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哭起來?整個人哭得像個淚人一樣。”
冀容寒對於今天上午突然發瘋似的把他趕出楊天佑辦公室的解靜嫻也很疑惑。根本不明白,上午解靜嫻突然發什麼瘋。
冀容寒被楊天佑提著衣領,人也不舒服,而且在這公共場所,形象也是十分難看,他道,“天佑,你先放開我!這裡是咖啡館。”
楊天佑聽著,轉頭往四周看了看,周圍的人,像你看戲一樣,臉上明顯帶著激動興奮的表情看著。
楊天佑只能先放開冀容寒,臉上還是一臉怒色的瞪著冀容寒,似乎要冀容寒立馬給他解釋清楚。
冀容寒鬆了鬆領帶,看著了楊天佑,只能猜測的說道,“可能是這段時間,太忙乎著那個專案,以致於忽略了嫻兒心情,讓她覺得倍受委屈吧。”
楊天佑聽罷,微微蹙眉,想道,確實,這段時間,冀容寒忙著那個專案,到處求爺爺告奶奶的,以致於沒有顧得上嫻兒,所以嫻兒覺得很委屈。
只是,嫻兒也不是那種不懂事的女孩子,明知道公司大專案出了問題,讓冀容寒這段時間忙得休息都不能休息好。她應該會理解才對,怎麼可能會在這個節骨眼突然倍受委屈般,而讓她情緒波動起伏這麼大,號啕大哭起來。
可是,除了冀容寒這個解釋,他還真想不到到底是什麼事情能讓嫻兒這樣感覺委屈,除非是冀容寒被嫻兒看到與別的女人交好,不過,這可能嗎?
對了,他剛剛……
一想到,楊天佑本是快冷靜下來的頭腦,又變成了怒髮衝冠。
他立刻轉過頭,鋒利的眼眸看到的是正悠閒平靜咖啡的慕唯復,他立即一怒瞪著冀容,然後他再一次想想提起冀容寒的衣領時,被冀容寒退了幾步,並沒有抓到他,只能厲聲的再一質問冀容寒,道,“剛剛你倆在幹什麼?”既是質問冀容寒,又是在厲聲對問慕唯復。
只是慕唯復平淡無波的雙眸中,有著淡淡的疑惑瞅著楊天佑,不知道他這話是什麼意思,而冀容寒皺著眉頭,更是不解這話從何問起。
冀容寒只得道,“我和慕經理在談公事啊!”
楊天佑根本就不信,他咬牙再問道,“你說謊!剛剛我明明看到你在吻她的額頭!”說著,怒瞪著冀容寒,用指著坐著的慕唯復。
一聽,冀容寒就知道楊天佑誤會了,他連忙想要解釋。
本是一直在看戲的慕容悅突然拿著包站起來,然後對著兩位男士淡淡的說道,“冀總,楊副總,公司還有事,我先走了。”說完,不等他倆回應,就在一人焦急的神色,一個愕然的神情之中,徑直離開。有什麼要解釋的,就直接交給冀容寒。
看著慕唯復離開,冀容寒臉上閃過一絲可惜,如果楊天佑不是突然過來,他就要可能會嚮慕唯復告白,看來只能等下次再找到機會吧。
冀容寒對著楊天佑說道,“天佑,你先坐下來,我再慢慢解釋給你聽。”
楊天佑雖然愕然於慕唯復為何會如此的冷靜,但是如果慕唯復真有一絲勾引冀容寒的嫌疑,他也不可能放過她。他絕不允許任何人去破壞了表妹的幸福。
楊天佑坐下來,語氣不好的說道,“好,你說。我倒要看看,你給我什麼樣的解釋。”
冀容寒看著好友不信任的表情,苦笑了一下,解釋道,“你剛剛肯定看錯了。剛剛慕唯復的頭髮上粘到一點東西,我站起來給她弄掉,所以,就可能在那會兒,你看錯位了。不信的話,你可以問問這裡的服務員就知道了。”
聽到冀容寒的解釋,楊天佑在想想自已在車裡時的角度問題。好像確實是這樣。
楊天佑對這個解釋算勉強滿意吧。不過,他又問道,“你怎麼會突然與慕唯復出來喝咖啡呢?要知道,嫻兒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對你有一定的牴觸情緒,你可千萬別在這時候犯傻。”就算剛才是他誤會了冀容寒,可是冀容寒單獨約慕唯復出來卻是事實。
雖然兩個同事之間單獨出來吃個飯或喝個咖啡,看似很正常。但是,作為一個從來都是拒絕女人單獨來往的冀容寒和性格本身冷淡的慕唯復來說,這就不太正常了。
如果真有什麼工作上的事,他們完全可以在辦公室裡商談,根本就沒有必要在單獨在外面私下再單獨約會。
被問到這個,冀容寒更是一臉苦笑,他道,“天佑,這時不是說話的地方。”說著,還看了看四周,眼神一直盯著他們的其他客人們。
楊天佑也是瞧了瞧四周的客人,剛剛他鬧這麼一出,確實挺引人注意的。
楊天佑點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