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不知?
輕笑了幾聲,雷牧天伸手,輕輕撫摸林笑的墨髮,隨即,林笑便聽低沉如鼓,魅惑無比的男音傳來,“是,我不會,有我在,你什麼都不需要擔心,乖乖在家,我會處理好一切的。笑笑,相信我好嗎?”
雷牧天說著,低頭對上林笑那雙盈滿不安和惶恐的眸子,在無形中給她堅定,給她信念。
“我相信。”
因為你是雷牧天,所以我相信,你說的,我都相信。
林笑在心裡如是補充道,隨即勾唇,展現一抹極淡卻極美的笑容。這笑,看得雷牧天黑眸一沉,只得在心中感嘆,這個小妖精,總是在不經意間惹得自己一身火,卻毫無犯罪的自知。
雷牧天在心裡嘆了口氣,眼下想要向林笑討要這筆“債”也是不可能,這不,雷牧天美人還沒抱夠,林笑便像是輕快的小兔子一般蹦躂到了小傢伙身邊,對著他自言自語起來,只是看著沙發上的一大一小,和他們之間略顯奇特的互動,雷牧天的心,前所未有的滿足。便聽林笑抱著小寶兒道,“小寶兒,咱們不怕,有爸爸在,爸爸會保護小寶兒,保護媽媽,知道嗎?”
“呀呀。”
“小寶兒也這麼覺得對不對,小寶兒真聰明!其實爸爸是個很厲害很厲害的人,小寶兒要知道,爸爸會許多東西呢,足球、散打,就連媽媽曾經想學的跆拳道爸爸也會,還有游泳,爸爸啊”
林笑越說,這話題越偏。期間小寶兒也會依依呀呀地附和幾句,在林笑看來,這便是小寶兒同意自己的看法,雷牧天則不然。
只看兩人這對話方式,雷牧天越看越覺得是小寶兒在嫌棄林笑,單看小傢伙那不屑的表情便能看出幾分端倪。不過到底,小寶兒和林笑放在一起,雷牧天還是選擇巴結後者,既然林笑覺得小寶兒是附和,那便是附和唄!自己上前除了找不痛快,更重要的是,破壞了林笑的興致。雷牧天覺得,林笑這會不停地說話,也是在舒緩自己的壓力和緊張,而為了你偉大的母親大人,小寶兒你就忍忍吧。
如是,雷牧天不厚道地噤聲,只看著兩人“聊”了許久,雷牧天看時間差不多了這才上前喊了停。
三人回到洗浴室,一番洗漱,便又開始了公式化的睡覺程式,那便是先替小寶兒整頓好一切,然後哄他入眠,兩人才能上床。
這般,折騰了一通,當林笑和雷牧天再次躺在床上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
懷抱軟玉,尤其是胸前洶湧了不少的軟玉,雷牧天不想,那真是假的。不過雷牧天到底是一心裝著林笑,想著她帶小寶兒累,而且還恢復期,再加上這幾日的擔驚受怕,饒是雷牧天想,那也不是不忍啊。這般,雷牧天重重地嘆了口氣,收斂心思,這便抱著林笑,相擁而眠。
林笑並未發現雷牧天的異常,在雷牧天的臂彎中很快便睡沉了。
雷牧天只聽林笑呼吸愈發均勻平穩,這才輕手輕腳地下了床,退出房間。
走出房間,雷牧天和剛剛在房中唯恐驚了林笑而小心翼翼的模樣大相徑庭,只看他在黑暗中還閃過光輝的黑眸便覺得有些肅靜和森冷,這是他要發威的前兆,就像是森林中的猛獸一般。
來到書房,雷牧天依舊沒有開燈,卻腳步精準地直接走到書桌前,拿著電話撥出了一個電話。
說起來,當林笑告知雷牧天變態佬一事時,雷牧天的看法是樂觀的,只安慰林笑,幾乎將一切都往輕了說。可實際上,在雷牧天這,關乎林笑,關乎小寶兒,那麼再輕的事,也是十萬火急的事!所以,林笑剛和雷牧天說了變態佬一事,雷牧天便將別墅裡的電話監控了,只是讓雷牧天沒想到,這監控才裝上,這人竟就這麼迫不及待地打來電話。
雷牧天聽手裡的電話接通,沒有贅言,低沉地問了一句,“結果。”
“通話時間一分零十三秒,通話當時已經監控到電話訊號的發出點,是位於白梁市南方的一個郊區。根據衛星地圖顯示,該郊區還未開發,現在僅有兩個工廠和再往西北方向二十公里的一個小村莊,其他暫未有人口分佈點。另外,根據通訊公司那邊傳來的訊息,這電話的號碼是在街邊隨意買的,無實名登記,與上次打來的電話不符,應該是慣犯,反偵察能力不弱。”
雷牧天聞言略一沉吟,又問道,“周賀、周翔飛已經白家、古家的餘孽,查清楚沒有?”
要說,雷家的對頭不少,不過真能在這風口浪尖的時候還下手,而且對雷家如此熟悉的,除了這四方,雷牧天暫時還真想不到別人。
“周賀在獄中一切正常,或者說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