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平平淡淡的,教育著白凌笑要知足,不要太過浮華,不要太過虛榮。可是白凌笑卻覺得他們只是懦弱!正所謂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這種處處忍讓,時時寬容的日子,她是膩了!她不想再過那種被人吆喝來呼喝去的生活,她想要往上爬!她也想嚐嚐那種站在人頭頂上的滋味,而就在這時候,白定康,選中了她!
無疑,對白定康只是一句話的事,卻是改變了白凌笑今後的人生軌跡。
是啊,從白樂清轉變為白凌笑,這就是第一步!
緊接著,在白家走動,白凌笑的腰板也挺直了,逢人看到她都在笑,有討好的笑,有逢迎的笑,各種各樣,卻都讓白凌笑有種無以言說的舒暢。
還記得很小的時候,她和族裡的一個男孩在玩新郎新娘的遊戲,恰巧被經過的白穎茹看見了。
她說自己臭,搶了自己的花環,搶了自己的新郎。
當時氣不過的白凌笑也顧不得太多,和白穎茹扭打了起來,她打贏了,可是結果卻是受了家法。十下藤鞭,那藤鞭打在身上的感覺,白凌笑至今想起來都覺得清晰,而當時,白穎茹就站在旁邊笑,還衝自己做鬼臉。
那是第一次,白凌笑知道,身份這東西,能壓死人。
也是從那之後,白凌笑一直想要往上,想要爬到最高處,俯視眾生,俯視白穎茹。
而今,白凌笑總算做到了!
有了白定康的寵愛,又有了雷牧天作為靠山,她這個未來的雷夫人,可不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區區一個白穎茹,確實是不能再和她相比。只是可惜啊,白穎茹現在卻是如過街老鼠一般,成天躲在自己的龜殼裡。不過白凌笑到底還是忌憚著白啟傑,所以也不敢真的上門去招惹白穎茹。
出乎白凌笑意料的是,就在她覺得白穎茹怕是這輩子都不會走出房間時,那個傍晚,白穎茹掌控著輪椅,出現在眾人面前。
當晚,是白家一個例行的家聚,也算是小型的會議。
這家聚每個月一次,除了各個子公司的負責人和主屋裡的,旁支裡能參加的少之又少,不過白凌笑現在的身份不同,自然能參加,而且還是坐在白定康的身邊,不可謂不重要。
而白穎茹就是在這個時候自己推著輪椅,出現在眾人面前。
沒有說話,白穎茹徑直來到白凌笑面前,無聲地讓她讓開她此時所坐的位置。
白凌笑有些想笑,覺得白穎茹異想天開,可是在場的人不少,而且在白家的地位都不低,白凌笑這個剛剛上來的小人物自然不能表現的太過張狂,否則後路怕是難走。
想了想,白凌笑將目光轉向白定康。
此時如果白定康讓白凌笑讓位,白凌笑自然是會讓開的,可是在她看來,白定康現在自然是偏愛自己多過白穎茹的。
卻不想,白定康也是沉默。
見此,白穎茹唇角的冷笑愈發放大,而白凌笑也只得深吸了一口氣,搬著自己的椅子推開一個位置,而自己則坐在白穎茹的身後,到了外圈。
外圈和白定康身邊,這地位差距不可謂不懸殊!
白凌笑看起來面色未變,實則衣襬下的兩隻手已經緊緊地握起,只怕一個忍不住就會直接朝白穎茹的腦後招呼過去!
是她,都是她,每次自己的災難都是因為這個該死的女人!
白凌笑想著,眸中閃過一抹怨毒,卻不想白穎茹此時一個回頭,將她的眼神收入眼底。
回過頭,白穎茹冷冷地笑了。
“爺爺,這種沒用的棋子可以扔了!”
這是白穎茹回來後第一次在這麼多人面前出現,此時的她看起來較之之前好了許多。雖然右臉的傷疤依舊有些��耍�墒遣還蓯前子比愕納袂榛故薔僦苟頰�A誦磯唷V皇遣瘓�饈保�子比閫嘎凍齙囊醢島蛻�淶謀砬槿詞僑萌司醯帽臣狗⒘梗��茄�泳突釹袷親≡諍詘瞪�擲鐧吶�滓話悖�詞刮弊傲巳死嗟拿嬋祝�囪誆蝗ニ�撓陌倒鉅臁�
言歸正傳,白穎茹的話讓眾人心頭都是一個調動。
白凌笑存在的意義,在場的人沒有不知道的,說來了就是白穎茹的後備。而後備終究是比不過正品,誠如現在,白穎茹一出現,白凌笑這氣勢便捱了一截,活像是被白穎茹踩住了尾巴一般,沒了蹦躂的能力。
“茹兒!”
白定康略有些嚴厲的喝了一聲,讓白凌笑的心頭微微一暖。
然,白穎茹卻是更得意了,如果白定康真站在白凌笑那邊,那他就不會縱容自己搶了白凌笑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