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你爸沒犯錯誤,誰也不能把他咋樣。”
“不會的,不會的,他一定會報復的,曉江哥我好害怕,難道當個好女孩也錯了麼。”
文文說完又嗚嗚哭了起來,悅娜瞪著大眼一眼不錯的看著她,心想真是強悍啊,都這時候了還想絕地反撲呢。
曉江早就被她膈應的不行不行的了,看她這做做的樣子更是要把中午那鍋魚湯都吐出來了,‘嘎’的把車往路邊一停,皺著眉吼道:“趕緊給我滾下去。”
悅娜和文文聽他這麼說都愣了一下,這可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高速啊,文文喏喏的不敢吱聲,只是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看著孟曉江。
“趕緊給我滾下去,別讓我說第三遍。”曉江壓根沒接收到她的控訴,只是想趕緊把這噁心的女人攆下車。悅娜想要張嘴說點什麼,也被他一個凌厲的眼神給嚇的全給憋回去了,老實的坐在副駕駛上,眼觀鼻鼻觀心的不敢瞎動。
在曉江殺人的眼光下,嚇的哆嗦亂顫的文文開開車門下了車,曉江一把從裡面帶上了後座門,一踩油門車就飛走了,連飈了十幾分鍾車,直到看見了前面的車隊才慢下了速度。
悅娜在一旁不時的用眼睛偷偷瞄上兩眼,可曉江帶著蛤蟆鏡,把臉遮了大半,除了嘴唇緊抿著,也實在是看不出來啥表情。
曉江也早就發現了小媳婦在旁邊觀察自己,看她那副賊頭賊腦的樣子,跟要偷魚吃的小貓咪一樣可愛。這一肚子的氣也都消的差不多了,可又覺得還是得給她點厲害瞧瞧,說道:“少在那探頭探腦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小心眼,為了看點熱鬧都寧可把自己老公搭進去,下回你要在整這事,看我不好好給你舒舒皮子的。”
聽他這麼一說,悅娜就知道警報解除了,趕忙討好的笑了笑,說道:“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如果再犯小屁屁任你乖打。不過在那地方把人家放下,是不是有點。。。。。。”
這話還沒說完呢,悅娜就感覺曉江墨鏡下的眼睛又在瞪自己了,趕忙的把自己嘴捂住了,作了個拉鎖的動作。心想還是識時務者為俊傑啊,讓自己這小綿羊和強壯大灰狼硬磕,明顯是不太現實的事,自己也算仁至義盡了,只能讓文文自求多福了,希望她能碰上個好心人,不然用走的回家,實在是太殘忍點了!!!嘎嘎!!
房價呼呼漲
送了女人們回家,幾個男人又找了個地方續攤,六子從坐下開始就猛灌酒,大夥見他也差不多了,都勸著少喝點。六子提拉個大舌頭,五迷三道的衝孟曉江舉杯說道:“曉江,其實我最他媽羨慕你了!也算上是事業有成,還攤上個家庭幸福,你說我比你差到哪了,怎麼就這麼倒黴,不能隨便喜歡誰不說,連幹什麼也得歸家裡管著,草。”
嘎,這是怎麼個話啊,你這還不幸福啊!好房住著、好車開車、美女隨便泡著、大把大把的錢隨便花著,再抱怨是不是就有點曬臉了啊!誰家沒幾本難唸的經啊,我到現在還得被媳婦管著,老爹老丈人揍著呢,不過看他這憋屈樣,還是勸勸吧,說道:“咋的啊,那文文把你刺激到拉?你不是真相中那娘們了吧??”
“呸,我相中她,她又沒鑲金邊。”六子一臉不削的吐了一口,又把身子窩到沙發裡,手裡握著酒瓶子說道:“還是你好,雖然沒有高高在上的權利,可你卻有個對你一心一意的媳婦,和為你們著想的家人。不像我們,啥事都得和利益權勢掛上鉤,一點自我都沒有。”
“草,我咋這麼不愛聽你說這話呢,平常裝B的時候可沒見你嫌權勢咬手。”大象看他這幅怨天尤人娘們嘰嘰的樣就煩挺,哥幾個不都是這麼過來的麼,誰像他似的喝點酒就怨天怨地的,都二十多年了還適應不了,還真當自己是林黛玉拉,真他媽夠草蛋的。
六子向大象立立下眼睛,可也沒反駁啥,其實自己心裡跟明鏡似的。雖然羨慕小市民的生活,可真要把自己貶到坑裡去,沒酒沒肉不能花天酒地大把撒錢泡妞享受,幾天就得受不了。可有時候看著孟曉江人家兩口子甜蜜幸福,是真NND眼紅啊,難得的兩小無猜還心意相通。想到這六子的心裡甭提多酸了,帶著不解的說道:“你說這小子長的也不算精神,家事還沒好到哪去,人品更是比誰都缺德帶冒煙,咋就能得這麼個好媳婦呢。我這玉樹臨風官運亨通,家世還頂尖的絕代好男人,咋就淨吸引那些臭蒼蠅一樣哪甜奔哪的女人呢。”
‘噗’這邊還沒等曉江回答六子的問題呢,大象那又起么蛾子了,一口酒噴的老遠不說,還笑的陰陽怪氣的,指著六子笑著說道:“就你那B樣,不止長了個西門慶的皮相,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