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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徐惜玉聽著,就立刻看向杜雅汐,求道:“表嫂,你就讓他們停手吧,要打就打惜玉。”

杜雅汐垂眸看著地上的姚靈芝和徐子謙,緊咬著嘴唇,鐵青著臉,無動於衷。

家丁們見她不表態,又見徐惜玉和徐寶玉撲在上面,一下子就不知道該不該再繼續了。老夫人端起茶,低頭品茗,一副旁觀者的姿態,說不插手,就直接撒手不管。

徐寶玉看著姚靈芝的慘狀,一張臉剎那間失去了血色,豆大的眼淚就掉了下來,她一邊哭,一邊抽出手絹拭去姚靈芝臉上汗水,哭著問道:“娘,娘!你是不是很痛啊?娘,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啊?”

徐惜玉就扭頭看向姚靈芝,這時,徐子謙就咬著牙斥喝徐惜玉,“惜玉,你讓開!讓爹來承擔錯誤,這是爹應得的,你到一邊去看著,你要記住,千萬不要犯像爹所犯的錯誤。下去——”

“爹——,我不。”徐惜玉搖搖頭。

“下去!”

“不,爹,讓孩子來替你受罰吧。”

徐子謙就抬頭看向老夫人,“岳母,子謙對不起您,更對不起岳父的信任和託付,也對不起姚家。”說完就看向杜雅汐,“宸之媳婦,你讓人把惜玉和寶玉拉開,誰犯的錯就由誰來承擔,我不想讓我的兒女連這樣的擔當都沒有。岳母,子謙錯了,子謙該打!”

徐惜玉愣住了,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此刻聽到徐子謙親口懺悔錯誤,他知道,爹孃一定是做了不可饒恕的錯誤。

杜雅汐看到這裡,心裡對徐子謙的氣少了一些,但卻不足於讓她覺得可以就此饒過他們。她看著舉板不動的下人們,道:“來人啊,把表少爺和表小姐拉開,繼續打!打完為止!”她一聲令下,家丁就開始又行動了起來,他們先是上前將徐惜玉和徐寶玉架到一旁,不讓她們繼續阻止家法。

又有家丁朝姚靈芝和徐子謙的臂部打了過去。

徐寶玉見姚靈芝幾乎要痛暈厥了過去,髮髻散落,散發混著汗水緊貼在臉上,說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她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就用手絹捂著臉,嚶嚶的哭了起來:“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嗚嗚嗚……”

徐惜玉緊握著拳頭,站著不動,不再替爹孃求饒。

他很清楚,若不是犯下了不可原諒的錯誤,外祖母不可能做得如此絕裂。

突然,徐寶玉恨恨的瞪著主位上的杜雅汐,大聲的問道:“表嫂,你現在雖然已是姚家的一家之主,可以隨意動用家法,可是第一我爹孃說到底是徐家的人,而且凡事總得有個理字吧?你一來就打人,我不服你!”

杜雅汐聽了此話,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並未示意家丁們住手,而是直直的看著徐寶玉,道:“你想要個理字,我給你一個理。但是,這得等打完再說,如果你們不能心服口服,那麼咱們可以商量一下要不要見官。現在是我當家,我容不得任何人吃裡爬外,做任何對不起姚家的事情。”

她一字一字地說道,字字鏗鏘,擲地有聲。

徐寶玉不服,卻又無法反駁,只能緊揪著手絹,恨恨的瞪著杜雅汐。

就在姚靈芝和徐子謙快要暈厥時,家丁就停了下來,一臉恭敬的朝杜雅汐,道:“當家少夫人,家法已執完。”

杜雅汐就淺淺頷首,起身扶著老夫人一步一步地走向趴在地上的姚靈芝和徐子謙,老夫人的步伐雖然沉穩,可杜雅汐卻能清晰的感覺到她在微微的顫抖。

杜雅汐知道她心裡承受著極大的打擊,現在的冷靜沉著也只是在硬撐,她隨時都有可能氣出意外來。

“祖母,一切有雅汐,你別將氣鬱結在胸口,這樣對你的身體不好。”杜雅汐說完,就朝大廳裡的下人揮揮手,“你們都退下,沒有吩咐不可靠近大廳。”

此事關係到姚府的聲譽,而且也不知事情會發展何種局面,她不想大過年的,府中上上下下人心惶惶。

老夫人扭頭朝她看了一眼,輕輕的點點頭。

兩人走到姚靈芝和徐子謙的面前就停了下來,老夫人低下頭,看著姚靈芝和徐子謙,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努力的平復情緒,這才緩緩說道:“子謙,靈芝,你們私自調換了年前訂單的所有珍貴藥材禮包,你們這麼做,可有為藥堂的聲譽著想過?”

此話一出,徐惜玉和徐寶玉皆是一驚,徐子謙心虛地搭耷著腦袋,徐寶玉用手絹捂住嘴,淚水叭叭叭的掉了下來,徐惜玉則是滿目痛楚的望著自己的爹孃,全身顫抖。

徐子謙趴在地上,不敢抬起頭,低低的道:“岳母,子謙利慾薰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