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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周國?

太子和懷安隨吳太醫出去後,沉香很快就把藥熬好了,她把藥放在床頭的小桌上,把屋裡的暖籠又加了些碳,挑撥得更旺了些,就帶上門出去了。

風華把風舞的身體緩緩放平,沉聲說道:“風舞,我知道你怨我、恨我、怪我,那你醒過來,處罰我好不好?”

“風舞,你乖乖的喝了藥就起來啊。”

說著,端起床頭的藥碗,自己喝了一小口,然後對著風舞的嘴,一點一點的渡過去。就這樣,花了半個時辰的功夫,一碗藥才全部喂完。

風華幫風舞將嘴角擦乾淨後,幫她掖好背子,便坐在床頭守著她,生怕錯過了她點滴的動靜。紗窗日落漸黃昏,

金屋無人見淚痕。

寂寞空庭春欲晚,

梨花滿地不開門。

50 衝冠一怒(推薦,一更)

風舞終是沒有醒來。

看著一直沉睡不醒的風舞,風華的眼裡閃過兩人在一起的日子:想起初次相識時風舞那宛若仙女下凡的模樣;想起在千雪宮吹笛時飄飄若仙的風姿;想起為他治病時嬌媚自信的神態;想起與他擁吻時羞赫迷人的眼神。

風舞昏去的時候,對他說:“風華,我好痛!”是啊,是他的逃避給了她那樣悲慟欲絕的痛!

“風舞,風舞,要如何,你才能醒來!”要如何才能求得風舞的原諒?要如何才能告訴風舞,除了她,他永無都不會碰別的女人!風華把一直昏迷不醒的風舞送到了千絕雪山,師傅說,風舞的身體在下山的時候,已經完全恢復,之所以一直不醒,是因為有心魔。

如師傅這樣的說法,風舞終有一日還是會醒來的,這個認知,給了他無限的希望,他把所有的精力都用來尋找讓風舞醒來的法子。所以他替下了父親,來到邊關,一邊帶兵,一邊守著風舞,只為,守著她醒來!

“風舞,風舞,大哥會這樣一直守著你,你可記得,一定要醒來!別讓大哥等得太久了!”

夜色沙場,明月高照。

如華月色裡,一匹純黑的戰馬傲然站立,顯得氣勢逼人。而戰馬旁的江風華,迎風而立,如墨黑髮在風中飛舞,那滿心的滄桑,滿臉的傷痛無法言喻。契丹

正在把玩銀針的耶律元宜,突的一下,手被銀針紮了一下,滲出一粒血珠來。

“阿大!”耶律元宜叫道。

“皇上,阿大在!”一身黑衣的阿大,如鬼魅般快速出現在耶律元宜的身前。

“阿大,你幫我去將軍府看看風舞現在可好?我近日心下不安得很!”耶律元宜把玩著手中的銀針,看著那滲出的血珠,對阿大說道。

“皇上,我這就去!”阿大沉聲應道。

“恩,你把這個短匕首帶給她。”說著,便取出隨身的一柄小巧的匕首,只見那匕首長不足十厘米,柄上雕刻著一隻狼的圖騰,狼的眼睛是用兩顆碧玉石鑲嵌而成,在夜裡,兩顆碧玉石似有靈性般,閃出瑩瑩綠光,顯得詭異非常。

“皇上,風舞小姐病重一直昏迷不醒,至今已有半月有餘。現在千絕山頂,由一個丫頭守著。”阿大到得邊關,見到江風華,雖沒說什麼,但知道江風舞的訊息已是足夠!

“昏迷不醒?半月有餘?”耶律元宜霍的站起來,怒睜雙目對阿大吼道。

“皇上,是,江公子是如此說的,好似與江公子大婚有關。”阿大嚇得忙低下頭,把了解到的零散的情況向耶律元宜彙報了一番。

等他說完抬起頭來,已不見了耶律元宜的身影。

“少將軍,契丹方向有一人一騎往我軍方向而來!”一位巡邏兵來報道。

“知道了!”江風華跨身上馬,往那一人一騎的方向而去。

“耶律,隻身越境,所為何來?”江風華立在馬背上,抱拳問道。

“江風華,你這王八蛋!”耶律元宜怒聲喝道。

“江風華,你不配作一個男人,不配愛她!更不配得到她的愛!”耶律元宜憤怒的叫著,策馬對著江風華衝將過來。

然而,江風華卻不閃不避,任由耶律元宜的掌風掃向自己,轉眼間,江風華已滿身是傷。

“少將軍!”一隊騎兵見此狀,飛奔過來,圍住了耶律元宜。

“放他走!”江風華邊擦著嘴角的血,邊對那隊騎兵吩咐道。

“少將軍!”

“這是軍令!”

那隊騎兵只得無奈的退後到百米以外,卻仍是虎視眈眈的盯著耶律元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