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投降在雷牧天的溫柔地讓人窒息的眼神裡。
林笑不知道時間過了有多久,等到雷牧天連著浴巾將她抱出浴室時,她卻覺得好像過了一個世紀似的。
雷牧天看著幼貓一般軟綿綿的林笑,心裡只想將小傢伙揉入懷中,好好蹂躪一番才好。
不過還是怕林笑感冒,雷牧天強忍著,先給林笑擦淨身子。
只是,浴巾微微掀開,入目便是一片紅粉的雪肌,格外嬌嫩,連帶著雷牧天的動作也更添了幾分溫柔,只是眼眸中的溫度也跟著蹭蹭地上升了。
林笑也不知雷牧天此時是何想法,只是像個大型玩偶一般,任由雷牧天擺弄。
她知道面前的是雷牧天,也知道他在幹什麼,可是卻只是知道,她的思維好似還停在剛剛,想在水中笑得妖孽的雷牧天,想他溫柔卻又羞人的粗糲掌心,想他拉著自己在浴缸裡沒羞沒臊地親吻,想著想著,林笑便覺今天記憶也忒清晰了!就連著嘴唇上的觸覺都幾乎一樣!
嘶!
林笑唇上一疼,忍不住低吟了一聲,腦子裡想的卻是,這裡的記憶總算不真切了。
“丫頭,不許走神!”
雷牧天略帶薄怒的低醇男音傳來,林笑這才回神,卻對上他過分放大的俊臉。
不是回憶!
林笑抿了抿唇,又似想起了什麼,忙對雷牧天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
雷牧天見此不由失笑,這小妮子也真是拿她沒轍了!
本就不可能地林笑嚴苛的雷牧天也就順勢而為,復又溫柔地吻起林笑來了,然,這一夜雖溫柔,卻也註定瘋狂。
因為林笑的忙碌,雷牧天也是不忍她累上加累,所以這一週,他幾乎沒近林笑的身,就是抱著小丫頭睡覺都跟莫大恩寵似的。
自然,雷牧天今晚是要連本帶利地要回來的!
這一夜,差不多又是到了凌晨,雷牧天才意猶未盡地停下“勞作”。
此時,林笑真都要恨死雷牧天了!
要說今晚,雷牧天真是一點點都沒客氣,林笑直覺自己這嗓子都快要喊啞了,可是他卻一點也放過,甚至還沒羞沒臊地附耳誇著林笑,說是她的聲音很美!聽到這“讚美”,真是讓林笑恨不得撞死在牆上。
最最最可氣的卻是,兩人洗了戰鬥澡,入睡前,林笑抱怨起雷牧天,說是自己腰都快要被他折騰斷了。雷牧天聞言,自然想著希望戴罪立功,於是便自薦給林笑按摩,林笑想了想,這才一副勉強的樣子答應了。剛開始的時候,林笑還真是挺享受的,雷牧天的長指在她後背起舞,輕重適合不說,而且幾乎每下都按在了點子上,還真是放鬆了許多。
而林笑一舒服,自然是有些表示的,那一聲聲銷(河蟹)魂的聲音不斷從那張殷紅的小嘴裡蹦出來,可以說,這聲音比起兩人契(河蟹)合時,還要讓雷牧天心動。
心動不如行動。
雷牧天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就這這個姿勢,雷牧天鉗著林笑的腰際,便又要了她一次。
也就是這麼一次,林笑真是生氣了。
接下去一個星期都拿著枕頭躲到客房去,愣是不讓雷牧天靠近,雷牧天也是無法啊,對這小妮子,硬的肯定不行,軟的,這會小丫頭正犯倔,那是更行不通!
於是,就這樣,雷牧天這個叱吒黑白兩道的大男人,愣是被林笑冷落在一旁一個星期!
眼看著下午又是小丫頭的假期,雷牧天覺得,再不做點什麼,那真是對不起自己,對不起組織。【畫外音:還對不起等肉肉的寶貝,哈哈】
所以,中午林笑放學的時候,回到公寓並沒有在客廳找到他。
林笑挨個房間找了找,這才在自己這些天睡著的客房找到了他,他這會正四仰八叉地倒在床上,右手虛扶著額際。雙目緊閉,好像是睡著了。
得說,雷牧天在林笑的印象裡,那就是鋼鐵人一樣的存在,自己困得不行的時候,他可以精神亢奮的繼續在自己身上賣力,而自己大清早眼睛睜不開的時候,他卻又起來,託著自己的腰部,哄自己起床了。而中午時候,林笑午睡,他也會一起,可是林笑不睡,他也是從來無眠的。可是不管怎樣,睡不睡,對他好似都沒有影響一般。
可是現在
雷牧天躺在床上,雙目緊閉。平日裡凌厲的氣場收了許多,那雙時常冰冷的黑眸此時也是安靜地合上,看起來倒是多了幾分“人”氣。
好像一個尋常人,一個會喊累,需要休息的常人。
他是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