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營,心下不由得一陣感嘆。
“風華,誘敵深入,也許能奏奇效!”參謀商毅沉吟半晌,對風華說道。
“商叔,此言休要再提!耶律元宜雖一味蠻打,但其行事光明磊落,我江風華難道就輸了他?”
“誘敵深入,你當知道他為何而戰,以何為誘?以風舞?除非他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否則,絕無可能!”江風華大怒,拍門而去。“風舞,你還要大哥等多久你才肯醒來?大哥一個人很苦很寂寞,你知不知道!”江風華獨自一人,坐在營地後面最高的一個小山坡上,在那裡,離千絕山最近,他幾乎可以感受到千絕山的寒氣遠遠傳來。
“江風華,來,喝口酒!”耶律元宜也忒的膽大,居然越過邊關,獨自一個闖入了東周的軍營重地。
江風華卻不覺意外,只是對他輕輕一笑:“耶律,你和我打了這麼久,你知道風舞為什麼會一睡不醒嗎?”
“不知,只知是因為你棄她另娶!”耶律元宜在江風華旁邊就地坐下,如實的答道。
“你什麼都不知道,你卻和我打了這麼久的仗,打得天下老百姓不得安寧,打得十國虎視眈眈!”江風華對著夜空,無耐的搖了搖頭。
他接著說道:“耶律,我和璃公主大婚那天,我接了阿璃進家門後,便出去喝酒去了,後來才知風舞是誤會了我,因著這個誤會,卻把自己傷成了那樣!”
“耶律,你說我是不是很沒用,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你說風舞是不是很傻,為了我這樣一個沒用的男人,把自己弄到這步田地!”幾年來,一直積鬱在心的傷心,在面對著這個強大的敵人時,卻想要一吐為快!
“喂,江風華,你別哭了,你哭得太難聽了!”耶律元宜看著痛苦的江風華,不禁為之動容,卻無從勸起。
“耶律,你等我哭完,哭完我們再來打過!”好不容易有個人,可以讓他毫無顧忌的說起風舞,說起這段沒有結果的戀情,他似乎又要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