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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我鼻子的親暱動作,他顯然也是看到了。

我自己一個人時沒有事,我和四哥兩個人在一起時,他就總是很失態。

這人,莫不是受過什麼傷,看不得別的男女親熱一些麼?

也不太對,我和四哥之間並不是男女之情,而是兄妹之情,這他是知道的。

他這樣失態,到底是為了哪般啊?

我想不通了。

想不通的事情,我不會拼了命的去想,有些時候命運很奇怪,你越是想弄明白某件事情,就越是搞不清楚,當你哪天不再想它時,它卻會將自己完完整整的擺在你面前,任你看個通透。

既然想不到駱塵淨失態的原因,我索性不去想了。

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片別人無法觸控到的地方,在那裡,放著私密,放著隱情。

有時候,我們沒有必要尋根究底,非得問出個所以然來。

若事事執著,這樣的人生,必定累的很。

買完東西,四哥又帶我回了“西樓”,我的家。

經過四哥的擺置安排,我的家立刻擺脫了那種樸素平凡的樣子,而是有了一種沉靜高貴的味道。

我本就是個對一切都無所謂的人,既然四哥喜歡,那就由他弄好了。

是陋室也好,是華居也好,對我,並沒有太大的影響。

房子之於我,不過是睡覺的地方罷了。

☆、第 9 章

四哥似乎有事情要去辦,他這次來秣馬村看我,還是硬擠出了幾天的時間,把我安頓好後,四哥才依依不捨的告辭而去了。臨行前,他一再申明,等事情辦完了,他會盡快趕回來陪我,讓我在這段時間內,千萬要照顧好自己。

我微微頜首,答應了。

四哥離去後,天氣就漸漸的冷了起來。

山裡的秋天,似乎只是一晃而過,我還沒來得及感受秋天的涼爽,樹葉就刷刷刷的從樹上落下來了,秋天就已經消逝在冷風裡了,很快,我迎來了山裡的第一個冬天。

以前在杜府的時候,我幾乎足不出戶,吃穿住用都有人安排,我似乎沒有太注意過歲月的輪換,夏天好象也沒有感覺太熱,冬天好象也不是太冷。

而現在,少了那些將什麼事情都伺候的週週到到的丫環僕婦,我還真是沒有往年過的舒心了。

新來的兩個丫頭是剛從鄉間出來的,還什麼都不懂,就連暖香,手爐這些我很常用的東西,她們以前都沒見過,我不得不一一從頭教給她們,告訴她們什麼時候點什麼香,什麼時候燒炭,什麼時候手爐抱在懷裡溫度最合適。

而除了一些瑣事讓我操心以外,我還得籌劃我那剩下的一百多畝地種些什麼東西。

雖然有四哥送來的十八萬兩銀子,即便我什麼也不幹,只坐吃山空就能讓我平穩的度過這一生了,可人活著總得找些事情來做,不然人就會閒的傷春悲秋,很容易生出病來。何況任由那些地白白荒著,似乎有些浪費。

屋前屋後,就種上桃樹吧,既然四哥喜歡,那就種好了。

至於那些佃戶村民們租種的田地,還由他們繼續租種,租子嘛,我本來不想收了,可仔細一想,如果我太好說話,勢必會給人一種很好欺負的感覺,剛開始他們可能因為不收租子對我感恩戴德,可時間長了之後,肯定會將這事看成是理所當然了,如果以後我再有什麼要求,可能就要惹的怨聲載道了,到時候我是得不了好處,絕對要落個壞人的名聲了。

考慮好多,租子照收,只不過不是許三的三成,仍是沿襲了杜府的一成,即使我仍收了他們的租子,可少收了二成,他們仍是歡喜的很,言語過處,對我頗為感激。

我於稼穡之事,知之甚少,並不知道何時耕種是最佳時機,也不知道這種山地種什麼糧食好,還有,這種地種糧食,會不會有收成,還是會血本無歸。

我一向不是個不懂裝懂的人,會就會,不會就不會,會的從不誇耀於人前,不會的也不會遮遮掩掩。種地的事我不懂,就去向三娘和張山請教。他們在這裡住了幾十年了,自然知道種什麼合適。

張山說地石頭太多,種糧食根本就是投入大於收穫,還不如種些果樹,不過果樹回錢很慢,往往兩三年、三四年才見到回頭錢,而且秣馬地方偏僻,結的果子並不一定能賣得出去。只不過我的房子比較靠近山腳,在山坡上都種上樹,會阻止山石滑落,住的能安全點。

那就種樹吧,反正我不指望著這點錢過日子,能住的安全點最好,何況,果樹開花會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