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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賄的調調來。

不過片刻,以荷漾開了眸子,要是行賄,哪敢這麼光明正大,鑼鼓歡迎的。蘇以荷你還真能消遣自家。

上午十點鐘的時候,一亮黑色的軍車開過來,鮮豔的五角星大張旗鼓地在車頂張揚著,眾人談話間噤了聲,蘇爸爸見了,快速從人群走了出來,上前開了車門,很嚴肅地,立正!敬禮。

車上走下來一箇中年男子,黑色大衣,年紀和蘇爸爸差不多,只是威嚴的眉角和凌厲的氣勢,以荷覺得,表面上看去,一樣的威嚴,只是這人比蘇爸爸要冷淡得很多。

其他客人見了,有些馬上走上去寒暄,以荷只聽見那些人首長首長地叫著。

那些人走得近了,以荷才發現,被簇擁著的除了那個叫首長的男人,還有身邊的一個二十多歲年紀的少年,英俊的眉眼,和中年男子很相像,並且,如出一轍的冷硬。

“這是。。。”黑衣中年人走進蘇家,看到了在門前一邊安靜地朝著客人微笑的蘇以荷,詫異地問道。

“這是小荷。。。當年丟了的那孩子,又尋回了。”蘇爸爸看著以荷,笑著說。

以荷禮貌地對著中年人微笑,道“伯伯好。”

黑衣中年人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呵呵笑“難怪。。。,蘇老弟你可是越來越會撿現成的了,白白得了這麼個俏生生的閨女。”

“呵呵,我家的這些孩子,哪個比得上首長家的二位公子喲。”蘇爸爸嘴上如是說,臉上還是笑得容光煥發。

“哈哈。。。老弟你灌迷藥的功夫還是那麼了得!。。兒子不省心啊,哪有閨女養著貼心。”中年人嘆息地說著隨著蘇爸爸抬步走了進去。

黑色中山裝的少年跟在父親身後,穩重有禮,向長輩問好。路過蘇以荷時絲毫沒有異議地走了進去,彷彿什麼事都與他無關的模樣,一張臉邊邊角角像是不合神經末梢相連。

很多年後,看著昔日冷硬的某人被白痴的小女人擰得氣絕的模樣,蘇以荷只在一旁抿著嘴笑,原來特殊的人,連品味都是特殊的,那些千千萬萬根的神經末梢讓路小北一條不落地都給接上了。。。。。。

接近中午,客人們基本都到齊了,以荷站了一上午,小臉雖是微笑但也有些僵硬,最後等等,沒了車,才隨著哥哥妹妹一起進了屋。

蘇以珍也受得住半天的涼風,站在大門口禮貌地叔叔阿姨地問好。

路上,蘇以珍拉著以荷跑得飛快,湖綠色的裙子小蝴蝶一般。

以珍,別摔著,以荷便順著以珍拉著跑,便叮囑道。

小以珍不停,不說話,好像憋了一股氣,小嘴撅得高。

以荷看出,問,以珍,怎麼了。

心想,難道是讓她站了一個上午,生氣了麼。

以珍聽到姐姐的詢問,更加憋屈,眼眶吹著風的紅了起來。

寬大的客廳裡,客人們坐得滿滿當當的,蘇老爺子坐在上座,正和客人樂呵呵地說著話,以荷就這麼被以珍拉著跑了進來。

以珍站在客廳環視了一週,鬆開了以荷的手,跑到那人面前,委屈地問,

“容伯伯,恆哥哥為什麼沒來?”

以荷看了,正是那個被叫做首長的中年人,看著小丫頭紅著眼眶,寵溺地摸摸頭,擦擦小姑娘的臉兒蛋“小以珍啊,看把你委屈的,你恆哥哥現在正在飛機上馬不停蹄地往回趕吶。別哭,啊?”

以珍聽了,像是鬆了一口氣,又問,“恆哥哥自己一個人回來的麼?”

首長聽了,一愣,笑了,“還有那個秦家的小兔崽子,巴巴地往回湊熱鬧呢。”

以珍破涕為笑,甜甜地說了聲,伯伯再見,便騰騰地又像個小蝴蝶一般,跑了出來。

以荷拉著以珍出門時,聽見屋裡的爽朗男聲笑道,“看看。。看看。。你這閨女兒生的,一個比一個精啊,我家那二小子竟還入不了小娃的眼了,拐著彎兒的問老秦家的那小子。老蘇你這是咋教的審美觀,要說,這些個小夥子中,最俊的也是我家那二小子吧。”

眾人大笑,蘇爸爸微汗,怪不得這小妮子,今日巴巴地往門口守著,平時哪見這麼勤快過,果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是夜,七點,夜色如同透明的霧靄,迷濛涼薄。

主樓的一層,寬敞的可以開代表大會的廳堂裡,一個巨大的蛋糕被架在光潔的桌面上方的水晶臺上,插上了整整十八根蠟燭,搖曳著燭光,大燈全部熄滅,只有這紅的,黃的,藍的,粉的,五顏六色的十八根。

蘇以封踩著準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