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樣,“你要實在心疼,我賠你一根名牌柺杖,怎麼樣?”怎麼辦,太痛快了,心情越來越好了,她嘴角噙著的冷笑都快要徹底轉變熱烈的真笑了。
“誰要你的名牌柺杖??!!”戰勳咆哮,他只要他原本的那一根。��������������������������������������������������������������������������
☆、君霐,本小姐嫁定了3
“誰要你的名牌柺杖??!!”戰勳咆哮,他只要他原本的那一根。
夏晴聳了聳肩,沒啥誠意的搖了搖頭,“你不要,就算了。”她樂不得省下一筆錢呢。
“來人!把她給我拖出去,有多遠,丟多遠,我再也不想看到她。”這張如花般的笑顏,看起來分外可惡,他受夠了她,一分鐘都沒辦法忍受。
兩個始終站在不遠處,被髮展的越來越激烈場面驚的呆住了,以至於聽到了戰勳的呵斥,居然用了二秒的時間才反應過來。
夏晴摘下了戴在手上的戒指,隨手放在吧檯上,接著解開了腕錶,脫下放在一邊。
才做完這一切,一左一右,已有兩隻粗壯的手臂探過來,捏住了她的肩,五指如鐵鉤扣住她的身體。
夏晴微微動了動,誘著他們將手指收到更緊,貝齒咬緊,素手捏住兩個軍人的手臂,借力使力,後退半步,穩住身形,趁勢來了個完美的側摔。
左邊那個軍官不由自主的向右傾,而右邊的那一個則是向左,兩人的力道用的都不小,也不知怎地,錯過了本來要攻擊的夏晴,而直直向對方撲了過去。
咚的一聲之後,兩個彪形大漢軟軟栽倒下去,直接被砸暈了。
“你你你”戰勳大驚,指著夏晴的臉,手指一直顫顫顫,顫顫顫,又震驚,又挫敗。
“你是想問我為什麼會這些?”夏晴歪著頭,替他問出卡在嗓子眼裡問不出的話,那溫柔的語氣以及表情,一點都不像是剛剛做過了巨彪悍的動作之後會有的模樣,“你應該對夏家很熟悉吧?如果我沒記錯,戰將軍與我的爺爺也曾有些交情,難道你不知道夏家的孩子,每個從小都需要經歷很長一段時間的特殊訓練嗎?一為強身健體,二嘛也是為了在遇到特殊情況的時候,有著自保的能力。”
夏晴摸了摸鼻尖,莫名感嘆,追憶那一段不堪回首的歲月,皮嬌肉嫩的她沒少遭罪啊,不過爺爺的話似乎真的是正確的呢,技不壓身,說不上什麼時候就用到了。
“戰將軍,你不會真的以為我沒有一點反抗的能力吧?”看來他實在是太不瞭解夏家了。
“那你上次——”戰勳還記得她昔日的慘狀,且根深蒂固的以為,夏晴一直就是那個樣子的,孱弱、無力,花瓶一枚。
“上次啊?你指的是五年前的風雨夜,被你用柺杖抽了三下,還被你手下的軍人們踹了十五腳的那一次嗎?”夏晴挑眉,甜甜的笑了,“那天穿的是短裙,太合體了,動作幅度過大,會走光的呀。”
戰勳臉色漲紅,萬萬料想不到,夏晴給出的會是這樣的一個答案。
戰勳還未作出反應,一道陰森冷冽的男音,突兀出現,“五年前有人打過你?”緊跟著,會客室的門,被人由外一腳狠狠踹開,鎖死的門鎖也擋不住那氣勢洶洶的腳步。��������������
☆、君霐,本小姐嫁定了4
戰勳還未作出反應,一道陰森冷冽的男音,突兀出現,“五年前有人打過你?”緊跟著,會客室的門,被人由外一腳狠狠踹開,鎖死的門鎖也擋不住那氣勢洶洶的腳步。
火熱的視線,自然而然的尋找著他心中最大的羈絆,當他鎖定了她存在的位置,視線立即凝固,再也捨不得移開。
那雙深邃的黑眸,如火山噴發一般灼熱,憤怒讓他臉上濃濃的疲憊一掃而空,消瘦的俊臉被曬黑了許多,臉頰、脖頸仍有細小的傷痕存在,不但衣衫殘破,連鬍子也沒來得及刮,稍顯狼狽粗野,簡直像是剛從亞馬遜熱帶雨林中逃出來的難民,不過這些損傷反而為他增添了許多別樣的韻味,撕去斯文的表象,露出隱藏極深度內在,既狂野又危險,幾乎無法直視。
他在看著她,眼眸一眨不眨,視線全然追逐著她,存在感是那麼的強,與夏晴午夜夢迴時見到的幻影,完全不一樣,單單是被他那樣子凝注,就彷彿有一隻無形的大手,放肆的撫摸過她嬌嫩的臉蛋和緊裹在真絲長裙下的曼妙曲線,確定她仍然完好無損後,張開手臂,將她完全融入他的氣息之內,整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