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的女護士很是熱心的端著個托盤過來,然後遞給了周姐姐。
周姐姐沒有再說話,端著托盤,腳步有點急促的就離開了。
讓後面的一眾護士有點奇怪。
“周姐姐這是怎麼了?聲間有點沙啞,也不怎麼說話,跟她平時完全不一樣,難道是病了?”
叫周護士的女人,端著VIP2號病房的藥,卻沒有進VIP2號病房,而是拐向了隔壁的VIP1號病房。
因為是東方家的醫院,這裡的工作人員,都經過了嚴格訓練,再加上門外有東方皓親眼盯著,所以,慕容悅的病房門口,並沒有再安排檢查身份的保鏢。
所以,這個叫周護士的女人,就這樣端著托盤,光明正大的經過了陳敬宜他們,就要進去慕容悅的病房。
只是,這個女人卻不曾發現,在她經過西門連笑時,西門連笑的臉色立即驟變,眼底的銳利暗芒一閃而過。
他離開喝住那個女人,道,“等等,”
隨即動作迅速的走前去。
銳利的雙眼,犀利的打理這個低頭垂眉的女護士,再掃了一眼托盤上的藥水,看到一個名字叫“麝香痔瘡膏”眼孔縮了一縮。
兩隻手握成拳頭,青筋都要迸出來了。
他犀利雙眼的憋著一股怒火,突然在她的耳旁咬牙切齒的小聲問道,“這位護士姐姐,你確定你沒有拿錯藥嗎?”
周護士迅速的瞧了一眼托盤上的藥物,發現幾樣藥名時,瞳孔立即猛得一陣收縮,遮蓋之下的臉色,猛得一變,雙手抖了起來,差點要把托盤摔落到地下。
南宮心月立即知道西門連笑發現了她,但機會只有一次,她不想失去。所以,她哀求的眼神盯著西門連笑,也似乎在請求西門連笑幫她,幫她,幫她。
西門連笑隱忍著怒火瞪向這個心腸歹毒的女人。
他一開始就知道,她來找他,請他幫忙帶她進東方醫院,想要看一看慕容悅時,目的肯定不簡單。
可他自認為,南宮心月不可能對慕容悅下手這麼快,所以,有他帶著南宮心月過來,有他看著,南宮心月絕對沒有機會下手。
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女人只是上個洗手間而已,就變換了一個人出來,還想借著假扮護士的身份,對慕容悅下毒手。
如果不是在經過他旁邊,讓他聞到了南宮心月特有的香水味道,是不是這個陰謀就讓她得逞了。
慕容悅一旦出事,東方皓肯定會徹查,到最後肯定會查到他與她身上來,到時承受東方皓怒火的可不是他一個人,而是整個西門家族。
一想到這,西門連笑真是怒火中燒,這個可惡的女人,為何就如此自私?竟然一點都不考慮到帶她進來的他。
西門連笑從愛上南宮心月以來,這是第一次出現的極大憤怒和不滿,也是第一次對南宮心月滿是失望。
西門連笑無視她哀求的眼神,看著就要拐角處慢慢出現的人影,繼續在她耳旁說道,“皓哥就要走近了。你以為我能認出你來,皓哥這麼精明銳利的人,會認不出你來?南宮心月,如果不想被皓哥發現,你現在最好立刻馬上離開這,否則,誰也保不住你!”
他不是在嚇唬南宮心月,南宮心月也知道西門連笑不是在嚇唬她。
東方皓既然能與躺在病床上的女人結婚,就表示他對這個女人愛到骨子裡。
那麼,這個女人很有可能就成了他的逆鱗。
人有逆鱗,觸之必死!
南宮心月如果真被東方皓親自抓住了要對他愛人動手的話,不當場槍斃了她,就算他東方皓仁慈了。
可是,東方皓是個仁慈的人嗎?
答案顯然不是。
南宮心月微抬的眼簾也瞄到了越來越近的東方皓,知道機會已失,只得惱火的狠狠瞪了一眼西門連笑,就端著個托盤,微微低著頭,反方向迅速離開了。
陳敬宜是個不僅是個強勢的女人,她還是個精明的女人。
在西門連笑喊著那個護士站住時,她就立即發現了問題。
與東方皓如出一轍的雙眸,一抹厲光一閃而過。
不過,她不動聲色的做在休息椅子上,然後偷偷給暗處的保鏢人員,做了一個手勢。
再最後,她就很疑惑的走過來說道,“笑兒,怎麼了?那個護士不是要給我兒媳婦換藥嗎?怎麼突然間離開了?”
西門連笑說道,“伯母,那個護士拿錯了藥,現在去換了?”
陳敬宜聽罷,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