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為病患診病。”
竟還有這樣的怪事?
出個診還得兩個人一起,否則就無法為病患診病?
那官兵的目光在杜雅光和姚宸之身上來回打轉,見狀,杜雅汐就笑著解釋:“兵爺,事情是這樣的,我和我大哥,一個人調藥,一個人診斷,所以,少了誰都不行。”
什麼怪癖?
那官兵用怪怪的目光看著二人,想到四皇子的病拖不得,便揮揮手,道:“走吧!就你們兩個一起跟著來。”
杜雅汐連忙點頭,笑著稱是。
她看著半夏、忍冬、胡荽和虎仗,吩咐:“你們四人找個客棧住下來,我們去看看,很快就會出來和你們匯合。”
“是,少爺。”幾人齊聲應道,目光隱隱含有不放心。
見杜雅汐和姚宸之隨著官兵離開,人已走遠,那些群眾就沒有了顧忌的議論起來。
“你們敢不敢打賭?”
“打什麼賭?”
“咱們就賭這兩個人能不能活著出軍營大門。”
“怎麼一個賭法?”
“以一賠十,按賭注賠理。”
“好好好!賭就賭。”
這個提議剛出來就得到了所有人的贊同,一旁半夏等人看著只覺鬧心,這些可真是閒得發慌的大齊人。在聽到他們的壓的賭注後,半夏他們更是又好氣又好笑。
這些人壓的賭注竟然是饅頭?
這若是讓少爺和少夫人聽到了,不知道會有怎樣的反應?
半夏轉身想去下注,一旁桑枝就制止了她,“半夏,別惹事!咱們快找一定客棧住下來,在少爺和少夫人沒有出來之前,咱們就安靜的等著。”
“可是,我?”
“桑枝說的沒有錯,咱們找客棧去。”虎仗淡淡的開口,半夏看了他一眼,就嚥下了要衝口而出的話。
“好吧!咱們去找客棧。”
……
軍營中。
官兵領著杜雅汐和姚宸之暢通無阻的進了軍營主帳,主帳門口有重兵守著,看到他們到來時,那守門的官兵就攔住了他們,冷聲盤問:“來者何人?”
領杜雅汐來的為首官兵就笑著走到那守門官兵面前,“兄弟,這二人揭了榜文,特來為大將軍診治。”
因為對外的訊息是大將軍舊疾復發,所以,那人並不敢說是來為四皇子診治的。反正,他瞧著這二人是從外地來的,並不認識誰是四皇子。
杜雅汐微笑著朝守門官兵揚了揚手中的榜文,守門官兵上下打量了她一圈,眸底的戒備也淡了一些。
“你們在這裡候著,我進去稟報一下。”
“謝官爺。”杜雅汐笑著點頭。
守門官兵撂簾而入,不一會兒就出來了,看著杜雅汐和姚宸之,道:“你們進去吧。”
二人朝領他們來的官兵拱拱手,然後就隨著守門官兵進了主將帳房內。
帳內檀香縈繞,姚宸之細細一下,發現這檀香是上好且只有皇室使用的龍涎香,他一直垂著頭,眼角餘光卻是迅速的打量著這個主將帳房。
“大將軍,揭榜文的人已帶到。”
“嗯。你退下去吧。”如清泉般聲音傳來,杜雅汐和姚宸之抬眸飛快朝那倚在木榻上的男子看了一眼,然後恭敬行禮,“見過大將軍。”
“你們是外地來的?”齊楓朝杜雅汐和姚宸之看了過去,一雙厲目精光迸射。
二人連忙齊聲應道:“回大將軍的話,我們是從大周朝來的,我們是藥草商人,前來貴寶地收購藥草的。”
大周朝?
齊楓的目光不由的沉了幾分,打量著二人的目光變得更加犀利了幾分。
二人不躲不閃的回視著他,眸底一片清明,直到齊楓收起了犀利的目光,他們才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第一關,應該是過了吧。
“行了,現在就讓本…本將軍看識一下你們大齊的醫術吧,希望不會讓本將軍失望才好。”
齊楓伸出手。
本…?他是想自稱本王的嗎?杜雅汐的目光不經意的瞥了榻邊站著的男子一眼,這男子面板黝黑,高大魁梧,眉宇間自有一股嚴肅的氣息。
她斂目,心想,應該這個榻前站著的男子才是真正的大將軍吧?
二人立刻抱拳拱手,道:“請將軍拭目以待。”
杜雅汐上前,坐在榻前,搭上齊楓的手腕,凝神切脈,過了好半晌,她才一臉凝重的抽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