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驟冷,目光含怒的看向姚景之,“我不能讓景之去看望宸之,我放心不下。”
傅氏一聽,立刻冷聲反問:“大嫂,你說這話,我可就真的聽不懂了?什麼叫做你不放心景之去看望宸之?”
“你心裡明白。”姚老夫人瞬間就紅了眼眶,看了姚思維一眼,又看向諸位宗親,“還記得上次,我的馬車和景之的馬車半路相遇,他不僅不相讓,還讓馬伕把我的馬車逼到了水溝裡。事後,他對宸之極為不敬,我問他,可知尊長?可他……各位宗親還是問景之吧,別讓人以為我這個長輩誣賴一個晚輩,這樣的事情,我鍾傳弟做不出來。”
說完,姚老夫人就垂首靜坐,雙肩輕抖,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
姚靈芝連忙抽出手絹,也是眼眶紅紅的掃看了眾宗親一眼,然後,彎腰輕柔的替姚老夫人拭去眼角的淚,輕聲安撫:“娘,你別傷心了。宗親們的心都跟明鏡似的,孰是孰非,都逃不過宗親們的眼睛。”
傅氏恨恨的瞪了姚靈芝一眼,心中冷笑,孰是孰非?她倒是曉得形勢,這牆邊草做得真是太絕了。
此刻,傅氏很後悔拉著姚靈芝一起來別院,本想讓她開口請鍾傳弟把當家之位給姚惜玉,沒想到鍾傳弟幾句話就讓她不敢再提,真真是個沒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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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章 戰勝二房,招人暗擊(求訂)
眾宗親齊唰唰的瞪向姚景之,姚思維怒拍桌面,指著他,問道:“景之,可有此事?”
聞言,傅氏和姚景之雙雙應道:“三伯(三伯公),這事不是真的。”
“是不是真的?三伯讓人去環山村一問便知。”姚老夫人抽出手絹,輕拭眼角,抬頭眼睛紅紅的看向姚思維,“當時,景之說,族長早知我們大房和二房不和之事,就是我告到族長那裡去,族長斷不會理會。說我宸之已是行將就木的藥罐子,不配得到他的尊重,嗚嗚嗚”
說著,姚老夫人已是傷心的哭出聲來,一邊抹淚,一邊斷斷續續的道:我們姚家大房對內年年修葺族門祠堂,宗親中也是能幫就幫,絕無二話,對外打著姚家宗親名號,一起行善義診布藥。宸之雖是眼睛看不見,可那也不是他想要的,他也沒做過什麼對不起姚家族門的事情,怎麼就配不上自家兄弟的尊重呢?”
姚思維聽著,臉色難看之極,目光似箭的射向姚景之和傅氏。
他們還真是來錯了,絕不該聽她們的挑唆來這裡。
細想一下,事情的確像鍾傳弟說的這樣,她們大房為族門出的力,那是大家都看得見的。
反觀二房
“畜生!”
姚景之慌亂跪下,不敢再出言為自己辯解。
姚思維站了起來,伸手顫巍巍的指著他,罵道:“不孝子孫!不知尊長,不知護親。來人啊,請族規。”他怒喝一聲,卻半天也不見有人上前來架姚景之。
姚老夫人連忙上前,安撫:“三伯,請息怒!”
錢媽媽立刻端著茶過來,福了福身子,“族長,請息怒!先喝口茶。”
只聽見哐噹一聲,姚思維手中的茶盞已經擲到了姚景之的面前,把他嚇得從地上彈跳起來。傅氏上前,將他護在了身後,強打著笑容看向姚思維,“三伯,孩子年紀小,說話不經大腦,你別跟他一般見識。”
說完,她悄悄的瞪了一眼姚老夫人,恨得咬牙切齒。
“小孩子?”姚思維怪叫了一聲,上下打量了姚景之一眼,然後,拂袖而去,“都回蘇城去吧,別在這裡給傳弟添堵。”
眾宗親一聽,相視一眼,隨之而去。
“三伯,吃了飯,我再讓人送你們回蘇城吧?”姚老夫人急急忙忙的追了上去,攔在了姚思維的面前,“三伯,你大老遠的來關心晚輩們,怎麼能這麼就回去了呢?這讓外人知曉了,還當我們這些做晚輩的不識禮。”
姚思維的臉色緩和了一些,但瞥了一眼後面跟了上來的傅氏和姚景之,他又氣不可擋,“傳弟,你的心意,三伯收了。族裡還有事情要處理,依我看來,有些族規也不能總是放著不用。”
人群外的姚景之一聽,全身不禁顫抖。
族規啊!那可不是他敢領受的東西。
姚老夫人見姚思維心意已決,便對錢媽媽吩咐:“燕子,去把庫裡的百年山參取來,再備些禮,待會讓馬車送到各位宗親府中去。”說著,她看向姚思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