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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它其實不大明白這個綠化值到底是按照什麼來算的,茶花也不是就只有齊州有,但其他地方的茶花卻遠遠達不到十二萬的高值,一般能上百也是基因相當不錯的了,就連有茶族皇后之稱的金花茶也才堪堪三千而已。

再說上次在紅綾河的船上拿回來的大紅花,聽青丹從管船的人那兒打聽回來的,那花是前月他們畫船從紅綾河匯入蒲花江的時候搭乘的客人帶上去的,後來那位客人莫名其妙跳江死了,那花才一直留在了船上當個新鮮擺設。

花是什麼花不清楚,有什麼用也不知道,這綠化值為什麼那麼高更是無從可考。

青青草原瞪著眼兒冥思苦想了半天也沒個結果轉眼就又把這事兒丟到了腦後,“宿主,你得好好想想法子看怎麼去齊州一趟。”

寧茴丟了顆花生米在嘴裡含糊地應了聲,無緣無故要跑齊州去她確實得好好想法子。

“青丹,咱們有什麼親戚在齊州嗎?”除了走親戚她暫時是想不出什麼法子了。

青丹坐在榻邊的繡墩上,聽到齊州兩個字手裡的線正巧穿過針孔,她捻著線繞了個結,回道:“你外祖家就在齊州啊,少夫人你忘了?”

細小繡花針挑了挑繡面兒,“也是,那家子人也不算什麼正經親戚,忘了也就忘了。”

聽著青丹那淡如水的語氣寧茴愣了一下,這才想起原主的母親韓氏便是齊州人士,只是與家中關係極是淡薄,原主父親戰死沙場一年母親病逝,那家子沒一個人來瞧過,那之後也就算是徹底斷了。

青苗端了銀耳紅棗湯進來,“不過奴婢聽侯府夫人說,當初將軍和夫人在世的時候倒是經常提起二舅夫人,聽說夫人未出閣時候,就那位嫂嫂最疼她。”

寧茴若有所思,將她二人的話放在心底,琢磨著近些時候可能要借那位二舅母走齊州一趟了。

青丹繡著花樣好奇道:“少夫人怎麼想起問齊州的?”

寧茴探出身子看著她繡花,眉眼彎彎,“呀,閒來無聊胡思亂想呢。”

她玉顏嬌靨上眼波脈脈,青丹撲哧一笑,“少夫人如今越發像是往日未出閣時候的樣子了。”無憂無慮,天真爛漫,叫人一看就柔緩到心坎裡去的。

秋日越來越涼,裡間的窗戶都關緊了還有些微的涼意,寧茴拉著薄被又回了榻上,拿起一邊蒐羅來的話本看的津津有味。

春桃快步繞進屏風,輕聲稟道:“少夫人,安陵郡主身邊的鶯兒姑娘來了。”

寧茴合上話本,鶯兒?

鶯兒來這一趟出乎寧茴的意料,她是挺奇怪安陵郡主為什麼抽風請她去說話的,也懶得出門走這一趟,只是對方是郡主如今臥病在床,又叫了向來貼身伺候的侍女親自來請,言辭懇切,她若不去似乎又有些說不過去。

“宿主,你真的要去啊?”青青草原有些憂心。

寧茴答道:“去啊,人家都請到這個份上兒了,不去也得去。”

“她萬一要是乾點啥怎麼辦?”

寧茴捋了捋袖子,“那咱們就看看誰幹的過誰。”

青青草原:“……”

寧茴出府的時候青丹青苗隨行還叫上了楚笏,另外還帶了好幾個侍衛,雖然她自己本身就也很牛逼,但有時候還是可以多借點外力助長一下威風的。

安陵郡主暫居的府邸離國公府也不算太遠,坐著馬車走了約莫一刻鐘就到了。

鶯兒是隨著她一起回來的,待她下了馬車就引著穿入了府中。

這府邸本就安陵郡主一個主子,規模不大,從大門口繞至閨房也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守在房門外的侍女都是些生面孔,穿著素青的襦裙,和上次在莊子裡見著的沒一個相同。

其中一人屈膝打起竹簾子,恭敬請安,“問裴少夫人好,郡主正巧醒著,您裡面請。”

她規矩妥帖禮儀周全,一舉一動都跟尺子量過似的,寧茴目光微動頷首道好舉步入了裡去,青丹青苗鶯兒楚笏也緊隨其後。

裡間兒的門開著,鶯兒走在前面幫她掀了珠簾,寧茴一進去就對上了安陵郡主清冷冰冷的視線。

她坐在床上,手裡抱著暖爐,漂亮的臉蛋上泛著不正常的紅暈,瞥了一眼身後的人,“不過叫你來說說話,也犯得著帶這麼多人?”

寧茴坐在鶯兒搬來的圓凳上,端直著身子笑道:“青丹青苗一向是我走哪兒跟哪兒的,至於楚笏嘛,夫君特意給的人自然也要帶上的。”

聽她這一說,青青草原明顯感覺到安陵郡主的氣息又沉了幾分,它苦惱地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