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不下去了,只覺得耳根子像是燒起來一般,不知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一步,卻是忘了自己此時踩著十厘米不止的高跟鞋,腳腕一崴,眼看著就要往後栽倒,幸在雷牧天眼疾手快,將她重新攬入了懷中。
低頭,雷牧天看著林笑那慘白的小臉,卻是再沒了猶豫。
長腿一提,狠狠地,就踹在了龔無瑕的膝彎處,便將龔無瑕以狗吃屎的姿勢向前撲倒,身上的長裙隨著“嘶啦”一聲,撕裂了。此時的龔無瑕頗為狼狽,卻成了那些記者猛拍的物件。
不管怎樣,白梁市第一名媛的下馬,絕對算得上是一個大獨家!
雷牧天大略等了三五秒,讓那些記者拍夠了,這才眼神示意臺下的安保,同時黑眸惡狠狠地瞪著龔無瑕,扔出了一段威脅——“此次剪綵的損失姑且不計,你就等著收雷氏的律師函吧!光就誹謗這個追命,我就能讓你把牢底坐穿!”
要說,雷牧天總有這種氣勢,那份氣度,總是讓你下意識地就跟著他的思路走。
這是一場誹謗、汙衊!
眾人如是在心裡下著定論,同時也暗暗地叮囑自己,管好自己的嘴巴要緊!否則這得罪了雷氏,只怕是吃不了兜著走!
只看眼下,龔無瑕被那幾個黑衣狼狽地擒住,這姿態卻是讓眾人心下又多了幾分警惕。
從來,雷牧天就不是個憐香惜玉的人。
少頃,場上被清理了一遍,總算又恢復瞭如初的秩序,不過這人心卻是無法如初了。
不過到底是雷牧天,在他的坐鎮下,之後的珠寶秀、珠寶鑑賞的一系列程式都有條不紊地進行著。這個開業典禮,雖然算不上完美,卻還是完整地結束了。
末了,雷牧天謝過那幾人,隨即摟著林笑便揚長而去。
林笑緩了大半個晚上,這會緩過來,覺得委屈,也覺得氣憤。氣雷牧天這個不正經的,竟然在客廳將自己那個了,也氣那個躲在暗處的壞老鼠,如此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