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議的唇瓣一張一合,雲修離呼吸一滯,身體稍稍前傾,含住她的唇瓣,舌尖刷過她整齊的牙齒,引得她一陣顫慄。
容傾月一愣,這人是屬狗的嗎?說話說的好好的,突然就……她伸手支在他的胸前,想要推開他,卻沒想到一個不注意,居然被他的長舌趁虛而入。
“唔……”一聲驚叫淹沒在熱吻中。
雲修離好笑的看著她瞪得跟銅鈴似的大眼睛,微微將她的身體攏近了一些,在她的檀口裡肆意橫掃,追逐著她的小舌。
容傾月渾身發軟,感受到他的舌尖掃過口腔,頓時一瞪眼睛。
雲修離啞然失笑——她居然用了最笨的辦法來驅趕他的長舌。
容傾月小心翼翼的找到了他的舌尖,用自己柔軟的小舌將他的推開,一寸一寸的向外。
雲修離只覺得好笑,這丫頭怎麼會笨成這樣?
他的舌尖抵著她的,順著她的動作一點點退出,然後在她的竊喜之下猛的刺入!
“……”容傾月還沒明白髮生了什麼,吻遍鋪天蓋地的襲來,橫掃整個口腔,不放過任何一處地方!
一吻結束,容傾月猛地推開他,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她覺得再這麼下去,自己遲早窒息而死。
“你屬狗啊!”容傾月一首捂著胸口,一直提著裙襬,慌慌張張的站起身來,“見人就咬!”
她的手小巧玲瓏,半遮半掩在胸口,引人聯起無數遐想,雲修離意味深長的一勾嘴角:“再不去換身衣服,可就不是咬咬這般簡單了。”
“你!”容傾月一咬牙,狠狠吐出兩個字:“無恥!”
“嗯?”雲修離淡然捧起一杯茶,細細抿了一口,話卻是噎死人不償命:“我有齒,還很白。”
“……!”容傾月壓住心裡的那團火,很努力很努力的不讓它們躥上來,她早晚有一天要被雲修離氣死!
到裡間換了一件交領襦裙,她滿意的看著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肩膀,和這件衣服的窄袖設計。
“換好了,便出來用膳!”雲修離道。
容傾月一翻白眼,她被這麼一折騰還真是餓了,也不客氣,挑了幾樣好吃的,一點兒都不給雲修離留,“你吃完了啊?”
“嗯,本王不愛吃這些,留給你。”
容傾月在心裡哼了一下,他不愛吃的,都是她最愛的,果然他們倆八字不合!
“你身上的舊疾是哪來的?”容傾月想起了這件事,決定問問。
雲修離一抬眸,聽容傾月繼續說下去。
“我覺得是被強者所傷。”容傾月如實說道:“脈門皆有損,而且傷勢看起來大約有二十年了,你……”
難道他小時候就被高手傷了?
卻見雲修離搖搖頭:“不,我這舊疾,無人傷我,是天生的!”
容傾月一驚,孃胎裡帶出來的疾病?怎麼會與被高手所傷的狀態一模一樣?
“師父告訴我,是因為母妃在懷胎的時候受過重傷。”雲修離淡然道:“好在不嚴重。”
容傾月點了點頭,但內心還是覺得奇怪非常,即使是母體懷胎的時候重傷,也不會在孩子身上留下這樣的舊疾啊。
她默默的摸了摸九州鼎,暗暗下定決心,定要學好醫術。
兩人大致商量了一下關於容傾月為何九日沒有現身的說辭,容傾月想了一個絕妙的,穿越女子都會用到的,古往今來屢試不爽的——裝病!
說罷她還伸出手,虛弱的問:“宸王殿下,您看小女的風寒,何時能好……”
雲修離還真裝模作樣的替她把脈,皺起眉頭:“嗯,大約還需要三四日,記得好好休息,切勿出門吹風。”
容傾月真是要默默吐血三升了!她能演,他丫的比她還能演!
到達盛安書院後,雲修離輕輕在容傾月的額間一點,“丫頭先回去休息吧,明天見。”
容傾月哼了一聲,毫不客氣的碰的一下關上門。
雲修離摸摸鼻子,勾唇淺笑。
第二日快到中午的時候,容傾月按照慕雲的指示去找地方上課,她開啟慕雲給她留的紙條,頓時小臉一黑,紙條上的字大氣有力,卻寫著她最不想見到的兩個字——小樓!
還真是雲修離親自教她啊?
看著前面熙熙攘攘的走進教室的人,容傾月皺了皺眉,莫非她走到了教學區?那容靜雪不也在這?
若是在這裡碰到她,那真是得掃了一天的好心情,當下容傾月就轉頭準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