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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嘴,甩了甩胳膊,沒有甩掉容恆的手。蹙著眉“誰知道你會不會等我!我就覺得你不會等我,我還在後頭傷心呢!!”

“你是豬麼!”容恆不悅蘇以荷這樣想甩掉他的手的動作。

“你、才、是、豬。。。。”蘇以荷騰地扯開容恆的手,站在他面前,一個字一個字地說,看著少年臉色逐漸變綠,怕捱揍,說完了拔腿就跑。

這麼明顯的暗示都聽不懂,豬!!!當兵當傻了吧。其實,你是真的根本不想來著,這麼簡單的暗示,誰會聽不懂。。。。。。

容恆徹底橫了眉,冷冷地罵了一句“死丫頭!!你還跑!!”

心裡又懊惱地罵了自己一句,沒出息地又要追著烏龜跑!

回到家裡,沙發桌子的蓋布上落了滿滿的一層灰塵。

容恆把兩個行李包一甩就掀開沙發的布,大爺一樣坐上去,扒開行李包裡的飲料,冰冷的就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

蘇以荷終究還是後進來的那一個。

兩個人前前後後的把屋子裡該打掃的都收拾個遍,蘇以荷跑到屋裡把自己的東西打包裝在皮箱子裡頭,拖著就咔咔地碰著樓梯響,容恆跑過去幫她提了下來,“去學校用得著帶這麼多東西麼,需要的時候回來拿就行了。”

箱子落了地,蘇以荷撩起額前的頭髮別在耳朵後頭。“容恆,我住校。真正意義上的住校。期間不會來了。”

容恆站在那裡沒有說話,蘇以荷不去看他的表情,轉過身上樓,還有書包沒有拿下來。

她的東西本來就少,隨便地裝了裝屋子就空曠了,被子枕頭都鎖在衣櫃裡,乍然看去不像是有人不久前還住過的。她的痕跡就這樣像是附在傢俱上的灰塵,輕輕地一抹,就灰飛煙滅。

床頭的桌子上擺放著東西。

從容恆那裡拿來的計算器和磁帶。

地上是穿習慣了的容恒大大暖和的拖鞋。

還有他們一起買的杯子,白色陶瓷的對杯,上面寫著“最特別的愛給最特別的?”一個深刻紅色的問號像是容恆琢磨不透的感情。

還有很厚很厚的一本,滿滿都是容恆的筆記的書。

我想把有容恆痕跡的東西都帶走,可是包不夠大,蘇以荷不夠堅強,定是會對著那些心痛的熟悉流淚的。

不真實的年紀,我們走在一起,終還是會被現實踢開。我走了,像是塵埃落地。終於歸於最底層,再也不敢攀折屬於妄想的高度。

“蘇以荷,真的不準備回來了麼?”容恆靠在樓梯旁邊的牆壁上,手擦著褲子口袋裡,看著樓梯扶手,目光清淡。

蘇以荷舔了舔忙得乾燥的唇,鼓著腮幫子吐出一口氣,“嗯。”蘇以荷低著頭,容恆看過來時候,只看見她緊緊地抿著認真的嘴角。

“蘇以荷,你就不能說出來?!”容恆皺了眉,怒斥了她一句,轉過去面對著蘇以荷,看她的頭頂。

蘇以荷抬頭,眸子晶亮,扯開一抹溫和的笑,“沒有什麼要說的呀。。。。。。”

說什麼,我連她到底是什麼角色都不知道。

你們的曾經我也一無所知,實在是言語笨拙,曾經年少,那些時日總是無懈可擊地佔據回憶吧。

要說,也就只能說,我是半路殺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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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清晨,她和他頂著一夜未睡的熊貓眼,嘲笑著彼此的落魄,相攜著去診所換藥。

暖陽初綻的清晨,鳥語花香。

那樣柔和愜意的清晨,走在小區人行道上,容恆一直冷著一張青腫的臉面對路人的側目。

蘇以荷儘可能地和他說話,轉移他的注意力。

畢竟一張好好的俊臉弄到如今這麼慘不忍睹的地步,時時刻刻被當做重級傷患打量,總是覺得不舒服。

下了天橋,拐了幾個巷弄,兩個人終於是在眾人逼迫的目光裡逃了回來。

蘇以荷看了一眼容恆僵硬的臉,彎了嘴角。

容恆不經意扭頭,看著女孩柔和地笑,秀氣的嘴角和半月形的眼眸在初陽裡泛起淡淡光澤。

一笑傾人國;

再笑傾人城;

三笑傾我心。

那時容恆念著這首詩心裡滿是不以為意,像是潭繆晨說得一樣:古代文人都是白痴。

原來,還真有這麼回事兒。

拐了一條巷子口,蘇以荷還瞅著路邊將要發芽的柳樹枝條,感覺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