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該死的女人,又要逃跑。這次她又要到哪裡去?
走了之後呢,自己該往去找到,是不是又得要四年,或者更長。
他絕對不允許,過往的四年已經太長,太寒冷。
他不想再來一個四年,不過在幾天看不到她,自己都會受不了的。
他一秒鐘都沒有停頓,直接開車門下車,橫跨在她前行的道路上。
程以一隨便收拾了點東西,急匆匆的要離開的。
如果再不離開,也不知道秦天蒙會使出什麼手段來。
可奇怪了,平常還有有計程車經過,甚至門前還有有大巴經過的,今天卻格外的蕭條。
她不得不走到大路上等,那樣車才會比較多。
可是她剛走過轉彎處,就看到了一輛豪車停在那。
茶草鎮雖然生活水平都達到了小康或者以上,但是買一輛幾百萬的車還是有些難的。
所以她一眼就認出了那是秦天蒙的車。雖然和四年前自己坐過的不一樣。
她的心咯噔了一下,他不是已經走了,怎麼還會在這?
她的腳步頓時頓住了。
想都沒想,轉身就要往回走。
可男人全身已經散發出寒氣,像個邊防的戰士一般,佇立在那。
等待著自己。
她只好硬著頭皮走前,自己難得還怕他不成。
軟弱已不在是她的性格。
如今的她已經變得堅硬無比,難以摧毀。
她就當做沒看到他,走自己的路。
在經過他的身邊的時候,程以一的心還是會忐忑不安。
如果這段過去了。
那麼她就安全了吧。
當自己要越過他的時候,他突然走了兩步。橫擋在了自己的面前,極盡悲涼地吐出四個字:“你又要逃?”
程以一停下腳步,不屑的睨著他:“你管得著嗎?”
自己走不走,和他有有關係嗎?
還有他有什麼資格擋住自己的去路。
冷漠無情淡薄的語言,不管聽了多少遍,秦天蒙的心都會抽疼,聲音有些滄憫的嘶啞:“橙橙”
“先生,請不要叫得這麼的親密,因為我不認識你”程以一秀眉緊簇著,疏離的說道。
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說不認識自己,秦天蒙心裡認知只是她的口是心非。突然目光灼灼的看著她,神色深情的看著她說道:“可我認識你,也很想你”
這樣的甜言自己以前也聽過幾次,只是他為了掩蓋自己的目的而偽裝出來欺騙自己的而已。
現在他又想要故技重施的了。她怔了一下一抹冷笑,浮現在程以一的唇角,淡漠無情地冷冷說道:“先生,請你自重有些,請不要對一個有男人的女人說這樣的話”
一句有男人的女人刺激到了秦天蒙的神經,他幽深的眸子一沉:“你以為顧遇白真的能給你幸福嗎?”
“只要不是你,誰都可以”程以一臉色陰沉地冷冷道,不想和他有任何瓜葛的態度特別堅決。
“你就那麼喜歡那個小白臉?”秦天蒙的眼睛半眯,危險的目光投向一臉決絕的小女人。
自己真的就那麼罪不可赦了嗎?
還是說那個顧遇白真是有那麼好?
他也開始有些口不擇言,詆譭人家了。
聞言,程以一的秀眉緊緊的蹙著,很不悅的沉聲的糾正道:“先生,請你說話放尊重點,人家不是小白臉,他有名字,叫顧遇白,他有身份,他是我程以一的男朋友”
頓時,空氣中的冷因子瞬間結冰。
秦天蒙死死的盯著她,她剛竟然承認了顧遇白是她的男朋友?
頓時心如刀絞。疼痛難耐。
程以一 也毫不畏懼的對上他可怖的眸光。
自己不再是四年前的程以一,自己一點都不怕他。
而就在氣氛最尷尬的時候,一沉沉默的乖寶寶突然開口了,揚著她的小腦袋,眨巴著大眼睛,軟軟糯糯的好奇問:“麻麻,那白叔叔是的你男朋友,是不是以後我就可以叫他爸爸了?”
程以一怔愣住。她剛太專心和秦天蒙吵了,忽略了安安。自己說顧遇白是自己的男朋友,也只是讓眼前無恥的男人別在纏著自己而言。
顧遇白怎麼會自己的男朋友,他那麼好的男人,值得更好的女人。而不是像自己這樣的殘花敗柳的。
“那你想不想白叔叔當安安的爸爸呢?“程以一柔聲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