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怎麼看!怎麼,你不願意啦?”
徐懷瑾抓了抓她的手,低聲笑道:“沒有,我是娘子的,娘子想怎麼看,就怎麼看。”
沈落辭剛剛恢復的神色又因為這句話而窘迫起來,“你說的我好像流氓一樣”
徐懷瑾柔聲道:“哪有,就算娘子是流氓,我也喜歡。”
沈落辭的臉又是一紅,“以前都沒發現你嘴這麼甜。”
徐懷瑾輕聲一笑,“你不是說,我總氣你麼。現在這樣,你喜歡麼?”
沈落辭抓緊他的手,感受著那手掌傳來的陣陣暖意,嬌聲道:“你怎麼樣我都喜歡。”
徐懷瑾的睫毛顫了顫,抖落了幾顆細小的冰珠,他嘴角的一抹微笑,醉了所有的風景。沈落辭幾乎看痴了,猛的搖了搖頭,理了理思緒,輕聲道:“小時候遇見你,我還以為,是做了一場夢”
徐懷瑾凝視著她,輕聲道:“是我不好,沒有按著約定,去找你。”
沈落辭看到他眼底的愧疚,心中不忍道:“又不是你的錯,還好,我們沒有錯過彼此”
“嗯。”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楚闌出現,徐懷瑾的好日子快終結鳥,話說這句‘我是你的’真是,噴噴噴
☆、欲結綢繆
他的手掌如此溫暖,她永遠都不要放開,她拉著他的手,卻像忽然想起什麼似得,問道:“你這樣把內力都為我驅寒,你自己沒事嗎?不會過度消耗內力麼?”
徐懷瑾微微一笑道:“不會的。”
沈落辭見他說不會,才放下心來。但是她不知道,其實這樣很消耗內力,他只是不想讓她冷著。
他們很快便走到了城裡,可能是因為天氣冷的緣故,城裡的人並不多,只有一些街邊的小販,沿著街道叫賣著。
沈落辭和徐懷瑾先去藥店拿了藥,又去布莊取了衣服。出來時,剛好看到一位小販在街邊架起了一個爐子,冒著騰騰的白煙,香氣陣陣,勾起了沈落辭的饞蟲,拉著徐懷瑾的手就向那小販走去。
本來冬天的生意就有些冷清,那小販遠遠看到徐懷瑾二人,頓時精神抖擻,等他們走來,急忙笑道:“新鮮的烤番薯,五文錢一個,外焦裡嫩,香甜可口,姑娘、公子,要不要來點嚐嚐?”
徐懷瑾低聲在沈落辭耳邊問道:“你想吃這個麼?”
沈落辭點了點頭,徐懷瑾便遞給小販五文錢,道:“那就麻煩您給我裝一個番薯。”
小販做了這麼久生意,經常要看客人臉色,還從沒有人對他這麼客氣過,不由的愣了一下,接過錢,隨即又反應過來,急忙裝了一個烤番薯遞給徐懷瑾,笑道:“公子拿好。”
徐懷瑾接過烤番薯,微笑道:“謝謝。”挽起沈落辭的手,向遠處走去。
小販看著徐懷瑾和沈落辭遠去的背影,心情也因為徐懷瑾那句謝謝而好了起來,哼起了小曲。這公子不知道是誰家的,還真是溫潤如玉啊。
沈落辭的眼睛一直盯著徐懷瑾手中的烤番薯,見徐懷瑾沒有給她的意思,便道:“給我吃一口嘛。”
徐懷瑾柔聲道:“回去再吃,現在天涼,路上吃,會鬧肚子的。”
沈落辭拉著徐懷瑾的手,撒嬌道:“就吃一口嘛,好不好?”
徐懷瑾看著她的饞樣,有些無奈道:“好吧。”將番薯從牛皮紙裡拿出來,剝掉了皮,掰了一小塊送到沈落辭口中,柔聲道:“小心燙。”
這烤番薯果然如小販所說,外焦裡嫩,香甜可口,沈落辭吃完又覺得不夠,又是撒嬌道:“再給我吃一口嘛。”
徐懷瑾看著她,嘆聲道:“你說了只吃一口的。”
沈落辭故技重施,拉著徐懷瑾的手撒嬌,“再吃一口嘛,就一口,相公最好了”話音還沒落,她卻發現徐懷瑾目光一變,定定的看著某處,沈落辭順著徐懷瑾的目光望去,頓時僵在了原地。
那一襲紫衣就那樣靜靜站在雪上,一雙墨色的瞳望過來,痛楚、震驚、絕望在他眼中交錯不斷,最後凝結成了沉重的黑,在她們的臉上一掃而過,停留在了她們相握的手上,不曾移開目光。
樹枝上的積雪隨風蕭蕭而下,楚闌的臉是比積雪還要蒼白的顏色,他一雙墨瞳凝視著沈落辭,聲音乾澀萬分,“你叫他什麼?”
楚闌眼中的悲涼刺痛了沈落辭,她本能的往徐懷瑾身上靠了靠,卻又看見那說墨瞳一沉,頓時晦暗無比。
什麼叫做身心俱碎,楚闌終是體會到了。她的答案已經很明顯了,痴痴的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