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用力扯開她的腿,正準備壓住她的身子因為鐵門猛然被踢開的聲音頓住了。
容恆拿著槍指著兩個人,看到地上的人,他心中突然一陣刺痛,腦子轟的一聲炸開,瞬間像是被剜去了心頭的肉一般地疼。他眼睛幾乎是在瞬間就止不住地紅了,毫不遲疑地往兩人的腿上開了兩槍,他將靠近門邊的一個人狠狠地踢到在地,拿著槍朝著他的□開了數槍!那人縮著腿像個狗一樣地哀嚎。
正在穿褲子的男人嚇傻了,褲子都來不急穿就想往外逃,容恆用槍指著他,眼角流出了淚水,他心中忽然湧現出一股恨意,恨不得把一切傷害她的人都毀了,指著還光著屁股的男人的腦袋扣動扳機就要開槍,容遠衝了進來打掉了他手上的槍,他看了一眼前面地上的女人,瞳孔皺縮。跟著湧進來的幾男人個人都別開了眼,幾個在腥風血雨地混慣了的大男人也止不住地抽了一口氣。看到地上的女人還光裸著身子狼狽不堪的驚恐模樣,他們嘆了一口氣走了出去。
容恆緊緊地抿著唇,眼睛赤紅地流著淚水,他看了一眼容遠,撥出一口氣,轉過頭猛地將男人打到在地,瘋了一樣對男人拳打腳踢。
男人被打得渾身是血,蘇以荷被男人嚎叫的聲音驚倒,忽然尖叫著往後縮,容恆瞬間止住了拳頭
容恆擦乾淨臉上的淚水,捏著拳頭看著地上的男人,然後轉過身。
蘇以荷見有人靠近,掙扎著吼叫又害怕地爬走,頭髮遮住了她的臉,只聽見她發出的沙啞的像是磨砂一樣的嗓音,容恆走過去一把抱住她,任她在懷中撲騰,她的手撓抓他的臉,卻絲毫沒有痛楚,他看了一眼她翻折的指甲還有她胳膊上密佈的針孔,突然像是野獸一樣淒厲地哀嚎了一聲。
蘇以荷縮在不停地反抗,似乎反抗已經成了她的本能,容恆撥開她的頭髮,抵著她的額頭低低地哭了出來。
她認不出他了,容恆用衣服抱住她一會兒又被她撲騰掉,他將她的胳膊伸到衣服裡,把衣服的扣子扣好,看著她哭泣的臉上沾著的淚水,他用衣角仔細地擦拭,輕輕地怕弄疼了她,容恆抱起蘇以荷,走到門外,他沒有看容遠一眼,冰冷的語氣像是鐵一樣硌人“欺負她的人,一個都準不放過,給我十倍地還回來,你欠她的,等著我跟你算!”
容恆瞄了一眼被救出來的江述,江述瑟縮了一下,看著他將蘇以荷抱走,他緩緩地舒了一口氣,想起蘇以荷的模樣,他不自覺捏緊了拳頭,紅了眼眶。
容恆看著蘇以荷慘淡的小臉和不忍入目的傷痕,她的不住地掙扎著吼叫,容恆的胳膊上已經被咬出了許多處細細的牙印,她這副模樣又生生地又逼出了他的眼淚。
蘇以荷,我欠你的,一輩子也還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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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恆堅持不把蘇以荷送到精神病院,每天請大夫過來給她打針吃藥。
把工作都拿回家中,寸步不離地看著她。
那些日子裡,容恆幾乎都是徹夜不眠地陪著蘇以荷折騰,剛開始的時候她似乎永遠都睡不著,痛苦地蜷縮著打鬧著,他給她穿衣服,給她洗澡都要被她新長出來的指甲抓傷。
毒癮犯了的時候,容恆看重她痛苦的模樣更是生不如死,容恆任她打任她咬,看著她抽搐地被他困住無法呼吸的樣子,他甚至想過給她毒品,可是他不能,他要她好起來。
就算死,也得在他的懷裡死。
漸漸地蘇以荷鬧得少了,她開始一個人坐著,容恆一回來她就躲進屋子裡,爬到床上用被子緊緊地遮住自己,她對容恆的排斥比其他任何人都來得強烈。偏偏容恆咬著牙地想去安撫她,他不信,不信她把他忘了!明明每次吼叫的時候都喊的是阿恆,為什麼卻如此地懼怕他。
蘇以荷怕出去,怕見到人,像是一個得了自閉症的小孩,想著遠離一切。她的眼中似乎每一個人都是醜陋的怪獸,想著要撕咬她。
可是,唯一例外的,就是江述,蘇以荷不怕江述,她甚至習慣了江述帶著她出去散步,習慣江述喂她東西吃,江述看著蘇以荷,看著她像個孩子一樣窩在他身邊,他心裡只想不顧一切的對她好。他想也許這是老天給他補償她的機會。
江述甚至找到容恆,告訴他,把蘇以荷交給她,他說他要娶蘇以荷。
容恆當時鐵青著臉,只冷冷地回了三個字——不可能。
而容遠,自那件事之後便像是消失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