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及各位娘娘,這些時日皇上還是加以調養,等身子完全健朗後再臨幸各宮娘娘為妥。”沐薏情輕描淡寫。
賢妃的身子突然顫了一下,這毒到底會不會傳染她從來不知啊!
“朕的身子朕知道。”慕容雲天這口氣一聽就是不願意。
賢妃的小臉蠟白了,轉這身來情深義重的對慕容雲天說道,“皇上,臣妾與皇上已有這麼多年的情份,豈能貪圖這一時的享樂,若因臣妾的一時歡樂而傷了皇上的身了,臣妾豈不是要心疼死。您聽沐掌執的,休息一段時日,等身子健朗了臣妾一切都聽皇上的。”
慕容雲天沒有表態,賢妃眉宇緊擰。
“請皇上三思。”沐薏情再次說道。
“罷了,朕聽你的便是。”慕容雲天神色極為難看,賢妃如獲大赦,溜的比什麼時候都快。
於是,皇上十分惱怒的將眾人遣退了下去,整個殿內除了他就只剩下沐掌執一人。
沐薏情這才露出一絲笑意,緩步上前握著慕容雲天的脈搏,也許是因為他真的放得開所以身子恢復的比她想象中的好。
“沐愛卿出手幫朕,可是有什麼事相求?”慕容雲天又不是傻子,剛剛沐薏情的舉動是在給他解圍。沒想到他煩了二十多年的事情,被她這輕描淡寫的兩句就給擋了去。回想起這二十幾年來的每一個夜晚,真是窩囊。
“斗膽問一下,皇上還曾記得儷端皇后?”沐薏情輕聲問道。
果然慕容雲天臉色大變,兩隻手緊緊的握著指尖泛白,可見他對這事有多麼的在乎。
“皇上,我想請皇上答應我去看看儷端皇后。”沐薏情試探性的問道。
“不能去!不能去……”慕容雲天像是極力的隱忍著,不住的搖頭。
“為何?”沐薏情問完自己也瞭然了。就是這麼多年慕容雲天不管不問,任那母女二人過著最為悽苦的日子,這才是她們母女的保命符。
“還不是時候。”久久之後慕容雲天吐了這一句,抬起頭看著沐薏情,那道目光說不出的複雜。
“她肯定恨朕入骨。”慕容雲天悠悠說道。
沐薏情無法作答。
“廢后聖旨是朕親手寫的,她的父母嫡親是朕親口下令流放的,一個個不堪西荒之苦,化為黃土,葬在貧瘠的荒原。”慕容雲天一臉痛楚,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