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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一碰頭,李爸就問:“你打算怎麼辦,整死她倆?咱們之前怎麼說的,再不沾這行裡的事,消停當個生意人。現在才過多長時間啊,你就想弄出人命來,還是曉江他媽,這事萬一瞞不住,被桶出來,你讓孩子咋辦,被人指著脊樑說自己爹是殺自己媽的兇手麼?”

“晉鵬!我知道你為我好,可你不知道我心裡有多憋屈,第一次她跑了,我看在她跟我吃了那麼多年苦的份上,我明知道她在哪,也不去找她麻煩。可她又回來了,我也能看在孩子的份上,跟她對付過。可她欺人太甚了,合著她的姘頭算計起我來了,十萬八萬你說我看在眼裡麼,她要張嘴說過的難,看在以前的情分上,我很可以給她一筆錢,可她竟然用偷的,還是哄著孩子騙出來放錢的地方。”

孟三江說著說著更顯著激動了,倆眼睛就跟要冒出來似的,充滿了血絲,看他這要吃人的架勢,悅娜往自己老爸背後縮了縮,可還是弱弱的表達了自己的意見:“可她怎麼也是孟曉江的媽媽啊,我不樂意讓孟叔做犯法的事,就再給她一次機會吧。”自己重生後好容易過上美好生活,孟三江如果真殺了人,犯事後難免會牽扯到老爸,最起碼也是個包庇罪,堅決不能因為他,而讓自己的家庭受到牽連。

孟三江被小人兒的一陣軟軟童音勸醒了不少,見一項喜歡和自己撒嬌的小姑娘,被自己嚇的躲到了兄弟的身後,還一臉怯怯的望著自己。走過去擁住她小小軟軟的身子,心裡登時柔軟不少,歉意的對著小人說:“嚇到娜娜了,孟叔真是該死,就聽你的,再給他們一次機會。”

又轉過身直視著自己的兒子,認真的問道:“你呢,是怎麼想的。”

孟曉江被他問的有些迷茫,轉頭看了看大廳上相擁的兩人,表情變的有些猙獰,喘氣也粗重了起來。悅娜發現了他的不對勁,伸出雙手包住了他冰涼的拳頭,使勁握了握。曉江感覺到一股暖流從手上傳了,回頭對上了一對充滿關切的眼睛,心裡暖了暖。轉頭對自己老爸微微一笑,說道:“隨便,反正是個不相干的人。”

就這樣,一語定乾坤,大廳上的兩個人,就被幾個人輕描淡寫的幾句,決定了命運,也算是死裡逃生了一回。孟三江叫幾個兄弟帶著兩個人去火車站,買最遠地方的車票,把倆人送的遠遠的,如果在出現在這個城市,就再也不客氣。倆人嚇的屁都不敢放一個,曉江媽更是連孩子都忘了,匆忙和情人逃命去了。

孟三江心情不好,叫著人上酒上菜,和李爸兩人拼起酒來,不一會就有點喝大了,還叫著兒子來一起,醉生夢死一場。李爸本想勸一勸,可對著面前滿臉愁容的爺倆,怎麼也說不出話。只說了句少來點,曉江兩瓶啤酒下肚,也迷糊了,爺倆抱在一起,又叫又笑的,讓人看著滿心的心酸。

晚上幾個人也不樂意折騰,而且還喝了酒,更不能開車了,就在樓上的房間上對付一宿。半夜,悅娜被一潑尿給憋醒了,剛才和曉江干飲料幹多了,這讓晚上從來不起夜的悅娜,遭了把好罪。

這破山莊一到晚上冷風嗖嗖的不說,設施還不健全,房間裡連個廁所都沒有,悅娜只能抱著兩個膀子,就著走廊裡昏暗的燈光。摸到最盡頭去上廁所。解決完了三急,渾身舒暢的打算回去繼續悶覺,走到樓梯的時候,忽然聽見有影影超超的說話聲,驚的悅娜大駭,人家都說江北這頭不乾淨,哪個地方挖地基時,都能掏出來一堆人骨頭架子。難道說這個飯店也是蓋到了墳圈子上?自己是碰見鬼了?

帶著三分害怕,七分好奇,悅娜輕手輕腳的向傳出聲音的地方靠了過去。趴在拐彎露眼一看,心才落了回來,原來是孟叔和他的一個小兄弟在說話啊。

“孟哥,已經按著你說的,我讓我弟弟隨他們後面跟著了,隨後我也過去。一年半載的這個風聲一過,我就會找機會掐折他們倆的腿。”

“恩,你辦事我放心,這事別讓別人知道,這10萬塊錢你們哥倆分了,以後再別回來了。”說著孟三江塞了一大包的東西,給那個人,那人又和孟三江抱了一下,說:“哥我走了,謝謝這幾年照顧俺們哥倆。”

孟三江目送走那人,轉身往樓上來,嚇的悅娜趕忙跑回自己屋裡,拍了拍受驚嚇的心,真是聽見了個驚天大秘密啊。早就該猜到孟三江這麼個睚眥必報的人,怎麼會這麼輕易的放過曉江媽,原來是另有安排啊。自己已經盡力想幫那倆人了,看來還是躲不過去,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校花美名揚。。。

隨後的日子又回到了原點,大家都很有默契的對之前的事閉口不提。李爸和孟三江正事的駐進了礦場,晉江實業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