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將來,他肯定得坐上我這個董事長的位置,同樣的那將來我手中的股份不是全部是他的嗎?所以,他轉和我轉股份,不都是一樣的嗎?現在呢,我必須要牢牢掌控著集團決策話語權,不然等寒兒繼承公司時,會有很多不定的因素對著他。我這麼做都是會他好。”
林心月怒喝道,“冀向陽,你住口!”
如果不是兒子給她看過一些資料檔案,聽到冀向陽說這樣的這樣的話,她肯定會盲目的相信冀向陽,認為是為了他們的兒子好。
然……
林心月接著說道,“別把那些話說得冠冕堂皇。我看你不是為了寒兒,是為你那三個野種好吧?”
冀向陽一聽到野種,鐵青著臉大怒道,“閉嘴!他們是我的兒女,如果他們是野種,那我是什麼,他冀容寒又是什麼?”
林心月被這話一噎,也不想在這個問題是爭吵了,她氣沖沖從包包裡拿出一份檔案,然後異常憤怒的扔在冀向陽的臉上,她怒罵著道,“冀向陽,你看看這些,你就是這樣為寒兒好的?偷偷轉大筆金錢轉給你的三個子女也就罷了,可你千不該萬不該竟然把你手頭上的股份也想偷偷轉給你的那三個子女!”
冀向陽鐵青著臉,憤怒的開啟檔案。
但一開啟檔案,冀向陽雙眼的瞳孔頓時驟然猛烈收縮,眼裡滿是不可置信,隨後他匆匆瀏覽了一下。
然後“啪”的一聲,冀向陽合上了檔案,一手握拳,重重的錘著桌面,怒喝道,“林心月,這些東西你到底從哪裡來的?”明明他做的很隱秘,林心月到底又從哪裡拿到這些東西的?
林心月也不客氣的說道,“冀向陽,你不用管這些東西從哪裡來的?你看看上面所寫的,這就是你說為我們寒兒好的?你這是想要欺騙我們母子無知嗎?”
冀向陽咬牙不承認的說道,“哼,林心月你別以為弄一份假簽名的檔案過來,就能唬弄我嗎?”
林心月盯著死不承認的冀向陽,也是恨恨的道,“是不是唬弄你的,冀向陽你自已心裡清楚。但是我告訴你,冀向陽,當初你可是發誓過冀氏集團是有我兒子冀容寒來繼承的。所以,我絕不允許任何人來搶我兒子的東西。”
冀向陽咬牙喝道,“林心月!”
林心月道,“冀向陽,你不承認沒關係,但是我告訴你,冀向陽,你膽敢讓我們母子倆一無所有,我們就有膽子讓你身敗名裂。讓大家都知道Z市最大企業家冀向陽,到底是如何擁有這麼大企業成為大企業家?到時可別怪我們!”
此刻的冀向陽真是無比的後悔找回他們母子倆,想他情人無數,私生子也是遍地開花,他找誰不好,偏偏要把他們從山村裡的旮旯角里挖出來,以致於現在養足了他們的胃口,造成他們如此膽大貪婪,處處挑釁他這個做父親當丈夫的威嚴。
但是,光腳的不怕穿鞋子的,他怕真一旦惹惱了林心月母子,真有可能讓他一輩子的奮鬥的名聲一敗塗地,一輩子的心血成為黑血,被人罵得狗血噴頭。
冀向陽思索了片刻道,“好,林心月,我答應你,那2%的股份不從冀容寒那裡出,但是,我也只能出1%,剩下的1%,只能從你那3%的股份裡轉出來。”這是他最大的退讓。
一聽到要從她自已3%股份裡出,林心月立刻說道,“不行!”少了股份,分到她手上紅利就少了,最重要的是,她根本就不願意把她自已的股份給了那個賤女人。
冀向陽黑著臉道,“那你到底要如何?”
林心月道,“我要要回我的股份。”她是按照他兒子的話來做的。
“你為何要拿回股份?你又不懂這些東西,你要來做什麼?乖乖的拿著分紅不是挺好的嗎?”冀向陽極力的勸說道。
“我不懂這些,但我兒子懂啊。我只要給我兒子就行了。” 林心月理所當然的說道,“現在股份在你手中,我真不放心了。誰知道你會什麼時候,突然把我股份轉給那三個孽種。”
聽罷,冀向陽氣得一個後仰,明明林心月是個蠢如豬的婦人,以前好好的哄她幾句,她都會對他這個老公言聽計從的,怎麼現在像突然之間開了竅一般,說的話,處處針對於他。
林心月接著道,“寒兒也說了,我的股份在他手中更是安全,因為他只有我一個母親,而你卻有四個子女。冀向陽,你還是給吧!”說得理所當然。
冀向陽這下明白了,感情這些都是他那個孽子給教的。他就就他這個蠢婦怎麼突然間像開了竅一樣。
這一下子,本是對著冀容寒有點不滿的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