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看看他知不知蘇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杜遠硯攜過她的手,輕輕的拍了拍,笑容裡滿是溺愛的看著她,“玉鳳,你別胡思亂想,雅汐她們不會有事兒的。若是有什麼事情,她會不讓人捎信過來嗎?孩子們都長大了,現在已有了自己的家,你不能總是放心不下啊?再說了,咱們雅汐,早已不是那個讓咱們放心不下的孩子了,你要相信她。”
柳眉緊皺,邰氏並沒有因為杜遠硯的安撫而心安,她反手抓緊了杜遠硯的手,“遠硯,這一次不一樣。這俗話說,母女連心,我真的擔心啊。”
見她實在是難以心安,杜遠硯就點頭,“那行!你在家做飯,我去找一下木青,看看他知不知道情況。你先別想太多,別自己嚇自己。”
“你快去!”邰氏催促。
杜遠硯嘆了一口氣,點點頭就去村莊。
進了木青的屋門口,就聽到屋裡有說話聲。杜遠硯走了進去,看著一臉凝重的空老頭和木青面對面坐著,心不由的咯噔一聲,心想,難道真是發生了什麼事?
“杜叔(杜兄弟),你來啦。”
木青和空老頭同時出聲,兩人的語氣中有些意外。
杜遠硯走過去坐了下來,問道:“是不是蘇城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怎麼知道的?”
杜遠硯焦急的應道:“玉鳳說心裡亂,讓我來問問,沒想到是真的出事了。你們快給我說說,姚府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木夫子。”門外,響起了古聞清的聲音。
三人齊齊朝門口看去,就見古聞清急匆匆的走了進來,當他看到屋裡坐著的人時,先是微愣了一下,然後,就上前坐了下來。
“木夫子,那傳言是不是真的?”
“什麼傳言?”杜遠硯問道。
這到底出了什麼事情?怎麼他一點都不知道?
木青做了一個手勢,點頭,就見古聞清的臉色瞬間蒼白,杜遠硯瞧著,心如同那熱鍋上的螞蟻,急得不得了,忙問:“到處是出了什麼事?你們是不是先跟我說說?”
“杜叔,不僅蘇城出了事,咱們環山村昨晚就出了事。如果不是宸之兄早已有了安排,怕是此刻咱們都不可能像現在這樣坐在一起說話了。”木青思忖了一會兒,心想這事不能瞞著眼前這幾人,因為接下來,他們還有事情要安排。
“什麼?”杜遠硯和古聞清不由驚訝,杜遠硯很快就穩住的情緒,問道:“你快說說到底出了什麼事?”
“諸葛子沐昨天夜裡來過咱們村裡,幸虧宸之兄安排了暗衛守著環山村,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諸葛子沐?”杜遠硯驚駭,“他不是在天牢嗎?”
“杜叔,你?”木青緊緊的看著杜遠硯,念頭飛轉,就跳過這頁,“天牢裡的那個諸葛子沐是個假的,真正的諸葛子沐易了容,一直潛伏在蘇城,他化名為南宮樂。”
易容?潛伏?
這個諸葛子沐難道一直沒有死心,還想伺機而動?
杜遠硯問道:“他來環山村想做什麼?他的真面目是不是被雅汐她們識破了?所以想上村裡來找麻煩?”
果然知女莫若父。
杜遠硯一下就從這些資訊中得到了關鍵的問題點。
木青點頭,移目看向古聞清,“古叔,南宮樂和巫麗子一起謀殺了姚景之,而且,巫麗子還懷了南宮樂的孩子。知道巫麗子被收監了,諸葛子沐就回了蘇城,而在河裡投了藥,現在蘇城的百姓全都上吐下瀉,人心惶惶。”
古聞清什麼都沒有聽清,他只聽到巫麗子被收監了,巫麗子還懷了南宮樂的孩子。這些資訊將古聞清給炸傻了,他愣愣坐著,目光呆滯。
殺夫?偷人?懷上野子?收監?
天啊!
他被這些訊息給嚇壞了。
紅花這個孩子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好半晌,古聞清才回過神來,他緊緊的看向木青,問道:“那現在呢?現在她怎麼樣了?”
木青搖頭。
古聞清一臉頹然。
心想,出了這樣的事情,不僅姚家容不下她,怕是官府也不會放過她。這一次,她怕是活不成了。
想到巫麗子如今的窘境,古聞清就想到趙翠意,心裡到她們娘倆就更是愧疚。這一切都是怪他啊,如果不是他當年的儒弱,又怎麼會有今天這些的悲劇呢?
“杜兄弟,我想去一趟蘇城,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我虧欠她們娘倆太多了,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