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人突然想到什麼:“對了,方才月郡主不是與白小姐說話了嗎!問問月郡主有沒有看到吧?”
“月郡主不是不喜歡白小姐嗎!只怕看到了也不會說吧?”
“說不定那玉佩就是月郡主偷的呢!”
於是一群人浩浩蕩蕩的朝容傾月走來。
她給阿七使了個眼色,阿七點頭,消失不見。
眾人見她居然在悠閒的喝茶吃東西,不禁有人冷笑:“我們都在替白小姐找玉佩呢,你倒好,居然和沒事人一樣!”
容傾月嚥下一塊糕點,眼神冷冽,微微挑眉:“哦?”
這群人白痴還得扯上她一起做白痴嗎?
“白小姐的玉佩丟了,月郡主可知道?”有一人上前問。
容傾月仔細觀察了這人,並沒有見過,看衣著與髮飾,並不屬於高等級,難怪迫不及待的攀白孤雪這‘高枝’了。
“知道啊,你們如此大張旗鼓,本郡主想不知道都難。”容傾月點點頭。
“那你還有心情在這裡吃東西?!我們都在辛苦的找,你怎麼不幫忙?”
容傾月聽到這句話,軟軟一笑:“我沒心情在這吃東西,難道要隨你們一同去找?你確定,你是在要求我同你們一起去找玉佩?”
“那是自……”那人很自然的接了下去,但話還未說完,便住了口!
面前這人是誰,容傾月的身份不必多說!她已經不是那個人人可欺的廢物了,她現在是能夠與宸王並駕齊驅的聖境公主!
白孤雪見狀,可憐兮兮的走上前來,面容上雖然表現的著急,但卻還是有耐心低聲道:“這位小姐,不關傾月妹妹的事……”
容傾月託著下巴,本來就不關她的事啊!她抿唇一笑:“白小姐真是太著急了,阿離都和你說過,那塊玉佩沒什麼大不了的。”
白孤雪臉色一白,聲音更是可憐:“可那是……表哥不會怪罪,但我會難過……”
“就是啊,那可是很重要的玉佩,月郡主這麼說話,是不是有些不近人情了!”
容傾月掃了一遍人群——雖然都不認識,但是從衣著來看,這些大多都是四品到二品之間,官員們的家眷。
如今東堯分兩勢力:宸王一派,陳太尉一派。
但陳太尉那一派人數稀少,岌岌可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分崩離析。
而宸王,卻是永遠的大樹啊!平日裡與宸王無法交面,但今日可以藉著宸王表妹的光,與宸王有所聯絡!
所以這些人不顧形象的找玉佩,甚至出聲聲討她——因為容傾月雖然地位高,但是並無實權!
其實最主要的就是……白孤雪一直營造著一種‘容傾月在宸王心裡,沒有她重要’的錯覺,所以眾人才會捨棄與容傾月交好的機會,去巴結白孤雪。
在這盛京,果然是誰有權誰說話啊。
另一邊,慕容依和慕容淵見到月郡主被一眾女眷氣勢洶洶的包圍,頓時臉色不太好看。
這兩人都是武將後人,做事講究快意恩仇,直來直往,容傾月幫過他們,他們自然記得她的好,可是現在在他們看來,這局勢對月郡主的極為不利的。
兩人正打算上前,卻被阿七攔住了。
誰說月郡主人緣不好的?她不過是不屑於交那些只知道巴結人的狐朋狗友!
慕容將軍一家自然也是受邀至此,慕容將軍遠遠的看見自家兒女與宸王殿下的暗衛首領阿七姑娘站在一起,生怕這一對兒女又惹出什麼事,慌忙與慕容夫人上前。
“慕容公子放心吧,傾月小姐吩咐屬下不必去管這事兒。”阿七對著慕容淵解釋道。
慕容將軍走過來時,正好聽見這一句,雲裡霧裡的,慕容依便把此事經過說了一遍,她轉頭蹙眉:“你們那個表小姐到底想幹嘛?……”
“表小姐?這位就是那千里迢迢前來認親的,殿下的表妹?”慕容將軍看了一眼,“可查證過身份?”
阿七搖頭,做了個抱歉的手勢:“宸王府內事,恕屬下不得透露,總之表小姐是佔不到便宜的,諸位儘管放心。”
阿七都這麼說了,四人也只好作罷,慕容淵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搖搖頭:“難怪方才,夏休大人明明見到了月郡主被‘為難’,卻只是笑了笑便走開了,原來……”
原來夏休也知道,容傾月是在玩啊……
而容傾月這一邊,她平靜的吃完最後一塊糕點,“怎麼不去找玉佩,全都圍在我這兒了?還是白小姐覺得你那玉佩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