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做了梅菜餅,說皇上喜歡讓我帶些來。”
新竹心知肚明地讓開道兒,也不朝裡頭通報,直接讓我進去。
我把蟈蟈往前一推,道:“這小子前些天說了不少屁話,今兒硬是要跟來道歉。”
蟈蟈立刻湊上去,聲音裡滿是討饒:“新竹——”
新竹瞧都沒瞧他,只是對我淡淡一笑,便走了。
蟈蟈傻愣愣地站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
我急了,連忙往他腦袋上使了個暴慄——
“還不快追!你要不能讓他順了氣,往後公子我還怎麼在宮裡頭混呀?”
蟈蟈原本還猶豫,結果一聽我要把他送回老家,咬咬牙跺跺腳一溜煙地跑了。
允琦還沒睡,他正坐在地上看地圖。
我走過去的時候,故意把聲音弄得很大,可他還是沒抬頭。
我重重地清了清嗓子,道:“允琦,我娘做了些梅菜餅讓我帶來”
他還是沒理我。
我想了想,把籃子放地上,道:“東西我擱地上,你也早些休息,我先走了。”
我回頭看了看,他還是沒抬頭,自覺沒趣,只能向門口走去。
“還疼麼?”
“嗯?”我回過頭看他,我摸了摸自己的臉,知道他心疼我,一下子竄到他身邊,道:“疼——”
他繼續盯著地上的圖,“活該!”
我知道,只要他說話,事情就有轉機,立刻連連點頭:“我活該我活該我活該。”
“可允琦呀,我是真沒嫖,是三兒說要去讓我陪陪他的。”
允琦道:“可他說,是你想去,拉了他作陪。”
啊?這個文明芝!
酒肉朋友真是靠不得啊!
我連忙說:“允琦你可千萬不要相信他!——他說這話是為了給他爹聽的,他打小都愛把事情推給我!——”
我說:“他被抓的時候可是渾身上下光溜溜的,都察院的人再晚一會兒,他可就兒子都讓人懷上了!”
允琦終於抬起頭看我,“你被抓的時候就不光溜溜了?”
“那是!”我說:“我穿得可比粽子都緊實!”
允琦道:“是緊實。不過再緊實也抵不過三個女人的纖纖小手。”
我覺得我腦門上的汗都出來了,我道:“是呂林說的是不?那是他嫉妒了,你怎麼能信他?他可比冼清都不靠譜!”
“你說,我有三個女人圍著,又是有心去嫖,怎麼能抓到的時候還裹得那麼緊實呢?”我說:“允琦,你是瞭解我的,我我又不愛女人”
“那你愛誰?”
我瞥了他一眼,發現他正盯著我看,我摸摸耳朵又摸摸頭,慢吞吞地擠出話來——
“我就愛那個得了空就折騰我的小心眼。”
我剛說完就覺得臉上發燙,捂著臉恨不得找個縫兒鑽下去。
卻覺得腰間一緊,允琦的人已經貼了上來,“你是愛我的小心眼還是愛我的折騰?”
我剛想說,你要不折騰我我就更愛你。
結果話還沒出喉嚨,就被攔腰抱起,扔床上去了——
第二天,允琦一大早就日理萬機地去上朝。
冼清來看我,見太監宮女都撤出去了,笑嘻嘻道:“我一聽你被抓就知道是這個下場。”
我瞪他:“這藥我不喝,上次喝了連著三天嘴巴里都是苦味道。”
冼清一臉“拉倒”的表情,道:“不喝就不喝。”
他說:“你這次是自己送上門還是被抓到床上去的?”
我白了他一眼,道:“我都快拖張簡手底下幹活去了,就不能走個後門逃個小命麼?”
冼清一愣,道:“還真看不出啊!你也能來□這一手”
“不過柳大呀,皇上最近身子不好,你就悠著點兒,下不為例啊”
這話說的,我怎麼感覺自己越來越像妲己了呢?
我說:“你看我現在這個樣兒,從頭到腳沒一根骨頭不痛,現在別說下床,就是動一動都要我老命。
□能是這樣的結果麼?”
冼清道:“也就你能。”
我:“”
我想了想問:“皇上的病怎麼樣了?”
冼清說:“你看他活蹦亂跳的還能跟你折騰一晚上,估摸著還不錯。”
我說:“原來你是透過這個估摸的!”
冼清道:“我向您老保證,只要他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