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源美再一次來到冀向陽的病房,這一次她不像是第一次來那樣裝模作樣的大吼大叫,而是真正的傷心無助的痛哭起來。
“爸,爸,嗚嗚……”冀源美喊了兩聲爸之後,就大聲哭了起來,“爸,大哥和二哥都出事了,你快醒醒啊,你快醒過來啊,你再不醒來,我該怎麼辦啊?冀容寒那個私生子一定會把我趕出冀家的,爸爸,嗚嗚……”
冀容寒一進來,就聽見冀源美在哭訴,不過,這一次他並沒有去打擾冀源美,而是好整以暇的坐在外間的休息室,安靜的聽著冀源美的哭訴和告狀。
他倒想聽一聽冀源美這個女人倒底會在冀向陽面前添油加醋一些什麼東西。
沉浸在自已民悲傷痛哭之中的冀源美,當然沒有發現外間的冀容寒。
她繼續哭訴道,“爸,這一定是冀容寒那個野種私生子害了兩位哥哥的。不然,怎麼會這麼巧,兩位哥哥會在同一天時間出事。
本來大哥可是你的長子,而且你也對我們說過,冀氏集團以後可都是要交給大哥來管理的。
可誰想到,冀容寒那個野種,竟然會趁著你昏迷不醒時,直接頂替了大哥的職位,替代你的董事長位置,成為了代理董事長。
這怎麼能允許大哥的東西被那個私生子給搶走?二哥就出了個主意,只要把冀容寒這個私生野種給撞殘撞傷,等他也住進了醫院,那麼大哥就可以光明正大名正言順的取代那個代理董事長的位置。
可現在,為何出事的不是他,而是大哥和二哥呢?
爸,現在就剩下我一個人,我該怎麼辦?爸,你醒醒啊,你再不醒來,整個冀氏集團整個冀家都會落到冀容寒的手中的……”
“就算落到我手中又怎麼樣?”此刻冀容寒陰冷的聲音,從冀源美的背後傳來。
嚇得冀源美臉色一下子變得煞白,抓著床被的指尖也都跟著泛白,腦海裡了是轟的一聲變得空白。
她根本就不曾想到,冀容寒竟然會在這個時候來了,還聽到她說的最後一句話。
她這是對冀容寒已經完全變得害怕和畏懼起來。
她現在沒有哥哥們的保護,冀容寒要捏死她,真得很是簡單,這才是她畏懼恐懼的真正原因。
她更害怕變成她二哥那樣,變成一個殘廢,一輩子坐著輪椅過活。
冀源美嚇得不敢絲毫動彈。
冀容寒沉著臉,再次用著那極為陰森的聲音問道,“冀源美,我在問你話呢,就算冀氏集團落到我手裡了又怎麼樣啊?”
就算冀容寒再問一遍,冀源美還是青白著臉,眼底驚恐,表情害怕,腦海空白,根本就是忘記回答冀容寒,同時,她也不敢在這個問題上去回答冀容寒。
冀容寒也不指望著冀源美會回答了。
他全身散發著陰冷氣息,表情猙獰和恐怖,他厲聲的說道,“同樣是冀向陽的兒子,為什麼冀氏集團就非得是你們三個繼承啊?我為什麼不能繼承冀氏集團,不能繼承冀家?”
說到這裡,他的眼神憤恨怨怒的盯著床上的冀向陽,再陰冷寒森銳利的目光直接射向冀源美,怨恨的說道,“說我是私生子,我是野種?冀源美,我們同是他冀向陽的種,我是野種,那你和你兩個哥哥是什麼?那生野種的冀向陽又是什麼東西?”
到了此刻,他現在根本就不用再去顧忌那什麼狗屁的父子之情,兄妹之義。
平時佔著有哥哥們的撐腰,她可以大聲罵冀容寒私生子野種,但今非昔比,沒有人可以幫她,她不能再這個時候,再惹怒冀容寒,不然,她的下場絕對不會好到哪裡去。
更可怕的是,此刻的冀容寒就像是一個會吃人的魔鬼一般,全身包裹的陰冷寒森的戾氣,把她給嚇得渾身瑟瑟,連頭都不敢抬,更是不動彈一下。
說完那些話,冀容寒勾了勾他紅潤的唇瓣,笑得分外豔麗和妖嬈,就像與平時判若兩人一般。
他得意的冷笑著道,“呵呵,不過,現在就算是私生子野種又如何?就算你們再看不起再鄙視我又如何?
就算他冀向陽從沒有把我個兒子放在心上,從沒有打算過把冀氏集團冀家交到我手中,那又如何?
總之,現在你們一個個受傷昏迷不醒,這冀氏集團還不是落到了我手中?冀家現在在還不是我冀容寒當家?
哼哼,冀源美,”他眼神銳利的盯著冀源美,說出的話是權勢欺人語氣,警告說道,“如果你想要你那兩個哥哥好好的治療,你還想要過著這奢侈的生活,花錢如流水的日子,那你就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