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對於女人之間閒談的八卦,他根本就不感興趣。
可是,他卻從她們口中聽到南宮心月的名字,一時好奇之下,就一邊喝酒,一邊耳朵偷聽她們的講話。
只是,聽著,聽著,他心底的怒火卻越來越大。
不是對這些女人,而是對這些殘酷的真相。
呵呵,真是好笑!
南宮心月知書達理,溫柔善良的形象可是整個上流層皆知,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在這裡聽到有人對南宮心月不屑,更是對知道她的另一面,殘忍,無情,淫亂不堪等等……
他一點都不認為她們是因為對南宮心月嫉恨,而造這種謠言。
因為,南宮心月的那些行經,他也有所耳聞,也曾有人提醒過他。
而提醒他的人,恰恰是東方皓!
別人的提醒,他可以認為是刻意造謠,就是為擾亂西門家和南宮家之間的關係。
可是,東方皓,他根本就不需要這樣做。
他會提醒,只是因為東方皓把他西門連笑真當兄弟,當朋友,不希望他追求或者娶一個表裡不一的女人。
西門連笑笑了起來,笑中帶淚,淚帶苦澀!
他西門連笑這是有多傻,才會認為南宮心月以前是一個純潔善良如仙女一樣的女子。
不,或許以前是那樣天真可愛的人,但出國幾年的寂寞,讓她學會殘忍,學會淫蕩,比蕩婦更加淫蕩的下賤之人。
想到剛剛那女人所說,南宮心月身邊的保鏢,都是她的入幕之賓時,西門連笑突然湧出一陣陣噁心。
最終受不了的他,抿著嘴唇,大垮步走到垃圾筒,吐個昏天黑地。
“剛剛那個是不是西門大少?”白衣禮服的女人,指著經過她們身邊的男人,驚訝之中帶著一些惶恐不安。
因為在京城誰不知道,西門連笑心悅於南宮心月。
“怎麼辦?怎麼辦?西門大少有沒有聽到我們所說的話?”三人都是有些擔憂的相互對視了一眼。
“我們先別擔心。”紅衣女人安慰著同伴,安慰著自已道,“如果西門大少真的聽到了,肯定會當場給我們教訓的,可看他的樣子,似乎只是喝了酒吐了,並沒有聽到我們的說話。”
其他倆人也只能這樣想著。
……
西門連笑剛剛吐得連膽汁都出來了,吐得不對再吐時,他一臉蒼白的抬起頭,拿著給賓客們發的布絹擦擦嘴,就在此刻……
“笑哥哥,你竟然在這?”南宮心月興奮的叫道。
“嘔……”才剛吐完的西門連笑,又對著垃圾筒開始大吐,雖然肚子裡已經完全沒有東西可吐了。
南宮心月瞧著西門連笑在嘔吐,一臉關心的問道,“笑哥哥,你這是怎麼了?生病了嗎?”說著立即表情擔憂的走過來,站在西門連笑的背後,伸出手,似乎要給他拍背。
西門即使低著頭,眼角也能瞄到南宮心月的動作,眼看南宮心月的手要落下了,西門連笑連忙擦擦嘴,直直站起來說道,“我沒事了。”
南宮心月舉在半空中的手,一陣尷尬,她面上的表情有點僵硬的應道,“哦,那就好。”
西門連笑從剛才聽到那些女人的話後,現在看著南宮心月的臉,都感覺到噁心,更別說再與她站在一起和諧相處下去。
西門連笑剛吐的臉色蒼白的問道,“找我有事嗎?”這語氣這態度比任何時候更加冷漠,更加的疏遠,好比陌生人都不如。
東方家的人準備出來接待賓客,而她不想看到東方皓和慕容悅那甜蜜相處,這讓她憤恨不已,可現在又無處發洩。
隨即,她想到了剛剛聽到說西門連笑成家生子的事,她放心不下,就想找西門連笑問問清楚。
她在賓客會場找了一圈兒,才在角落的垃圾筒旁邊,找到了他。
南宮心月眼神帶著一些哀怨,表情帶著些控訴和委屈,她張了張嘴,咬了咬下唇,最後輕輕的問道,“笑哥哥,剛剛我聽到皓哥說什麼成家生子,是說的你嗎?”
西門連笑聽到南宮心月帶著哀怨的質問的話,頓覺的好笑又諷刺。
聽聽,每次都是這樣。
以前,不管南宮心月從哪聽到風聲,說他交了女朋友,她必定會在第一時間過來質問於他,每每都是說,他交了女朋友,是不是就不會心疼她,在他心裡是不是沒有位置了等等……
他愛慕了南宮心月十幾年,當然不可能還沒有放下南宮心月就交女朋友的,所以,每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