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的摸了摸她蓬鬆柔軟的黑髮,“沒事了。”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低沉清冽,但明顯與之前對上蒲離時不同,同樣的音色硬是詮釋出兩種不同的感覺。
蒲離豈會分辨不出。
妖孽般俊美的臉上現出一抹奇怪的神情,很淡,消失的也很迅速,幾乎難以捕捉。
大步走出門去,每一步都想顯得那般沉重;始終未回頭,始終未聽到君霐的呼喚。
為了那個女人,君霐幾乎與他鬧翻。
可笑!
。。。。。。。。。。。。。。。。。。。。。。
醫生們陸續離開,閒雜人等盡數退場,夜色暗沉,籠罩大地,又過去一天。
夏晴身旁的半邊床微微下陷,是君霐,側臥在她身旁,大手在薄被下輕輕攬住了她的腰身,在明顯消瘦下去的身子上輕輕撫著。
即使想掙扎,夏晴也已經沒了力氣,一個冷眼的力氣都懶得用,安安靜靜的平躺在那兒,呼吸淺淡。
他不說話。
她自然不會主動張口。
一股奇怪的氣氛,緩緩在蔓延。
才被要藥水暫時壓制下去的疼痛忽然間變得清晰起來。
為了擺脫那種奇怪又討厭的感覺,夏晴自虐一般專注的將注意停留在傷口的痛感上,漸漸的,痛楚越來越清晰,越來越沉重,更鬱悶的是,竟然仍是無法擺脫君霐的存在感。
夏晴氣悶著。
悶了好一會,忽然發覺,君霐的呼吸似乎轉為更深,一下一下有節奏的拂動著她的頸窩。
他睡著了??
他竟然睡著了??
她是病人耶!!
病人的床也要來搶!!
太壞了。
夏晴憤憤闔上了眼,之前被蒲離激起的那一絲惱火,竟然完全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更大的怒火,針對君霐而發出,而之前的變故,與君霐摟著她睡著了這件事相比,反而變成無聊的小事,提也懶得去提。
不知過去了多久,就在夏晴也有些昏昏欲睡之時,她的頸側,忽然落下了淺淺一吻。����������������������������������������
☆、新加坡龍家的好算計9
君霐的嗓音略有幾分低啞,裹著濃濃的睡意,“小晴?”
她不應,彷彿已然睡著。
“你要快些好起來。”手臂收緊了一些,在不碰疼她的前提之下,讓兩個人的身體貼的更緊。
她的體溫有些涼,他的身子卻帶著炙熱的溫度,熨貼著她,舒服極了。
夏晴本想推拒開,哪想到一直覺得很冷的身子一貼到君霐,便怎麼都挪蹭不開了。
好吧,君霐做人、體暖爐,還算是合格。
她正不舒服著,也就懶去計較太多,怎麼讓自己好受怎麼來吧。
“小晴?”他又在輕輕喚她,大手放肆探入衣衫內,沿著光滑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上——
夏晴一激靈,沒法繼續裝睡下去,用力按住他的手,怒道,“你做什麼?”
“按摩。”簡單的兩個字,在腦後響起,掰開她的手,放在掌心中攥緊,另一隻手順勢遊走爬上,在豐軟的雪峰兩側忽輕忽重的揉捏起來。
他的手法很是獨特,見效奇快,沒過幾分鐘,夏晴就感覺到先前壓在胸口處的沉重似乎緩和了許多,沒有之前那般難受了,只是粗糙的掌心時不時在敏感的兩點處刮擦而過,那種異樣的感覺很快窘紅了她的臉。
君霐的氣息很是平靜,按摩只是按摩,單純的按摩,心無邪念。
他的坦蕩,反讓夏晴沒辦法當場發作,掙扎又掙扎不開,躲也躲不掉,完全屈居於下風。
“小晴”看她久久沒有動靜,他又在喚她了。
夏晴沒好氣的癟了癟嘴,“什麼?”
“蒲離無惡意。”他為老朋友辯解,在病房內發生的一幕,雖然只看到了一半,君霐卻是心裡有數,對來龍去脈也猜想個八九不離十,蒲離之所以始終對夏晴懷有敵意,其實是有原因的。
“跟我無關。”劃了一刀開了一槍,再大的怨氣,也已然發洩的差不多,至於蒲離的真正動機是什麼,夏晴並不放在心上,那個假和尚一向是彆扭又奇怪,她懶得費力為他的行為找尋一個原因。
“小晴”他又喚她,唇角帶了一絲笑意。
“又想說什麼??”難道不知她是個重傷的病人嗎?此刻最需要的便是安寧的休息,不然的話,傷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