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明顯是受了天大委屈的表現啊!
這都淚如雨下,滴滴的滴在他的心頭上了。
這下更讓從小對錶妹疼有加的楊天佑心疼不得了,從小到大,她表妹什麼時候這樣隱忍委屈的哭過。
就在楊天佑抱著無聲哭泣的表妹以無聲安慰時,他辦公室的被人推開,人沒見到,先聞其聲,“天佑……”
沒成想,本以為安靜的解靜嫻突然歇斯底里的大叫道,“出去,讓他出去!我不想看到他,讓他出去……”
這下,別說剛進來的冀容寒突然被解靜嫻的大吼大叫弄得傻愣了,就是楊天佑更是給弄懵了,這比剛才摔手機踩手機時,情緒更為激動。
楊天佑不解的對著情緒激烈的表妹說道,“嫻兒,他是你的寒哥哥啊!”你不是平時最黏糊著他的麼,。
“出去,”可是越是聽到寒哥哥三個字,解靜嫻的情緒越發的激烈,“表哥,讓他出去……”
“好,好,”楊天佑連忙安撫表妹,只能說道,“我讓他出去。”
表妹她到底受了怎麼樣的刺激和委屈?
不過,現在楊天佑也顧不得去問,以防表妹受更大的刺激。
他使了一個眼色給擔憂的冀容寒,讓他先離開。
只是冀容寒同樣給楊天佑使了一個眼色,問他怎麼回事。
楊天佑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然後再次無聲的示意冀容寒先離開。
沒辦法,冀容寒只能先離開,可是看著解靜嫻突然對他如此的牴觸情緒,冀容寒的心頭隱隱有種不安的感覺,似乎像是本是抓在手心的東西,突然失去控制一樣。
冀容寒一離開,解靜嫻就安靜了下,就在楊天佑以為沒事時,突然解靜嫻號啕大哭,如一種撕心裂肺的感覺。
這樣的表妹,他沒有用語言去安慰,只能先靜靜的等她在他懷裡先哭一通吧。只是內心裡卻認定,表妹對冀容寒如此劇烈的牴觸,那肯定是他給表妹受委屈了。
他暗自決定,等表妹的情緒徹底平復下來,送她回去之後,必定要向冀容寒問個清楚。如果真是他欺負了表妹,就算他是他十多年的好友,他也絕對不會放過他。
解楊兩家的寶貝疙瘩,哪容得下他來欺負。
從楊天佑那裡出來,一直回到自已辦公室之後,平時本是溫和陽光的臉色已經被陰沉所代替,一路臉色難看,使得路上跟他打招呼的員工,都暗暗心驚,今天的冀總一看心情就不好,整個人顯得陰沉灰暗恐怖,所以誰不敢讓去觸這個眉頭。
不過說來,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如此灰暗的冀總,難道那個流言是真的?說那個大專案關係到冀氏集團的生死存亡,而現在了那個專案卻面臨著停滯的窘境,連找個公司合作,分擔一下危險的都沒有一個。
如果真是這樣,那他們是不該準備跳槽啊?
冀容寒當然不知道自已的員工是個想法,他現在一肚子的火,卻無法發洩。
最近太多的事情積壓到他的頭上,而且似乎件件都不順。
本以為有個藉口,可以近距離接觸心上人的機會,所以他帶著她去應酬,應酬應酬卻應出了她被付冠看中。本以為也就說個話陪個酒而已,他也不太想得罪付冠,就答應了付冠,把她讓出去了。
結果變成了應酬沒應成,付冠又被抓了。
這一下抓,又嚴重影響了那個大專案,他在Z市,哭爺爺求奶奶,都沒有一家公司願意與冀慕公司合作,找上東方公司,使了個美人計,還被人暗示,選得美人,他不滿意,要他換人。
這一次,不同於上次陪付冠一樣,只讓慕唯復陪陪酒說說話就可以,那是要真的獻身了。他怎麼可能讓自已心中認定的女人去犧牲,換得那個人只是考慮考慮的合作。
所以,這幾天他極力尋找著更為合適的公司來合作,或再尋求其他的合作方式與東方公司合作,結果,無一例外,還是被拒絕了。
只是這些都不是讓他最為煩惱,最讓他窩火的是,昨天在他股東會上,他被立下軍令狀。
如果到月底,這個專案的問題還沒有解決的話,他就必須被迫辭去冀慕公司總經理一職,還有他股東權力也必須撤銷,只能拿公司分紅,不能參與公司的任何決策權和管理權。股東大會上,柴方屏把資料分發給所有股東之後,所以股東開啟一看,所有人面色一震,然後驚疑的問道,“柴理事,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柴方屏點了點頭,嚴肅的道,“各位理事們,這次冀理事的冀慕公司負責的與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