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生生縮短到了七分鐘,她很快便看到了前面路口處的那棵老槐樹,從那個道口拐進去,便進入到了通往她小區的內部道路。
“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
“好,馬上動手。”
在舒樂拐進那小道里面去的時候,一輛黑色的麵包車猛地一個急轉彎,橡膠輪胎與地面摩擦,發出吱嘎一聲響,黑色的麵包車攔在了舒樂的面前,擋住了她的去路。
在舒樂愣住的那一瞬間,車門開啟,六七個頭套著黑色面罩的高大男人從麵包車裡面下來了,他們手裡面拿著手臂粗的棍子,身上的惡意沒有絲毫遮掩。
“給我上!”
為首那人大喊一聲,舒樂覺得他的聲音有些熟悉,只是還沒有等她辨別清楚,那些男人已經一窩蜂地衝上來了。
此時正好是午餐時間,再加上這個拐彎處正是個死角,一時間也沒有人發現這裡的情況不對。
舒樂的身後是一堵長滿了爬山虎的牆壁,下來的那七個人之中的一人站在麵包車前,剩下的六人呈扇形朝著舒樂圍了過來。
被這麼多的人圍攻,舒樂面上卻沒有絲毫緊張之意,她已經做好了對敵的準備。
六根手臂粗棍子高高舉了起來,用盡全力朝著舒樂砸了過來,舒樂甚至都聽到了棍棒揮舞時發出的呼呼風聲,就在此時,一群喜鵲不知道從何處飛了過來,落在了老槐樹粗壯的樹幹上,老槐樹的樹幹不堪重負,被那群喜鵲壓得彎了下去,好巧不巧地擋住那六根揮向舒樂的棍子。
老槐樹的樹幹異常堅韌,並且彈性極佳,那六個壯漢揮舞棍子的時候沒有絲毫留手,在反作用力的作用下,六根木棍便被彈飛了出去,好巧不巧地砸在了那個站在麵包車跟前的面罩男身上。
他被木棍砸得嗷嗷直叫,躲避的時候腳不小心踩到了木棍上,身體瞬間失去了平衡,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誰都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會變成這個樣子,那原本要攻擊舒樂的人懵了,下意識地轉頭朝著那個狼狽倒地地男人看了過去。
舒樂的瞳孔緊縮了起來,在那些男人的回頭的瞬間,舒樂動了。
她飛身一腳,踹翻了最右側的兩個男人,落之後,她以右腳為圓心,一個後踢,又踹翻一個,幹翻了三個男人後,剩下的那三個男人終於回神,大吼一聲朝著舒樂撲了過來。
舒樂一個高踢腿,踹在了朝著自己撲過來的那個男人下巴上,只聽見一聲令人牙酸的喀吧聲響起,那男人直接飛了出去。
剩下兩個男人從左右兩邊撲了過來,舒樂將手裡拎著的快餐盒朝著右邊的那個男人臉上砸了過去,與此同時,她身形一轉,肘部重重地擊打在左邊的那個男人臉上。
他哀嚎一聲,一顆帶著血的牙齒從嘴裡面飛了出來,劇痛席捲而來,男人慘叫一聲,瞬間失去了戰鬥力。
而右邊那個男人被舒樂的快餐盒砸中,裡面的蛋炒飯飛灑出來,糊得他滿臉都是,他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兩步,結果一腳踩空,掉入了沒了蓋子的窨井中。
不到兩分鐘的時間,這七個壯漢便已經倒了一地,失去了戰鬥力,躺在地上哀嚎起來。
那輛黑色的麵包車見勢不好,竟然飛快地調轉車頭疾馳而去,竟然連地上的這幾個同夥都不管了。
舒樂沒有去管那跑走的麵包車,她看了一眼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男人,想到窨井裡面還有一個,她嘆了一口氣,伸出手揉了揉眉心,之後方才掏出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
距離舒樂家最近的公安局到這裡之後不到七百米的距離,舒樂剛剛結束通話電話沒多久,警車便烏拉烏拉地趕來過來。
舒樂報警的時候說的是有七個男人對她意圖不軌,結果等警察過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幾個男人橫七豎八躺在地上哀聲嚎叫,而不遠處一個黑黑瘦瘦的男人像是沒事人似地站在那面綠色的爬山虎牆面前發愣。
這跟他們想象中的好像有些不太一樣。
“剛剛是誰報的警?”
雖然心中已經有了一些猜測,不過為首的警察還是詢問了一句。
舒樂上前一步,面色平靜地開口說道:“是我報的警。”
警察的眉頭皺了皺,開口道:“這是怎麼回事兒?”
舒樂將先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並且好心提示了一句,有個歹徒掉進了沒蓋蓋子的窨井之中。
聽完舒樂說的話之後,警察們臉上的表情有些一言難盡,他們並不懷疑舒樂的話,畢竟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