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稀奇,一下子整個警衛班都給拾掇了,以戰勳的火爆個性,他能忍的下這口氣才怪,必然要想盡辦法,把人帶回去,順便看看能不能把顏面找回來再說。
戰勳,畢竟是君霐的外公,在君家,向來擁有暢通無阻的權利。
就算是君鐵石,也不敢對這位一生戎馬的老將軍多說半個字廢話,他想進門,誰人敢攔,他想帶著君霐禁止的林家人硬闖,又有哪個能攔得住。
君鐵石一直在想辦法聯絡君霐,無奈總是無法直接聯絡上,容十三和加菲那兩個二貨,根本是在推諉責任,死都不肯闖進去幫他傳話,沒想到,他還來不及再次聯絡,君霐就返回君家了,帶著夏晴一起,與林家人撞了個正著。
“少主,裡邊的人還不知道您回來,如果您不想見他們的話,現在悄悄離開,應該沒關係的!”君鐵石硬著頭皮提議,風風火火的出門在外那麼久,每一天都面臨著生生死死,囫圇覺也睡不成一個,好不容易回到帝都,他氣還沒喘勻呢,一心只想休息,真心不樂意才離開龍潭,便又一腳踏入了虎穴,慘兮兮的不行。
“為什麼要走?”夏晴不由自主的脫口而出,心口說不出的泛酸,
“讓他們走!”君霐同一時間開口,半秒不差,與夏晴共同表達出拒絕的意思,渾身散發著可怖的凌厲氣息,光是眼神已足夠能將人凍成一坨冰雕。��������������
☆、解除婚姻的條件1
“讓他們走!”君霐同一時間開口,半秒不差,與夏晴共同表達出拒絕的意思,渾身散發著可怖的凌厲氣息,光是眼神已足夠能將人凍成一坨冰雕。
夏晴柔柔一笑,理了理髮絲,扯了扯裙子。
君霐繞了半圈,親自為她開啟車門。
夏晴的腳,踏出半隻,整個人稍微一個傾斜,就順勢被他接入懷中,橫抱起來。
“我可以自己走。”她沒有掙扎,只是很認真的告訴他知道,嫣紅的唇瓣,在淡淡的月色下,覆上了一層薄霧的色彩,貝齒皓白如雪。
“我帶你去塗藥。”他收緊的手臂,不准她亂動。
“好。”她乖巧的點了點頭。
君霐反而有些奇怪的瞥了她一眼,在那一瞬間,他在她眼中,讀懂了她心中的念頭:冷眼旁觀。
看著他如何處置此事。
看著他如何擺脫目前的狀況。
看著他是否是真心的要給彼此一個未來。
有些事,譬如愛情,譬如責任,求是求不來的,強求來的美好,最終依舊會失去,一味挽留,換回的又能維持多久呢。
曾經失去過,夏晴更加了解這個道理。
於是安靜,於是沉默,於是置身於世外。
有時候耐心的等待,並不意味著消極,反而是以退為進的好辦法;時間永遠是最公平的裁判,它不會偏袒任何人,更不會因為某某人而特別慈悲或者特別殘酷。
伏在君霐的懷中,感受到他溫暖的體溫,以及強而有力的心跳聲,夏晴的心情寧靜,情緒無有起伏。
逐漸的,身旁的人,似乎多了起來。
夏晴視而不見,一徑沉浸在思緒當中。
不斷有人在恭敬的問好,一聲聲少夫人,彷彿是在喊她,也彷彿不是,夏晴全然不在意。
君霐直接將她抱進了房內,明亮的日光燈,一下子照亮了整間房,“小晴,我送你去臥房。”他對滿屋子的人視而不見,眼中專注的只存在她的倒影。
“君少。”林琳寶臉色先是一紅,跟著一白,纖瘦的身子搖搖欲墜,那般可憐羸弱,哪裡還是那個掌管了一整個公司,操縱數千員工未來的林家女王。
“阿霐,還不快點過來!!”戰將軍手中捏著他的新柺杖,重力的戳下地面,昂貴的實木地板發出抗議的悶哼聲,站在不遠處的未來君家管家君鐵石眼梢跟隨著戰勳的動作顫啊顫,萬分心疼去年才全部重新換過的實木地板——這可都是花重金特別定做的啊,戳壞一個坑,戳爛一個平面,都要花費好大的力氣來維修;身為君家未來的管家,自然有職責維護君家大宅內一草一木,一桌一椅的完好,要他親眼看著破壞正在進行而不加以阻止,那份彆扭,就別提了。
“已經很晚了,我有些累,外公早點回去休息吧。”君霐略一點頭,算作打過招呼,跟著便旁若無人的向樓梯方向走去。����������������������������
☆、解除婚約的條件2
“已經很晚了,我有些累,外公早點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