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他跟著冀容寒來到冀氏集團之後,就是看中的冀氏集團未來的發展趨勢,那肯定是越來越強大,所以,即使他在冀容寒從分公司升為總部的常務副總,脾氣一天天暴漲,一個不順心,就可能拿他當出氣筒。
可為了這份高薪的工作,他咬咬牙,也就忍了過去。
本來以為好好的跟著冀容寒,等到冀向陽功成身退,把公司交給冀容寒之後,身為冀容寒第一秘書的他,身價肯定也會跟著水漲船高,到時,他也算是事業大有成了。
然而,事實是不知從何時起,冀氏集團卻成了冀向陽和冀容寒父子之間的爭權奪利的籌碼。
誰贏,誰是勝利者,誰就是冀氏集團的主人。
讓他在一旁看著都觸目驚心。
而,現在更是。
不管是冀向陽還是冀容寒,現在都是躺在病床上。
聽說冀向陽是老年中風,半身不遂,癱瘓在床;
冀向陽的大兒子冀源孟成了植物人,要他醒來,不知要等到何時,醫生說,很有可能一輩子都醒不過來,一輩子的植物人;
冀向陽的二兒子冀源清從二樓跌下,一隻腿受傷十分嚴重,從小腹大腿以下的腿,都截了,這樣一來,連裝假腳都很是困難,別說站起來行走,也只能當一輩子的殘疾人了。
而冀容寒自已也好不到哪去,從膝蓋以下的兩肢,都被截了,後半身除了有時靠假腳行走一下,更是一輩子要坐輪椅。
也不知道冀家是怎麼回事?
是冀向陽平時沒有燒香拜佛呢,還是說冀家的祖墳風水出了問題。
這一個個的,不是重傷,就是病重,現在只留下一個胸無大腦的冀源美,根本就不能接管冀氏集團。
這樣的一個冀家形勢,與冀氏合作的那些公司老闆,有些有遠見的人肯定不放心了。
只會只定冀氏集團氣數已盡,很可能過不了多久,就會出事。
因而,趁著冀氏集團還沒有出事之前,全身而退,省得等出事之後,受它的連累,到時再退就難了。
所以,那些人才會趁著冀容寒這個董事長還沒有出院,就一個個通知解除合約,可真正面對冀容寒的人,卻只有他這個第一秘書。
因為,這些事是由他來向冀容寒彙報。
張秘書咬咬牙,說道,“他們說冀氏集團的氣數已盡,現在解除合作關係,就是為了以後不受冀氏集團的連累。”
“放屁!”張秘書一說完,冀容寒就開始怒吼了,“什麼叫冀氏集團的氣數已盡?他們是眼瞎了,還是耳聾了,明明冀氏集團現在與東方公司。
東方公司,難道他們不知道嗎?東方集團的分公司,有多少大公司大企業,爭著搶著要與他們合作。
可就是被人爭著搶著合作的公司,現在與冀氏集團合作一個大專案,更籤了長期合作協議。
這樣的公司就氣數已盡?
放他媽的狗屁!”冀容寒異常震怒的破口大罵起來。
這次雖知道冀容寒不是罵他,但張秘書還是耷拉著肩膀,微微低著頭,縮在冀容寒的面前,想要減少存在感。
他可不是別人的出氣筒啊,也不是老闆的出氣筒啊。
只是張秘書認為不是別人或者老闆的出氣筒,但他的老闆偏偏把他當成出氣筒了。
冀容寒犀利閃著陰森森寒光的雙眸,銳利的看向張秘書,怒道,“是不是你胡亂彙報出來的?那些公司的老闆經理可都是見利忘義之人,看到冀氏集團強大的發展前途,怎麼可能會這麼沒有腦子的說出‘冀氏集團氣數已盡的話’,啊?
對,絕對是你在騙我。因為我整天在醫院,不在公司,然後,你心懷叵測的想要暗暗謀奪公司。所以,你才會謊稱,這麼多公司都不與冀氏集團合作了,到時,然後,暗暗的與他們合作密謀從我手中奪到冀氏集團,是不是?”
聽到這些質問,張秘書不知是該怒該罵該氣,或者是從站在冀容寒的角度,為他想一想,然後,就不生氣了。
只是讓他不生氣,但冀容寒隨口而出的說他謀奪公司的那些話,卻怎麼也讓他忍不了。
他今天過後還想著找下家呢,如果在行業內傳出,他有謀奪公司的野心,哪個公司敢錄用他。這樣,他以後要靠什麼吃飯。
張秘書臉色煞青對著冀容寒咬牙說道,“董事長,你誤會了。那些話根本就是從那些公司老闆經理口中而出的,不是我彙報假情報。再說了,我也沒有這麼大的野心,去做什麼謀奪公司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