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也只是空想,何必執著?”
“執不執著是我的事,只要有解法,就是有一點點渺茫的希望,我也不會放棄。看來,閣下就真的有所隱瞞,不過,也對!你我又不是有什麼交情,而你也沒有義務告訴我這些,我不該強人所難的。”
杜雅汐垂首而立,讓人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卻讓人感受得到此刻她身上散發出的淡淡的憂傷。
“你對他就這麼深的感情?”
“他是我的夫君。”
“就算你知道什麼東西可解,他也未必能有時間等,再者,因為從來沒有人解過,所以,你得到了東西,也不一定正確的解蠱。”
黑衣人說完就縱身從窗戶離開,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杜雅汐走到窗戶前,抬頭望著天空中的明月,過了許久,她才關窗,梳洗睡覺。躺在床上,她翻來覆去無法安睡。
黑衣人的話提醒了她,就算有了親生子的肚臍血,可她的確是不知該如何用肚臍血來解蠱?這就相當於有跟沒有都一樣,根本不知怎麼解。
蘇城城東,荷香衚衕,顧家。
顧懷遠坐在案臺前,一手拿著一幅由碎紙拼成了畫像,一手提著酒壺往自己的嘴裡灌酒,耳邊一直迴響杜雅汐的堅定的聲音。
“因為他是我的夫君。”
“只要有一點點渺茫的希望,我都不會放棄。”
“我不與三種人結交……”
顧懷遠又猛的往嘴裡灌了幾口酒,看著畫像裡的人兒,語氣充滿無奈的道:“真不知我是撞了什麼邪?比你美,比你豔,比你好,又很愛我的女人並不少,可我為何就偏偏就只對你動心呢?我這是在作賤自己呢?還是中了你的毒?”
腦海裡不停杜雅汐或笑,或惱,或和氣,或冷淡,或沉思,或嬌俏的臉,每一張都是那麼的生動,每一張都是那麼的有力的衝擊著他的心,讓他不由的著迷,不由的心神都只為她而轉。
“姚宸之,我真的妒忌你,你有一個護你愛你的祖母,你有一個愛你敬你惜你的妻子。再看看我,我有什麼?我從小就過著與常人不一般的生活,我自記事就被告知自己是身世,自己是如何被的親人遺棄。為什麼你能擁有的,我通通都沒有?難道就只是因為我娘只是一個小丫環?我不服,我更不甘心,你有的,我也要,你沒有,我還要,我要比你擁有的多,我要過得比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