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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氣,堂堂聖雲大司馬,像做賊一樣。

這樣漆黑,他隱忍不住……他輕一點,應該不會驚醒她……

寬大的衣衫依然遮蓋不住她嫚妙的身姿,他的腦中浮現的都是她的水嫩,她的柔軟……

這樣漆黑,他脹痛難忍……哪怕只是緊緊的挨著她,緩緩的沒入那麼一點點……

……

久久之後,傳來一陣嘆息,一道月色一般的身影抱著懷中的人兒站起身來,身姿輕雋的躍過牆頭來到隔壁院中,推門而入將懷中的人兒放到床上,彎腰將她的鞋襪退了下來,拉了一件薄被搭在她的身上。

她睡的很沉,似乎沉浸在美夢之中不願醒來。

慕容灝的腳步如生根了一般邁不動,緩緩坐在床邊不捨離去,修長的手指撫上她精緻的臉頰。

“小情人,你知道不知道,我有多麼的痛恨當什麼正人君子!”這句話,能聽得出他牙齒交錯的聲音。

“我即使不碰你,在你心裡一樣是個惡人。”藉著幾分偷溜入室內的月光,可見大司馬的額間有著細汗的汗珠,此時已過子夜氣候適宜哪有一絲悶熱,他心頭熾熱難以消融!

“我就是一個惡人!”他又有點把持不住了……

誰知床上的人兒翻身朝裡轉去,腳丫子不受控制的踢到了他的腰間,慕容灝不防,屁股只捱了個邊邊的他狼狽的跌到地上。某個差點把持不住某人之前屁股上挨的那一柺杖還在疼著,這麼一跌興致消退了大半。“蹭”的一下站起身來,彈掉身上的灰塵大步離去。

五更時分,上朝的隊伍組成了一條火龍,又是一日,週而復始……

慕容雲天掃了一眼朝堂之中的眾臣,疑慮的看著為首的那兩個空位。

“大司馬與左相為何未到?”

眾人一陣議論,朝堂之中傳來嗡嗡聲響,但誰都沒站出來,因為他們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昨晚上還有人見他們同時出現在寶月樓用膳,怎麼今天又同時不早朝?!新鮮、刺激、驚悚有沒有!

“皇上,大司馬與左相大人同時告假。”一人緩步走到正殿,這位是禮部官員,負責早朝等一切事宜。

慕容雲天一臉驚奇,“可有說因何事不來早朝?”

“回皇上,左相大人染疾,太醫前去診治並無大礙。”

“大司馬呢?”慕容雲天再次問道。

“大司馬只說身子不適,並未準太醫前去檢視。”

慕容雲天坐在龍位之上,暗自琢磨著這兩個人怎麼可能同時病了,昨日見他們還好好的。揮去心中的疑問,掃了一眼眾人,接著朝議。

此時,染疾的左相大人一臉死灰的躺在床上,手不停的揉著肚子,昨天晚上出恭的次數不下十次,某處依然火辣辣的隱隱作痛,肚子裡也一如火燒一般灼痛難忍。

“大人,您喝口清湯吧。”

景恆燁突然直起身子,剛剛下床便覺得雙腿一軟,一股氣體控制不住的釋放出來,還帶著一聲輕脆的聲響。

一旁的奴僕個個隱忍著漲紅的臉頰,垂眉不語。

“作孽!”景恆燁捂著肚了再一次朝茅房狂奔而去……

鬧中取靜的街道旁,相互毗鄰的府邸還帶著幾分沉靜。

沐薏情推門而出站在豔陽下伸了個懶腰,這才注意到身上的衣衫,這是大司馬的衣服啊!她昨天是怎麼回來的?昨天……

思緒飛轉,昨天她竟然在他的懷裡睡著了!天吶,沐薏情拍著胸口後怕不已,看看身上完好無缺,頓時有一種死裡逃生的暗喜,片刻之後,不禁歪頭朝圍牆的方向望去,大司馬轉性兒了?

轉身朝屋內走去將這件衣服脫了下來,遇水不溼寸縷寸金的料子啊,揉在臉上感覺了它的柔軟之後,拿起剪刀“咔嚓”“咔嚓”的剪了起來,下個月的姨媽巾有著落了。

大司馬此時正對著銅鏡看著他恢復本色的唇,塗了不下十種藥這才消了腫。還自信的對著銅鏡勾起一抹盪漾的笑意以確保真沒走型。

“主子。”肖宇小聲的喚了一聲,停在門檻處不敢上前。

“來得正好,給我查一查‘爸爸’是什麼意思或者是個什麼人。”慕容灝頭也沒回吩咐道。

爸爸?好熟悉的兩個詞啊,肖宇使勁想了想。

“主子,還記得五年前咱們攻打北境的時候嗎?那裡有一個極為稀少的部族,好像喚自己的父親為‘爸爸’。”肖宇說的十分肯定,或許主子沒有印象了但是他印象還是挺深的。

慕容灝感覺有點熟悉,一些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