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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的行人已經很少,雖然不至於丟大臉,我卻很累。
畢竟南宮燕不是趙飛燕。
她頂多看起來像趙飛燕,但事實上是楊玉環。
我背了他一路,累得只有出氣沒有進氣,突然眼前一亮!
“薛靖——薛靖啊!——”
薛靖的轎子聞聲而停,他從裡頭探出了腦袋瞧了瞧,立馬激動了起來。
“柳聞燁!你怎麼跟這個人在一起?”
我知道他是誤會了,連連辯解:“你別亂想,我們只是出來喝喝酒而已。”
呃喝喝酒
我又立馬加了一句:“我們不只是出來喝酒的!”
其實我想說,我們出來除了喝酒還有別的事
四個轎伕已經驚訝地張大了嘴巴。
薛靖冷哼一聲:“柳聞燁,豔福不淺啊!”
我把南宮燕拖過去,站在轎子外頭對著他道:“大家都是兄弟,這個就不必嫉妒來嫉妒去了,我把豔福送給你!”
薛靖一聽,立刻喊著起轎想開溜,可轎伕慢了半拍,等他回過神,我已經竄到老遠對他揮手說明天見了!
這也不能怪我。
我們家從上到下看到這個丫頭就頭疼,我要把她往家裡背,非得被我娘打死。
可也不能背陸府去。
那也太遠了。
而且讓人見著,還容易傳出醜聞來。
要是進了允琦的耳朵,我還要不要命了?
薛靖就不一樣了。
他家近,現在還坐著轎子。而且為人一股正氣,就是上一次青樓,人家也寧願相信他是去公幹的。
況且他現在對南宮燕恨不得扒皮抽筋,現在順手把敵人送到眼前,就當做個順水人情。
多好!
終於把南宮燕這個人皮沙袋丟開,我樂呵呵地回了家,結果發現我娘黑著臉在廳裡頭等我。
我有些心虛,小心地問:“娘,您怎麼還不睡?”
“睡不著!”我娘說:“快到你房裡去,說完話就讓他走!”
“他?”我有些發傻:“誰呀?”
我娘“哼”了一聲。
我想我知道了。
果然,一推開門就看到文明芝衝了過來:“你怎麼現在才回來?”
“你怎麼來了?”我想了想道:“難不成,你真要去私奔?”
文明芝嘆了口氣:“我們都還沒接上線呢,怎麼私奔呀?”
“我來,是因為出了件事。”文明芝道:“太棘手了。”
“什麼事?”我看著他道:“國庫空了?”
他關上門,把我拖到裡頭小聲道:“王爺他,不見了!”
“啊?”我說:“他不見多久了?”
“就今晚上。”文明芝道:“到現在還找不到人。”
“小金豆呢?”我問:“那小金豆哪兒去了?”
“問題就出在這裡!”文明芝道:“小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