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有了第一個人,眾人也都大膽起來,一時間幾乎所有人都出列說,看到容傾月打傷了白孤雪!
一時間容傾月陷入了看似‘孤立無援’的地步!
白孤雪低眸冷笑——如此,容傾月該如何為自己辯解呢?
“呵,很好。”容傾月微微側頭,對著空氣挑眉道:“去請宸王殿下,夏休大人一同過來!”
“別以為你找宸王就能脫罪,我們可都是看到的!”
“就是啊,而且誰不知道現在宸王寵愛的人是……”
那人說到一半便閉了嘴,只因容傾月的目光太過嘲諷!
一時間這個小小的地方擠滿了人,該來的不該來的全都來了。
“這是怎麼了?”夏休蹙眉問道。
容傾月對著他咧嘴一笑,夏休明知故問的功夫也是挺好的!
“回夏休大人,月郡主打傷了白小姐,現在不承認呢!”一人答道。
容傾月嘆口氣,嘖嘖搖頭:“本郡主再問一遍,有多少人見到,是本郡主打傷了白姑娘?現在……改口還來得及哦。”
那幾人互相望了一眼,現在這時候如何改口?!何況宸王對白孤雪……希望這一把賭對了!
“一共十六人見到了是麼?”容傾月來回踱步:“若是本郡主證明,她不是我所傷,你們十六人自行領十六板子,請罪吧。”
那十六人一驚,硬著頭皮咬牙——不!容傾月這是垂死掙扎罷了!木屬性戰氣不可能偽造!
“那麼請問月郡主如何證明呢?”夏休輕笑:“木屬性戰氣,可不是開玩笑啊。”
容傾月走到白孤雪面前,低低一笑:“前幾日南臨的紫陽公主,用了同樣白痴的方法陷害我,你猜如何呢?”
白孤雪冷笑:“如何?”
“她的侍女被重傷。”容傾月道:“我可不是什麼白蓮花。”
侍女被重傷?誣陷容傾月的明明是紫陽公主,可是卻傷了她的侍女,這兩者有什麼……
“但這個把戲太無聊了,我這回不想這麼玩。”容傾月笑眯眯道:“誣陷我傷了你?我不傷你一下覺得對不起你編造的這謊話啊!”
“月郡主您不是要證明,白小姐不是您傷的麼!怎麼還不開始呢?”
容傾月斜斜一撇,淡淡一笑:“這麼迫不及待的想挨板子?”
那人面色一白:“你!”
“首先,白小姐的玉佩找不著了,你們其中有人懷疑是我偷了玉佩,於是浩浩蕩蕩的來找我問罪。”容傾月看向白孤雪:“此事我們再做計較,那麼下面切入正題——”
容傾月抬手,淺綠色的靈力盤旋於掌間:“諸位,這才是木屬性戰氣!而她手腕上的……”
眾人看到,白孤雪手腕上的淺綠色傷痕,居然慢慢變成了藍色!
容傾月見白孤雪臉色一變,搶先開口道:“諸位只要是有戰氣的,都看出了這是什麼手法吧?那麼我在問一句——白小姐的戰氣是什麼屬性的呢?”
眾人看得出,這是水屬性戰氣,被施了法術,所以看起來像是木屬性!
不待白孤雪回答,容傾月就自顧自說道:“原來白小姐是水屬性戰氣啊!白小姐,這種傷了自己陷害別人的把戲,已經沒人喜歡玩了!”
她朝著白孤雪走出幾步,白孤雪一驚,慌忙退後,眼中滿是淚水:“傾月妹妹……”
“行了!白孤雪,你知道的,我討厭你。”容傾月冷冷抬眸,說出了一句令在場所有人都吃驚到無語的話!
試問,天下間哪個女子敢如此囂張?!
容傾月彎眸一笑,這就囂張了?更囂張的他們還沒見識到呢!
“我討厭你,所以,若是我要傷你,絕對不會這樣打你,我會……這樣!”
強風瞬間略過,眾人還未看清發生了什麼事,便見到白孤雪的身形飛出三丈遠,然後普通破布一般的落下!
眾人大驚——月郡主出手也太狠了吧!
容傾月踏著落花上前:“怎麼,起不來了?三階戰氣的白小姐不至於這般弱不禁風吧?”
什麼?白孤雪有三階戰氣?!
容傾月一鬆手,那快玉佩居然出現,掛在她的指尖上!
“玉佩果然是她偷的!”
容傾月斜斜一撇,說這話的還是那十六人中的一個,她挑挑眉:“來,諸位請看,玉佩上有水屬性的隱形術法,諸位還想不明白麼?”
……水屬性的,隱形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