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
李清眼睛睜的大大的,眼底還有一些驚恐,顯然是本能的對著了冀容寒有一些害怕。
李清有點害怕弱弱的叫道,“寒……寒哥哥……”
冀容寒笑著道,“別怕,清兒,我是不會傷害你的。”
李清有點緊張的道,“我,我,我不怕。”
冀容寒說道,“來,清兒,你告訴我,你真的想要回你家那些股份嗎?”
黃勝利一聽,臉色一黑,對著冀容寒怒道,“冀容寒,你和你父親一樣無恥,明知道清兒現在的智力,連六歲的孩子都當不上,你現在竟然無恥的去問一個六歲的孩子這樣的問題,你心虧不虧啊!”
其他人聽罷,也覺得黃勝利的話有理,所以看著冀容寒的眼神有點異樣了。
不過,冀容寒雖年經輕輕,卻也不是省油的燈。
對於黃勝利的話,心裡惱怒,但面上卻不動聲色犀利的反駁道,“黃叔叔,這話我得問你了。
既然你也知道清兒失憶,智力受損相當於六歲智商,那麼你又如何知道清兒是想要回慕容家的股份?
你一直說我父親別有用心,我看別有用心的人,是你吧,黃叔叔?要回了慕容家的股份,那麼你是不是以代理人的身份,進入冀氏集團的董事會,然後,讓冀氏集團變成黃氏集團?”
這簡直是直指黃勝利幫慕容悅要回股份的目的不純,居心不良,想要不僅想要霸佔慕容家的股份佔為已有,更是想要霸佔冀氏集團。
黃勝利被冀容寒更為無恥顛倒黑白的話,氣得臉色發青,可是冀容寒的話也是直批著要害,那就是李清的智力才六歲不到,又失憶了,除非獲得李清的監護權,否則,開口要回慕容家的股份,都是會被指居心不良。
實質上呢,他現在所做的確實是受慕容悅所託,但現在卻不能告訴這裡所有人。
就在黃勝利被冀容寒的話,氣得臉色青了黑,黑了白,一直跟著黃勝利過來的張銘源推了推鼻架上的眼鏡,從公文包裡拿出一份檔案。
他文彬彬的說道,“冀先生,不好意思,六年前,我受慕容修先生委託,全權代理慕容修先生遺囑之事。他在事出前,曾立下遺囑,如他身有不測,那麼他名下所有的遺產,只有他女兒慕容悅擁有繼承權;再如果他女兒慕容悅又有個什麼意外,或同樣身有不測,那麼他名下所有遺產之事,全權授予黃勝利先生處理。”
張銘源的話一落下,全會議室的人,一片寂靜!
而冀向陽和冀容寒更是呆愣住了,他們怎麼也不會料到,慕容修竟然會在臨死前擺了他們一道。
哦不,可以說是兩道。
一道是,他與林心月根本就沒有結婚,只是以同居者的身份,生活在一個屋簷下而已。所以,林心月根本就無權授予冀家父子二人關於慕容集團的管理權和處理權。
第二道就是,他竟然會在跳樓前立下了遺囑,把慕容家的財產事宜,全權委託了黃勝利。
比起第一道,他更不滿的是第二道,同樣是慕容修的好友,憑什麼黃勝利就有權處理慕容家的全部財產問題。
最主要的是,慕容修的行程全部在他的監視控制之下,他到底是如何律師事務所立下遺囑的?
冀向陽黑沉著臉,對張銘源怒道,“我根本就不相信有這樣的荒唐的遺囑!如果真有這樣的遺囑,那麼六年前,你為什麼不公佈出來?”
張銘源銳利精明的眸光閃爍在鏡片之下,他再次推了推眼鏡,正色的說道,“六年前,慕容小姐失蹤不見,我們不確定慕容小姐是遭受了意外而失蹤,還是遭遇了不測而不見,但是我們以當事人和我所簽訂的是則是十年為保留遺囑期限的協議。
十年內,如果慕容小姐沒有出現,那麼這些遺囑就會對外公佈,並全權委託了黃勝利先生來處理。
但很顯然,當六年後,慕容小姐就出現了。介於現在的慕容小姐沒有成年人的判斷和分析能力,按照遺囑的要求,黃勝利先生有權代替慕容小姐全權處理六年前慕容家的全部財產!”
說著,張銘源把那些檔案,遞給了冀向陽父子看。
冀向陽和冀容寒拿過檔案,臉色都黑得能滴出墨汁一樣,恨不得把這些遺囑完全撕碎,再也沒有這樣的遺囑。
只是,到手的財富,讓他們拱手相讓,他們怎麼可能願意?
黃勝利有點得意的看著黑臉的父子倆,說道,“冀向陽,冀容寒,你們還想說我是為了霸佔慕容家的股份嗎?呵呵,我呸,我黃勝利才不會像某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