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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喉嚨裡火辣辣地撕裂的灼熱,被容恆拉出來張開嘴就大口大口地吸著冷氣。

容恆一直往前走,絲毫不把蘇以荷的難受當回事。

蘇以荷好想喝點水,來沖淡口裡濃烈的酒氣。

容恆不說話,就一個勁兒地往前走,拽著蘇以荷的胳膊,如同扯著一個布偶,在明滅的夜色下直直地奔向黑暗。

蘇以荷忍住想要咳嗽的衝動,再難受也不吭聲,不想在容恆面前示弱。

黃土板正的操場上,細軟如麵粉的一層薄灰,嚴寒下依然跳躍,被兩人的步子踩出了低低的亂舞。

蘇以荷一直看著容恆的側面,他終於停下腳步的時候,沒有移過去。

柔和的眼神裡有些渙散的光,長長的探照燈在操場上拉出兩條細長的黑色影子。訓練踩出的坑窪,男孩子們平時娛樂用的籃球架是鏽跡斑斑的破舊。

夜色清冷,舊時煙瘴。

容恆撥出一口白氣,停住身就轉過來“蘇以荷。。。很難受?”

蘇以荷眼睛忽閃了一下,扭過頭,“這是酒,又不是水。”

容恆狀似無音地哼了一聲。知道就好。

容恆眼睛看向了別處,一望無際的黑,在燈光的映襯下,絲毫沒有哪怕青山綠樹的輪廓。

容恆把手放進口袋裡,靠在籃球架旁:“來好幾天了?”

蘇以荷微窘:“也不是。。。就三天。”

容恆低頭,看了看腳下,沒說話,只是挑起了眉宇,臉上覆著一層清冷的霜,潔白卻沒有溫度。

蘇以荷呼了一口氣,眼睛也是看著地下,沒有焦距。“呃,我閒著沒有事就來了。我不知道這麼遠的。我以為。。。反正都來了。”

容恆瞥了蘇以荷一眼,好半天,蘇以荷以為談話快要進行不下去的時候,才吐出一個重音節“笨!”一個子虛烏有的電話,就跑來了。

蘇以荷:“。。。。。。”

我哪裡笨,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