胎啊?”
這個帶路的女服員簡直是委屈死了,也不知道自已哪裡得罪了這個女人,一路不是說走慢了,說她用心險惡,耽誤她見客人,一會又說她走快了,趕著去投胎,真是難伺候死了,她做服務員這麼多年,從沒有來五星酒店這麼沒有素質的女人。
男服員看著滿臉委屈的女服員,他挑了挑嘴角,很是禮貌的笑道,“小李,我來帶這位夫人去包廂吧!”
這個叫“小李”的女服員看著帥氣俊朗的男服員,立即一臉花痴樣,沒有聽清他說什麼,連忙點頭道,“好,好……”
林心月看著不再是這個狐狸精為她帶路,而是一個帥氣小夥子,心裡也樂意,自然不會反對。
男服員很是禮貌的對著林心月笑著道,“夫人,請跟我來!”
林心月忙點頭道,“好,好!”
包廂6009號,黃勝利突然接到一個電話,掛了電話之後,滿臉疑惑,旁邊的林醫生問道,“老黃,這副表情,這是誰的電話?”
黃勝利搖了搖頭,他道,“我也不知道,只是電話裡的人,讓我們去VIP貴賓2號包廂。”
老林也同樣疑惑了,他道,“這到底是誰啊?藏頭不露尾的。老黃,這人到底要做什麼,他的話可信嗎?”
黃勝利搖了搖頭道,“不管他的話可信不可信,但總歸,他並沒有對我們不利,我們來只是想要一個真相而已,所以,我們還是要信他。”
林醫生拍了拍了黃勝利的肩膀,說道,“行,老黃,我聽你的。”
隨後,兩人看著坐在那吃得不亦樂乎的李清,都輕嘆了一口氣。
VIP貴賓1號包廂
對面的男人給她的感覺太過凌厲壓迫的氣勢,讓她有如被一座大山壓著,闖不過氣來。
黃薇利臉色一會煞白,一會又變成緊張急促,驚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
只是陳皓一點都沒有因為她這個樣子,更沒有因為她是個孕婦對她有絲毫的同情。對於他來說,他不是個會憐香惜玉的主兒,除了寶貝兒和家裡的那兩個女人,他不會可憐同情任何女人。
陳皓再次凌厲的咄咄逼人問道,“冀太太,剛剛你看著寶貝兒眼神閃過失望,是個什麼意思?請你給個解釋!”
黃薇利煞白的臉,變得更沒有一絲血色,如一張白紙一般,桌子底下的兩隻手,交叉緊握,嫩白的手上,可清晰可見青色筋脈跳動。
冀容寒在陳皓第一次質問黃薇利時,怔愣了會,他根本沒有想過,黃薇利才一來,怎麼就得罪了他?還有,黃薇利那什麼失望的眼神,哪裡有啊。
冀容寒同時也是暗暗罵道,媽的,這個男人有病是吧,一會讓夫人過來陪,可來了之後,一個男人對女人咄咄逼人質問,為難一個弱女人,他也好意思,一點都沒有容納的肚量。
冀容寒心裡是這樣想的,但臉上都得陪著討好的笑,他道,“陳總裁,您看錯了吧?我太太哪敢對您這樣的大人物失望呢,是吧,薇利?”說著後面是咬牙的問著黃薇利,早知道黃薇利一來就惹事,他就不應該叫她過來。
黃薇利根本就是懵了,她根本就不知道就只是一個眼神而已,竟然會惹來對方的注意。
知道這個大人物他們都惹不起,只能順著冀容寒的話,就在慌張的點頭時,對方又來了一句,“冀總,這麼急著辯白做什麼?我只是想問一問冀太太做什麼失望?原來是對我失望啊!”啊字,特地拖長了音。
冀向陽和冀容寒父子一聽,臉色一黑一青,這人男人是在耍著人玩的嗎?竟然對一個女人不依不饒。
或許是猜到了父子倆的想法,陳皓冷冽的道,“呵,冀太太還真是眼高於頂啊!”也不在訓斥了。這是在側面說黃薇利這個女人憑什麼看不起他。
當然這話是說給冀家父子聽的,至於黃薇利這個女人是不是眼高於頂,他無所謂,但他就是給這個對寶貝兒暗藏骯髒心思的女人一個教訓。
冀向陽對於冀容寒夫妻卻在不知不覺的得罪了陳皓,心裡又怒又喜,怒的當然是他夫妻兩不會看眼色行事,喜的是,如果陳皓不喜歡他們,那他就比他們多一絲機會討好他。
冀向陽想到這,臉色一沉,對著冀容寒夫妻喝怒道,“你們兩個還不趕快向陳總裁道歉,哼,也不知道幾斤幾兩重,竟然敢給陳總裁露出失望,也不看看自已會有多讓人失望。”訓完兒子兒媳,冀向陽又對著陳皓說道,“陳總裁,很抱歉,是我這個作父親的管教不嚴,讓他們有失儀態,得罪陳總裁,我這個父親代替從倆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