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灝眉宇微擰,縱身一躍來到牆頭之上,利落的劃開了沐薏被枝枝勾住的衣服,順手摟著她柔軟的腰身,兩人就在這樣的夜色下,這樣的月光裡,帶著姦情的味道站在了牆頭上。一個衣衫不整,悔恨交加;一個掩唇,看似……羞不自禁。
“放開我。”沐薏情準備跳回去,誰知大司馬稍微使力,兩人頓時朝他院落倒去,就在兩人平穩的落地的時候他不小心的倒在她的身上。
溫香軟玉,佳人在懷,他只感覺血液上湧,控制不住的就起了反應。不禁嘆了一聲:他這打沒白挨。
沐薏情知道他絕對是故意的!他的功夫會挫到這種程度嗎?就算是他只用了一隻手,也不至於從兩米多高的地方跌下來就摔了!
“大司馬,你重了。”
慕容灝凝眉,滿腹疑問。
“食言而肥。”沐薏情好心的提醒道,上次他說的挺決然,讓她的小心肝雀躍了好久,可是一轉眼腫麼會這樣?他有一個地方更結實有力而且熾熱的抵著她,赤果果的告訴她之前那些都是浮雲……
“我以本性出發,不怕再重個幾斤,或許這些重量都生在了同一個地方,你可要試試到底有何變化?”
沐薏表翻白眼,她的臉上寫著“欠上”兩個字嗎?不禁伸手推他,突然發現有些怪異,他那隻手幹嘛非得用帕子捂著嘴?
“你這是怎麼了?”伸出一根手指頭朝那張帕子戳了過去。
這一問不要緊,解了她的危機不說,大司馬如遭雷劈一般站起身來,拉起地上躺著的人兒大步朝屋內走去,沐薏情掙脫不開,緊跟著他的腳步進了屋。
慕容灝將身旁的人兒隨手一甩朝屋內走去,片刻,迎面扔來一件外衫,冷冷的響起一道,“穿上!”
沐薏情立即穿好,衣衫甚是寬大而且殘留著他的味道,這屋裡有又有些悶熱不禁扯了扯扣得太緊的衣領。
一旁靠在搖椅上的慕容灝看著她這個動作,喉結微動,吞嚥了一下。
“沐薏情,你確定你不是故意來勾引我的嗎?”
沐薏情頓時停下手中的動作,暗暗有一種羊入虎口的感覺,“你說的你去我哪給我看東西,我等了你半天都不見人影!”
“我累了,本想明日再談。”慕容灝眉宇微松,像是心情好轉了些,他了解的沐薏情好像不是個急切性子,今天晚上是怎麼了?有反常態啊。
那拿著帕子的手怎麼也不肯離開嘴邊接著又道,“所以,你就等不及翻牆來見我了?”
沐薏情有點不淡定了,明明該問責的人是她好不好?怎麼被他這三兩句話說的好像她迫切的想見他似的。也懶得回他,大步朝外走去。
慕容灝不淡定了,傾身上前將人擋了回來,“你去哪?”
“既然大司馬累了,我剛好也乏了,有空再看也不遲。”沐薏情說罷,饒過那道身影向外走去。剛邁步伐,便感覺手腕一緊被一股力道扯住。
“如果明天還翻牆來,我出現的不及時你再摔個四腳朝天?”慕容灝調侃一聲,不等她反駁拽著人朝屋內走去,“既然來了,就好好的瞭解一下,有備無患。”
草泥馬,她要是再翻一次牆頭,她沐薏情這三個字倒過來寫!
肩膀一沉被他按坐在椅子上,抬目一看,天哪!這後宮是有多少人物啊,這一冊子一冊子的都擺到她平視的高度了。
慕容灝坐到搖椅上,“從皇上登基以來,後宮發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各位臨行過的妃子,冊封過的記錄,還有一些太后的檔案全都在這,你且看著,不明白的再問我。”
沐薏情點點頭不再多言,拿起一本冊子翻了起來。
慕容雲天乃先皇的十皇子,論才智在眾多皇子之中也不算出眾,他的母妃季氏只是一小家碧玉,選秀出身。就算是輪也輪不到他來當皇帝,當年還是皇后的沐氏將慕容雲天收養在身邊。先帝駕崩,沐氏一手將他捧到皇位上。
再往後看去,沐薏情大吃一驚,這上面明明記載,太后當年是有子嗣的,可是不知道怎麼的長到六歲就夭折了!
看到此處,沐薏情長長的吸了一口氣又嘆息一聲。縱然像太后那樣狠辣果斷之輩,也保不全自己的親骨肉,只能說,沒有硝煙的戰場,鬥來鬥去到頭來誰都不算贏家。
慕容灝側目看著沐薏情的模樣,不禁輕問,“怎麼了?”
“沒什麼。”沐薏情低頭接著翻著。
慕容雲天繼位之前,已經有正妃一人,側妃一位,妾室三個。這些都是沐太后指給他的,但是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