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搖頭:“這次光去玩了,沒那閒工夫。況且我也不喜歡和那些書商打交道。”
常潤之聞言,不免流露出一個遺憾的表情。
姚澄西疑惑道:“你怎麼想起問這個了?我記得你並不喜歡讀書啊,那會兒你還在國子監的時候,博士不是一直說你不會寫詩做文章……”
“咳咳……”
劉桐猛地咳嗽,打斷了姚澄西的喋喋不休。
對上常潤之望過來的視線,姚澄頓時明白,笑眯眯道:“哎呀,瞧我這張嘴,吃飽了就胡說八道了。”
常潤之低頭笑笑,揶揄地朝劉桐望去,只見他耳根微微泛紅,臉上也染了兩朵紅暈,心裡不由更是好笑。
往常她的確沒見劉桐看什麼書,倒沒想到他少年時期,竟也是個讓老師頭疼的“問題學生”。
姚澄西的話不少,他和人聊天,氣氛一點兒都不冷場。
說起一路遊玩的見聞,姚澄西的興致很高。
劉桐靜靜聽著,時不時問上一句,姚澄西便說得更詳細具體。
末了,他道:“雖然咱們這位聖上在對待兒子方面,有些糊塗,不過治理江山,他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常潤之吃驚地看著他。
雖說大魏風氣開放,言論也相對自由,但當著一位皇子的面,評價當今帝王,而且這語氣還頗具調侃意味……這姚澄西,果然是個狂人。
劉桐心裡有點小驕傲,又有些不爽,心情很是複雜,不免冷哼了聲。
姚澄西渾不在意,問劉桐道:“現如今你跟著瑞王做事,怎麼樣了啊?太子還為難你們嗎?”
劉桐平板地道:“五哥是奉旨辦差,太子倒是想為難,他敢嗎?”
“我倒是覺得他平常挺大膽的啊,那廊西大桃江水患致使新築堤壩潰堤,不也是他乾的嗎?”姚澄西疑惑道:“這會兒怎麼膽子那麼小了?”
劉桐心裡回道,還不是因為兗州之事,讓太子在父皇那兒掛了名,他如今韜光養晦還來不及,哪兒還敢出手對付自家兄弟,這不是讓父皇更對他失望嗎?
這事兒,劉桐自然是不會同姚澄西說的,沒好氣道:“你問太子去。”
“……你這可為難我。”姚澄西搖頭笑笑,端了白水喝了一口。
劉桐囑咐過常潤之,說姚澄西不喝茶水,只給他白水就行了。
這口味倒是有些稀少。
“對了。”姚澄西擱下茶盞,道:“今年春闈就在幾日後了,你留意著,有兩個學子,挺有才名,到時候可以讓瑞王關注一下。”
劉桐的手一頓,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