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譽,三欺我姚家,四欺那新遷顧家,五讓我二叔婆背上不義之名,六……”
那婦人被她如此一發指,整個人都傻眼了。
倒是一旁的年輕讀書人,反應了過來,連忙喝止:“等等,大嫂子如何毀你三太伯公的名譽?又何時欺你們姚家和顧家?還有你的二叔婆,她為何要背上不義之名?”
杜雅汐就轉身,鄙夷的看著他,道:“不僅是她,還你們兩人,都是一樣的。你們三人,一個也賴不掉。”
見那讀書人說不出話來,杜雅汐就繼續說道:“你們說我三太伯公不公不正,替我幫了假證,明明我三太伯公替我切脈後,診的是四個月的身孕,可你們卻說我是六七個月的身孕。此舉難道不是毀我三太伯公的名譽?”
“這個?”
“哼——”姚思維就冷冷的哼了一聲,狠狠的瞪著那讀書人。
“再來,你們撲風捉影,明明沒有的事,卻要說我和顧家少爺幽會,這不僅影響了我家表妹和顧少爺的親事,更是影響了我們二家的名聲。還有……”
“不要再說了。”姚思維大喝一聲,掃看了一眼那些看得興致勃勃的人,就朝一旁的老夫人,道:“傳弟,送他們去官府,還我們姚氏家族一個清白。”
家醜不可外揚,自家的事情被人如此笑話,他實在是忍無可忍。
現在唯一能還姚氏家族一個清白的,那就是官府的判決。
“是,三伯。”老夫人恭敬的朝姚思維福了福身子,目光如刀般的掠過傅氏的臉,見她眸中掠過慌亂。老夫人就冷冷的朝她笑了。
果然是她。
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
今天,她新賬舊賬與她一筆清了,以後,就是老死不相往來,她也樂意。
“對!送他們見官。”姚宸之冷冷的附合。
聽到有人拿著杜雅汐和顧懷遠大做文章,他實在是火大。如果不是被胡荽一直拉著攔著,他早就上前狠狠摑那婦人幾巴掌了。
刁婦!
他一定不會讓她有好果子吃。
現在送她們上官府,除了要一個說法,也是想看看能不能讓他們供出背後黑手?相較眼前這種上不得檯面的小丑,他更憂心的是那背後的人。
“不行!三伯公,姚績認為此事不可送官,若是送官了,那豈不是要鬧到人盡皆知?”姚績擠到了姚思維的面前,苦口婆心。
姚思姚沉默了下來。
一旁,老夫人就道:“那麼賢侄的意思是,現在就不是人盡皆知了。還是我們退一步,讓世人都知道咱們姚家可欺?”
“送官!立刻就送。”姚思維立刻喝道。
他差點氣炸了肺,這事細想一下,絕對不能示弱。
“三伯。”傅氏攜著巫麗子走了過來,問道:“那今天的見廟禮?”
“行什麼見廟禮,今天若是不治治這三人,我姚氏一族的顏色都沒有了,祖上無光,還談什麼見廟禮?我敢進去面對列祖列宗嗎?”姚思維氣得鬍子都一抖一抖的,將一口惡氣全都出在了趕過來的傅氏身上。
“我……”傅氏的嘴唇一翕一翕的,半天也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來。她幾乎要被氣昏過去,可是氣歸氣,她卻只能瞪眼乾著急,誰讓對方是一族之長呢?
姚思維掃看了眾人一圈,道:“今日之事,我等待會就去求官府給出一個公道。我們姚氏一族,家世清白,以善立世,我相信,官府很快就可以還我們一個公道。若是證明了,此事乃他們幾人編排,那麼,以後,若是再說我們聽到何人造謠生事,我們定將一一送官府。”
人群中,鴉雀無聲。
眾人不語,一心想隨著去官府看個明白。
粗布婦人雙腳打顫,支支吾吾的道:“我…我…去就去,我怕誰啊?”
眾人見她一副膽戰心驚還故作無畏的樣子,不由鬨堂大笑。
姚思維讓人扶他上了馬車,又叮嚀老夫人小心押送,他先去官府等之類的話。祠堂前,姚氏宗親一一上了馬車。
老夫人就吩咐麗嬸和虎杖等人,直接把這幾人丟進馬車,直直朝官府駛去。
看熱鬧的人,不願散去,緊追馬車而去。
馬車上,老夫人緊握住了杜雅汐的手,心疼的道:“丫頭,想不到這事一直被人拿來大做文章,今天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讓你受盡委屈了。”
杜雅汐搖搖頭,笑道:“雅汐不委屈,有祖母和宸之真心相護,雅汐不怕這些風言風語。只是,我送他們去見官,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