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秦禹諾就是這個樣子,他愣愣地看著舒樂很久,不知不覺之間,已經陷入了半痴迷的狀態。
現在這種模樣的舒樂自然沒有什麼吸引人的地方,不過架不住秦禹諾有過去的經歷作為濾鏡,他看著的是現在的舒樂,可是腦子裡面想著的卻是過去自己和舒樂之間的那些點點滴滴。
越想心裡面就越覺得難受,而他的濾鏡自然也就越帶越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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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不能快點兒?扛著兩個煤氣罐都能把你累成這個樣子?我給你的那些錢都是白給的嗎?趕緊趕緊的。”
樓道內,一個長相尖酸刻薄的女人瞪著扛著兩個煤氣罐的藍衣工人,語氣極其不耐煩。
“你是新來做這份工作的吧?看起來長得挺結實的,可就是外強中乾了些,也就只有表面看起來強壯,嘖嘖嘖,像是你們這樣子幹體力活的,要是幹活不利索,哪裡能賺得到錢?”
女人一路往樓上上,嘴裡面一直嘮嘮叨叨地說個沒完,那個扛著煤氣罐的工人一句話都沒有說,任由著女人數落自己。
然而他的忍讓卻被女人認為是好欺負,她嘮叨起來更加變本加厲了。
“說你你還不服氣是不是?我說的那句話有錯?總共只有六層樓,你說說你休息了多久?爬一層你就要休息休息,爬一層你就要休息休息,你已經耽誤了快半個小時的時間了,你要是再偷懶不幹活,我可告訴你,你的工錢我可就不給你了。”
在女人尖利的聲音下,扛著煤氣罐的男人速度加快了許多,他扛著煤氣罐繼續爬樓,一口氣從四樓爬到了六樓。
兩個煤氣罐的重量不輕,加起來有一百來斤了,工人的身上已經出了不少的汗水,藍色的工作服都被汗水浸透了,而他背上寫著那某某液化氣的幾個紅字出現了暈染的跡象。
“總共五十塊錢,請給錢。”
工人粗嘎的聲音響了起來,那聲音就像是有兩片破銅片在摩擦著似的,聽著讓人覺得極為不舒服。
女人的眉頭皺了起來,臉上露出了濃濃的嫌惡之色。
他們這個小區是老小區,蓋起來的時候還沒有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