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和別人有過比較大的爭執?”
楊來福一愣,道:“沒有啊,我楊家可是在這裡住了五代了,哪代不是本本分分,不可能跟別人結仇。”
魏寧喃喃道:“這就奇怪了。”
楊來福忙到:“小師父,你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好嗎?你想急死我啊。”
魏寧招了招手,把楊來福叫了過來,指著外面的一盞路燈道:“你看見那盞燈了嗎?”
楊來福點頭道。
魏寧道:“它下腳的地方正好是陰脈的脈眼,又正好可以照亮你們的屋子,到了晚上即使你關掉全屋的燈,還是有亮光的,此燈日夜照射,這在風水中叫做‘日夜兇光’,是一種極不利的煞。若是修建之人不懂風水,胡亂修建的也就罷了,若是有人故意如此”魏寧止住了後面的話,沉聲道,“你明白了嗎?”
“不可能,不可能。”楊來福擺了擺手,楊來福為人忠厚,自然不相信魏寧所說的。
魏寧不言,從懷裡掏出羅盤,只見指標針頭下沉,魏寧皺眉,道:“奇怪了,此屋為何會出現沉針,難道”所謂沉針,按照羅盤八奇的解釋便是有陰氣介入,但是此陰又非惡陰,說明此屋有非正常死亡者,雖然對居宅無礙,但是長居在此的話,也會讓人感到心神恍惚。
魏寧忽然道:“你家的閨女是怎麼去世的?”
這一問,顯然便觸動了楊來福的痛處,立刻垂淚道:“我那可憐的閨女啊,她是她怎麼那麼傻啊,她是自殺的!”
魏寧心中一動,忙問道:“怎麼回事?細細說來。”
“說起來也怪李偉那個畜生,他看中了我家的地,欺負我家沒有當家的男人,每日糾結些地痞流氓上門鬧事,我家的閨女一時想不開,便便上吊自殺了唉,可憐的閨女,唉怎麼那麼傻啊,人家要我們的那塊地,給人家不就成了,何必如此呢?”
魏寧聽出這家似乎也並不太平,問道:“你可曾想過這‘白日兇光’可能是那李偉弄的呢?這白日兇光之煞可以讓屋子裡的人心浮氣躁,隨時做出過激的事情,他又三番兩次上門騷擾,難道其中就沒有一點聯絡嗎?”
楊來福愕然道:“不會吧,李偉雖然是惡霸,但是也不至於要害人性命吧,不可能,不可能。”楊來福連連擺手,擺明了不相信。
魏寧嘆了口氣,心想這來福老伯為人當真善良,凡事以君子之心度人,儼然不知道這個世間的險惡,小人難防的道理啊。
魏寧心中暗暗道:無論如何也要幫楊家了卻了這劫難,這人間太多小人當道,好人受罪的事情,若是自己沒遇見也罷,遇見了,定然是要管一管的,再說爺爺可能現在已經回家了,自己在這裡呆上三五日也沒有什麼關係的。
心中一動,道:“楊老伯,你可讓我去看看你家閨女嗎?”
楊來福眉頭一皺,連聲道:“這”
民間傳言一旦封棺,便不可再起,若是復開的話,定然會有血光之災。所以楊來福才面有難色。
魏寧道:“楊老伯,你難道沒有聽說過,自殺之人的命運是十分悲慘的,不能立刻輪迴,必須要找到替身的,你女兒是自殺的,若是找不到替身,便是要做孤魂野鬼啊。”
楊來福一聽魏寧這般說,立刻跌聲道:“怎麼會這樣”
魏寧解釋道:“自殺的人,靈魂是要停留在他自殺的地方,不得出去,而且每到了他自殺的時辰,便要去重複他自殺時候的動作,若是沒有找到替身的話,便會一直這樣下去,十分悽慘。”
楊來福驚聲道:“那我的閨女,不是也”
魏寧點頭道:“不錯的,所以我才要你將你家閨女的棺材開啟,讓我看看她的屍體,看看有沒有讓她輪迴的可能。”
看到楊來福那張瞬間糾結起來的面孔,魏寧輕輕一笑,問道:“不信?”
楊來福是個直腸之人,也不拐彎抹角,點了點頭。
“那好。”魏寧問道,“你家閨女幾時上吊的?”
“大概是上午十點多。”楊來福略一遲疑道,“對!應該就是這個時間。”
魏寧從懷裡拿出上次炒骷婆婆給自己還沒有用完的牛眼淚,在楊來福的眼睛上擦了擦,與楊來福來到他女兒自殺的那間房道:“你再看看。”
果然,楊來福發現了一個白色的影子,看身段十分像自己的閨女,正將一根草繩系在房梁之上,然後將頭伸進去,雙腿一蹬,頭一歪,雙目突出,舌頭伸出三四寸,然後又縮回來,不斷地重複自殺的動作。
楊來福頓時又驚又怕,對著