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華?你怎麼了?師傅怎麼會弄錯呢!師傅把風舞從皇宮抱出來後,就直接上了這千絕山,你蘇師叔這裡還保留著當年風舞上山時穿的衣衫和包她用的狐裘,這種事師傅怎麼能弄錯呢!風華,你這是怎麼啦?”在獨孤天華的眼裡,江風華一向穩重,明事理。而且每年也殷勤的向自己打聽妹妹的身體情況,怎麼現在認回了自己的妹妹反倒不高興了呢?
“風華,四兒的確就是你師傅當年抱過來的小女孩!”蘇慕雲皺起眉頭說道。
“四兒怎麼能是風舞呢?那我們該怎麼辦?”江風華頹然座到地上,兩眼呆呆的看著前方沒有焦距
“風華,你這是怎麼啦?風華,跟師傅說說發生了什麼事,恩?”獨孤天華對江風華這個樣子很是擔心。
“師傅,四兒就是風舞,那我們該怎麼辦?我們該怎麼辦?”江風華反反覆覆說著這句話,一臉的茫然與痛苦。
“四兒,四兒,怎麼會是這樣?怎麼會是這樣——”江風華轉頭向山下奔去。
“這孩子是怎麼啦?難道他們兄妹見面發生了什麼不愉快?可風華自小疼這個妹妹,就算有什麼,也不應該介意才是呀!”獨孤天華對著蘇慕雲說道。
“昨天和四兒說起的時候,四兒雖沒有意料中的開心,但也沒有不開心。我那四兒,自小就冷情冷性的,就算開心也不會表現出來的,以四兒的性子,也斷不會主動去惹別人的,我問問雪蓮,看看怎麼回事。你徒兒這樣,我看很是不對!”蘇慕雲對江風華的表現也是不明所以。
江風華如痴如顛的一路奔下了千絕山,忘了於宇文陌的約定,在小鎮上取回了寄在客棧的馬,徑直向邊關軍營奔去。
一路疾馳,不眠不休。四兒的身影一幕一幕的在他腦海裡閃過:一會兒是冰冷清絕的四兒,一會兒是巧笑嫣然的四兒,一會兒是含羞帶惱的四兒,一會兒是眩然欲泣的四兒。
25 你來了。
江風華連連疾馳,晝夜不停,累了就原地休息一下,醒來就繼續催馬前行,不出五天功夫,已到了沙林鎮。這時,宇文陌和鄔玉運送糧草的人馬都還未到。
與京城繁華相比,沙林鎮顯得人煙蕭瑟,街上行人極少,偶有路人,也是行色匆匆,神情惶恐。
江風華見此荒涼的情景,心下不由得一驚:“我這是怎麼啦,怎能因兒女私情耽誤了國家大事。爹爹長年駐守邊關有家不得歸,為的就是保衛我東周子民不受戰爭之苦。我與阿陌這許多年的隱忍,就是要能讓東周在我們手裡國泰民安。”
神智模糊的江風華,倏的一下清醒過來,放下對四兒的思念以及四兒就是小妹這個訊息給來帶來的心痛,定下心神,腦袋裡想起與宇文陌的約定。
江風華本與宇文陌約好在沙林鎮前的一個小樹林偶遇,不過以大隊人馬的速度,他估計還得在沙林鎮等上至少三天。於是他給宇文陌留了一封信,信上說明自己當日被黑衣殺手追至沙林鎮後,被人所救,現已無大礙,聽聞太子正協運糧草而來,故修書一封以告平安,自己則先去往邊關打探軍情。
然後將此信交與沙林鎮的縣知府,請他轉交太子。
那縣知府自是認得江風華身上所配的雲龍圖騰信物,那是皇上御賜的護國將軍家傳圖騰。因此不僅同意幫他傳信,還招待他在府上休息了一晚,給他換了一匹戰馬,送他出關。
關外,更是渺無人煙,近段時間來,契丹擴兵的訊息不斷傳來,以前還偶有出關打獵或採藥的老百姓,現在也都不去了。
整個邊關顯得肅穆而安靜,只聽得在冷風吹樹的批駁聲中,偶爾響起兩三聲雁鳴鴉噪。
江風華在黃昏的時候,到達了東周軍營駐紮地,徑直去了將軍的戰地府邸。
“大少爺,你來了!”來開門的是將軍的隨軍參謀,商毅。
“商叔,我爹爹呢?”江風華開門見山的問道。
商毅邊帶著江風華往裡走,邊回答道:“四小姐來了,將軍帶四小姐去軍營替將士們治凍瘡。四小姐是前天到的,這兩天都在營地,經過她治療計程車兵都可以下地走路了呢。”商毅語氣中帶著欣喜與驚奇。
“今年天氣特別冷,這邊又沒有新的衣服補充,好多將士們腳部都生了凍瘡,無法操練,將軍擔心得很。這下四小姐來了可好了,聽說四小姐的師傅可是個神醫呢,沒想到四小姐年紀輕輕醫術也這麼高明。一般家的小姐,足不出戶,只會刺繡,哪懂得這些個,到底是我們將軍府的小姐呀!”商管家對風舞真是讚不絕口。
風華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