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抱到停車場?等下了車,再抱回家?”佯裝聽不懂他話裡的意思,她天真無邪的問著。
“恩,抱到這輩子結束都沒問題。”對此,他甘之如飴,並視為最甜蜜的小小樂趣。
“那好吧。”夏晴輕輕闔上了眼,小手軟軟的搭在他的頸項間,安心將自己的重量完全託付在他身上。
。。。。。。。。。。。。。。。。。
果真是一路飛車,君霐親自駕駛,三下五除二就把慣然跟在他身旁的那些人甩了個無影無蹤。
夏晴坐在後座的斜後方,恰好能夠看到的是君霐開車時的專注的側臉,他的輪廓,冷靜到幾近無情,從她所在的角度,或許才能更加無限接近他的內心。
察覺到她關注的目光,君霐淡淡的瞥了一記疑惑的眼神過來,“腳還在痛嗎?”
“不痛了。”夏晴搖了搖頭。
“等下回去,再擦些消炎去瘀的藥比較妥當。”不然的話,他擔心明天早晨又會腫起來。
“你幫我擦。”她毫不猶豫的將麻煩事都推給他。
“好。”君霐笑笑,溫柔答應。
。。。。。。。。。。。。。。。。。。
帝都的深夜,依然□□攘往,車陣如流,組成了一條長長的燈海。
路旁的景物,由熟悉變得不熟悉,再變得似曾相識。
夏晴的臉色,慢慢的冷了下來,都已經到了這裡,她哪兒會認不出君霐是想要帶她去哪裡?��������������������������������������������������������������������������
☆、一家全是狼8
夏晴的臉色,慢慢的冷了下來,都已經到了這裡,她哪兒會認不出君霐是想要帶她去哪裡?
若是在此之前,在她心裡的結,還未釋懷之前,他帶她來到這裡,揭開她心底最不願意碰觸的回憶,她一定會生氣,一定會憤怒,甚至有可能,激烈的與他發生再次衝突。
然而,或許是經歷了那麼多的變故,信任在一點點復甦,也或許是夏晴自身已厭倦了再與君霐起爭執,她僅僅是臉色變了變,卻未直接出口責問,只冷淡的凝望著她,變換的眼神似是在研究他這樣子做的用意。
或許是感受到了她的情緒變化,君霐淡淡道,“你怕去君家?”
竟然那麼準確的猜出了她的猶豫。
夏晴咬住唇,沒有意外被他看穿了心事,“不是怕,只是每次去,似乎總會發生不好的事。”慘兮兮的往事歷歷在目,她甚至懷疑與君家是不是犯衝。
第一次被邀請光臨,君霐放了他的鴿子,還叫人把她關了起來,之後便是夏家大貨,五年顛沛。
第二次主動去君家,撞見了林琳寶,被羞辱一通,又被戰將軍的警衛班帶走,一通毒打。
自那之後,君家似乎成了一個不可輕易靠近的帝都禁地,夏晴沒事極少靠近這片區域,縱然是有幾次避免不了的要來到附近某處,也必定是行色匆匆,做完正事後,立即離開,一分一秒也不肯多停留;為的是怕觸動心事,也擔心情紊亂,影響她正常的生活節奏。
日復一日下來,夏晴早已習慣,也從未想過會有所改變,或許潛意識裡,從未覺得,君霐有天還會回到她的世界當中吧。
因為無所期待,所以坦然。
因為坦然,反而強大。
猝不及防的重逢,強勢的迴歸,很多地方,她尚未做好完全的心理準備。
有關與君家的關係,她還不知該如何正確處理,一想到接下來需要應付的連串麻煩,向來鎮定的夏晴也免不得有種頭皮脹痛的感覺。
聽到了她極度鬱悶的聲音,君霐伸過手,握住她搭在椅背上的小手,發覺她的手冰冰涼涼,冷淡像一塊冰,“以後不會了。”
“但願吧。”她回握住他,心情奇蹟般的逐漸安定,但仍是不敢真的篤定,一切真如君霐所說,往後所有的事都會順順利利,再無波折。
車內,響起了悠揚的音樂聲,蘇格蘭風笛悠揚纏綿,哀慼的彷彿在訴說著一曲纏綿的往事。
君霐沒有再強調著什麼,安靜的單手開著車,另一隻手,始終與夏晴交纏緊握,無言的訴說著他的決心——從今往後,她的身旁,會有他相伴,絕不會再丟下她不管,絕不會。
。。。。。。。。。。。。。。。。。。。。。。。。
君家,赫赫威名,存在的歷史,甚至比這個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