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生氣。
從那間至始至終她都沒弄清楚是什麼地方的大廈裡出來後,君霐等人直接坐上來接他們離開的直升機,夏晴才得到瞭解脫,被‘恩准’從君少的身上剝離開來,不必像個小嬰兒似的被他走到哪兒抱到哪兒。
於是,大小姐很高調的用冷冷的表情無聲宣佈,她很不爽,非常惱火,包括君霐在內的所有人,都最好離她遠些,少來招惹不痛快,否則的話,她直接翻臉。
君霐偶爾不動聲色的瞄她一眼,也不說什麼,由著她一個人坐在靠窗的位子,慷慨贈與她想要的安寧。
十五分鐘後,直升機在城市之外的一處別墅降落。
君霐下來飛機,容十三和加菲跟在其後,等到所有人都出來了,夏晴還在磨磨蹭蹭,拖延時間。
君霐走出老遠,發覺夏晴沒跟在身後,冷冷的一挑眉,扭頭又走了回來,“怎麼,被人抱習慣,就忘記要怎麼走路了嗎?”
夏晴看也不看他,依然自顧自的趴在視窗處看風景,不冷不熱的回道,“腿軟,肩酸,休息會不行嗎?”要走就走,特意跑回來說什麼廢話,看不出來她是不想往他身旁湊嗎?沒眼色到家了。
“過來。”君霐張開手臂。
“你什麼時候放我回去?”她一動不動,清澈晶亮的眼眸靜靜望著他,眼波不顫不躲,就那樣直直看進他的心裡去。
“你不能走。”他冷下了臉,一聽她又吵著要回國,登時沒有好臉色給她看了,連準備接抱她下直升機的手臂也收了回去,攥成拳,背在身後,寒眸風暴醞釀,“你下不下來?”
“不下!”斬釘截鐵的兩個字,丟過去給她,當她真是沒脾氣,由著他一路威脅,而不懂去反/抗嗎?
“不下你就在裡邊待著吧,來人,直升機鎖了,沒我的命令,不許開啟。”他很乾脆的轉身就走,耐心耗盡,沒法繼續跟她槓下去。
立即有兩人小跑著過來,將直升機的門拉好,咔嚓一聲,落了鎖,動作極快,根本不給夏晴反應的時間。
隔著一扇透明的窗,夏晴燃火的眼兇兇的瞪著君霐的背影,如果眼神能夠殺人的話,君少至少已被凌遲了上千刀。
他至始至終都沒回過頭來看她,挺直的背,將他有種沖天而起的氣勢,高傲的在天地之間前行,無人可以阻礙住他的腳步。
無人的意思是沒有任何人,包括她夏晴在內。
夏晴垂下了頭,默默摘下耳機,放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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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漸漸陰沉下來,夜幕再一次降臨大地,將整個日本籠罩入一片陰沉的黑暗之中,烏雲密佈,銀色閃電,劃破長空,發出一陣陣令人心煩氣躁的巨響聲,持續不絕。��������������������������������������������������
☆、夏晴,我會懲罰你6
長桌上,擺滿了美味的食物。
雖然是在日本,卻清一色的是地道的中國菜,酸甜苦辣,南北風味,滿滿一大桌。
君霐一個人坐在首位,手中捏著筷子,遲遲未落下。
窗外,風聲呼呼作響,翠綠的植物被搖晃的發出沙沙響聲,隨時有可能連根拔起似的。
夏晴,還固執的呆在直升機內,寧可被關在狹小的空間內,也不願先退讓半步,給彼此一個緩和的臺階,讓氣氛逐漸歸於融洽。
洩憤似的夾起來一塊肉,丟入口中,咀嚼兩下,君霐吐到小碗內,如嚼蠟般麻木的感覺讓他根本無法吞嚥下任何食物,越是不想煩躁,心情反而越不受控制的愈發惡劣。
“鐵石!”筷子一丟,君霐冷眼盯著門口處。
一條黑影,應聲出現,站的位置距離君霐不近不遠恰恰好,長的男人味十足,五官輪廓全都是稜角分明的那種,他的名字叫君鐵石,是君家在君霐出生之後特意收養的四名男孩之一,年歲最長,比君霐還要大三歲,性格沉穩踏實,最是可靠。
當然,可靠踏實的人,往往都是不懂的什麼叫迂迴的,鐵石亦是如此。
“少主,要我去接少夫人回來嗎?”
君霐冷冷一挑眉梢,怒氣在眼中幾乎凝為實質,陰戾而可怕,“你叫她什麼?”
或許是站的比較遠,也有可能是耳朵背反應慢,當然更可能天生遲鈍,不夠敏銳,居然還有膽子規規矩矩的回答問題,“少夫人。”
“誰準你這麼喊她的?”聽著那麼的刺耳,讓他免不得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