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對不起。。。。”蘇以荷的懊惱和懺悔亂了語序,吞吐不成句子。
吸了吸鼻子,蘇以荷對著墳前重重地磕頭,只能一遍一遍地懺悔。
蘇以荷站起來,擦乾臉上靜謐留下的淚水,“阿恆,你。。。該從我的記憶裡。。。死去了。。。該死去了。。。。。。我能做到的。”
他們說,想你是一種病。
訣別地轉身,臉側滑下的淚水砸在青色的石頭上,琉璃未成珠,清明的一滴,給情人的眼淚。
這眼淚,一半自責,一半祭奠;這眼淚,把過去和現在,暗黑與明日衝出了深深地一條溝壑,再也無法逾越。
容恆,他是真的死了。
。。。。。。。
夕陽正好的時候,一束豔紅色的玫瑰蓋住了天藍色的即將枯萎的迷迭香。
豔麗的女人一襲亮麗的碎花紅色連衣裙,成熟嫵媚的女人站在墳前悼念,盯著快要枯萎的迷迭香撅嘴
“容遠,你好大的膽子,敢收蘇以荷的花!!你只是我一個人的。。。。。。死了也是。”繼續逞兇,繼續強勢地撒嬌。
女子氣憤地發了一通牢騷,心裡憋屈,低頭看了看枯死的迷迭香,一個思念永恆的傳說。
“容遠。。。。。。要是我也給你生一個孩子多好。。。。。。那樣我就可以帶著孩子不嫁人了。。。。。。”
女子明媚的眼中深深的懷念。在過於風情萬種的臉上絲毫不得窺見。
“幹嘛生做一模一樣,當初我錯過了你,執著上了容恆,這回蘇以荷又迷上你了,我要吃醋了!美人當前,溫軟私語,梨花落淚,你能把持得住嗎?!”
女子撥了撥頭髮,露出美麗的臉蛋,笑得明豔。
容遠是最愛她這樣狂野的笑著,而後去馴服。
“可是說來,蘇以荷她活得哪有我瀟灑,你說是不是?我要是那麼的辛苦,你死了也得還魂來找我吧!我見天的來看你。。。。。你就知足吧。。。。”女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